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急功近利

情境一

        我坐在马路牙子上,一手拿着碘酒瓶子,一手拿着棉签在膝盖上擦。低头下巴上的汗水往伤口处淌,也没觉得疼,兴许盐分太少了。我无所谓的一笑,“今天流血了”。扶着路灯杆起来,走了。

      刚才跑步,才出小区就绊在了挡大车出入的石墩子上,左膝盖和右手掌先着地。我撑着沥青地面站起来继续跑,并且一边碎碎念着“是齿如什么犀?呃,瓜子,齿如瓠犀吗?好像不对。”于是停下来看看手机,对了,继续跑。五十分钟十二首歌,每一次都是中间几首歌跑的最累,可刚才兴许是疼,竟然没觉得,到最后也麻木了。咬牙切齿的蹬着前面冲刺最后一百米的时候,好像前面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从186减到到了168,心想,现在的重量摔倒了估计也不会有多疼。

情境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泪窝变得很浅。看歌手会流泪,看一些广告也会流泪,看形形色色的人会流泪,看到有鲜花,有掌声,有火,有光的地方也会流泪。我问自己,我有多久没有为自己骄傲过了。细想又是酸话,是多久没有让别人因为我骄傲过了。我是家里的长子长孙,传宗接代,光宗耀祖是我的本分。小学二年级的奖状现在还裱的仔仔细细躺在老家卧室的桌子上。自打到城里上学之后,我就学会了瞎报成绩,从不理会爷爷提前准备好的裱奖状的框子。我的雄心壮志足以撑起村子到县城这么广阔的天地。显然光宗耀祖并不能打动我,依然可以我行我素。

      2015年7月20号凌晨,我长大了,或者还没有。我以一种自我较劲或者自虐的方式,急功近利的想要取得成功。我要报恩。

情境三

        我不知道我做什么算是报恩。我认真听每一首歌,仔细品每一口茶,反复琢磨每一个读过的文字。我在想,有一天我成功了我要站在领奖台上说什么。当记者问到我,你怎么理解斯芬克斯因子的时候,我除了兽性和人性还能回答什么。我应该怎样回馈台下山呼海啸的掌声。我还没有想好。或者很多人劝我,认真生活,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就是最大的报恩。我觉得这些人不懂我,因为这并不能使我快乐。我每天都想咆哮一下,就像张无忌刚学会九阳神功那样,“现在我学会了九阳神功,天下皆可去得。”就是那个感觉。可我又不得不感谢上天对我的保护,在我学会九阳神功之前,让我低在尘埃里,又很少有人来踩踏我。上天知道,我到了光明顶也做不了教主,因为任督二脉打不通短时间就学不会乾坤大挪移,或者碰到成昆的时候就已经被杀死了。

      我淡定了一下,让自己沉淀,但放弃领奖台,我是做不到的。

三年计划的第一年

        我给自己定了三年的计划。第一年是去一趟爱尔兰,然后月入一万。到今年的九月底,第一年就过完了。现在还没有起色,还因为上半年开店把去爱尔兰的钱也搭进去了一部分。这倒没什么,因为我身边没有一个人支持我开店的。我想他们没有我那么渴望成功。管他是自恋还是什么,这样自我的宽慰可以让我一直动起来。当然,以我现在的境界,谁告诉我尽管去做,输赢不重要,我是会嗤之以鼻的。顶多在渴望的有点发狂的时候,听一听孙子兵法外延的故事,比如,司马懿怎么把那些人都等死的,朝鲜某位皇帝是怎么等了几十年的,如此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就足够了。

        我相信我是一个好人,所以我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相信我懂得分享,一个苹果分成几块的吃才更有味道。我相信我已经成年许久,不需要听太多过来人的经验。因为自己的伤口才知道疼,绕绕弯路又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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