日本创造了两家世界500强公司的商业实业家稻盛和夫说:小善如大恶,大善似无情。
当一个人深处痛苦中且四面楚歌、孤立无援时,我们大多数人会选择伸手去帮扶一把,物质的或金钱上的。但如果你背众意而为之,要求其振奋勇气,拼杀出一条血路来,向其大讲特讲应自强不息,或许是会让周围人觉得冷酷无情。
但是大自然和上天既然没有置你于死地,并有意让你活了下来,那你就不必过于悲伤,说明上天还是为你留了一扇窗的。所以我们也不必爱心、同情心泛滥。
我们的工作范围大部分时间会处理投诉或者帮助一些不遵守规则的人解决急需解决的问题。
某天,一位大叔来办公室告知不会预约,我们科长好心帮她从后台预约并告诉他如果不会网络预约下次可以通过预约电话。
整个事件没什么问题吧,这种患者太多了,而我们的工作就是要帮助他们,也很正常的。
但是事情并没有结束,一周后,这位大叔又来了,碰巧科长不在,便让我帮他预约,我说上次已经告知你如何预约了不是。
他开始有点激动:你们预约一个号不过动动手指头,上次那位老师就是这样帮我的,你怎么这么狠心啊,看着我这么大年纪,来一次医院容易吗?
我仍然无动于衷,他自此再没有来过办公室。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样的规则别人要遵守,而你非要打着自己年纪大的幌子摆出一副弱势群众的样子,靠着赚取别人的同情心来达成自己的目标呢?
这种例子屡见不鲜。明知道无论是专家号还是打印病历的排队号要提前预约,还是要两手空空来现场,然后满口的托辞:“我家是外地的,来一趟不容易”,“特意请了一天假赶过来的,照顾照顾吧”,“这个专家我们一直找他看的,帮帮忙吧,孩子的病不能等啊”。。。。
如果一个帮两个帮,所有人都无视游戏规则,那工作要如何正常进行呢?而且这种同情心非但不是帮他们,而只是助长了这种歪风邪气,更是对遵守规则群体的不公。
路边乞讨者,我从不给他们钱。但是广场边一对盲人夫妻在吹萨克斯,我儿子都会主动把自己身上用来坐摇摇车的硬币给他们,因为那是他们的劳动所得。
这种繁华地段乞讨者他们一天的收入比我都高,我为什么要给他们呢,他们不是没有劳动能力,既然可以乞讨,就绝对可以学习,四肢残缺但大脑绝对不残。
我听说过很多家庭都有这种事情。
一个家庭如果有两个或以上的子女,如果有一人过得没有其他人生活舒适,老人大多会偏袒相对较弱势一方。
比如会要求其他子女在经济上扶持最弱势的一个,在物质上增援最贫困一方,在人际关系中要看在血缘关系的份上不能不管他,包括他的子女、他的配偶甚至三代。
俗话说斗米恩升米仇。
你的第一次是雪中送炭,可是没有原则没有限度地帮助他人却是在助长不劳而获之风,如果你没有了能力很有可能招来一身骂名。
你帮助他不劳而获就是在变相告诉他:去作吧,反正有我在呢,不要怕。你大可以放心地岁月静好,我们都可以为你负重前行。
如果懒惰者,靠出卖自己的自尊和惨状,就可以博得你的同情心,那你与恶人无异。并且这种类似的懒惰者也好、乞讨者也罢会越来越多,因为他们明白无需自食其力,无需想得太多,无论发生什么总有一个圣母心泛滥的你在背后,最终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并理直气壮地向你伸手。
古人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得道者之所以能得道,是凭自己付出的劳动获得相应的回报。而鸡犬只是不劳而获。
我们看到多少宠溺着恶人的家庭最终不堪一击,《欢乐颂》中樊胜美不就是我们身边的例子吗,一味地给自己的无赖哥哥还债、擦屁股,最终结果换来的没有感激没有心疼,只是养了一个吸血鬼便本加利地向她伸手要钱。
这种人无非是懒于承担责任,懒于想办法解决问题,懒于寻找勇气重新站起来生活。
如果善待这种可怜的、卖惨的、不求上进的人是正确的价值观与道德观,那世界首富们随便动动手指头就够他们舒服地活上半辈子了,为何没有呢?
好多亿万富翁只会停留在“这些人真的可怜”这一个认知层面上。是他们比我们还要肤浅吗,当然不是,他们大多站在经济学家的角度思考问题,因为他们可不想充当圣母婊爱心泛滥,支持不劳而获,相反他们恰恰是因为看到了更深一层的意思,要对这些人更加无情才会激励他们自求上进。
《传播学史》中有个关于石油大亨洛克菲勒的小故事,他从不把钱送给街边的乞讨者,却愿意捐赠大额资金给研究社会贫困问题的机构或大学。
如果社会上没有人支持这种不劳而获,那就不会有那么多“乞讨者”发家致富。世人皆苦,我们没有那么大能力去泛爱所有可怜之人,要想改变现状最根本的是要发现问题的本质而非只看到表面。
慈善工程是一个牵扯到众多学科众多部门的复杂的工程,并不是你我所做的把钱面对面给需要接济一方如此简单的一个举动,若没有上帝的视角,不了解人性的弱点,最好不要去打破这种既成的自然法则。
也许上帝让这个人生活得一塌涂地,只是想让他绝处逢生,而我们可能用无知的圣母心就毁灭了他的一生,打扰了上帝的思考。
如果对一个懒惰者不停地对他施以援手,无异于温水煮青蛙,最后害了他也害了你自己。
既然上天还让他四肢健全地活着,他早晚就该知道要为自己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