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 惊悚(改写)

01.

“别出声,不然老子弄死你!”

一只手搭在额上、另只手端着手机、正躺在床上的赵晓菊猛听到这么一句,还以为是歪脖看手机久了一时产生的幻觉,她下意识地侧身斜视,只见一道寒光正朝她的脖颈迎面刺来,她定睛一看,一个蒙面大汉就立在床前。

赵小菊这才意识到遭了劫,赶紧伸手去拉掉在床沿的夏凉被,本想下意识地护住胸,只听——

“不想死就别乱动!”

住在这么一个深宅大院,老公又是隔三岔五才回来,赵晓菊一向是门户紧闭。“这孙子是咋进来的?大门明明是反锁着的呀,额——对了,刚才冲凉把卫生间的窗子打开跑湿气,这孙子真他妈的贼!”允许她这样胡思乱想的时间也就几秒,只听蒙脸汉又来一声,“快躺下,不然老子要你小命!”

“大哥你放过我吧,我的包就在客厅,钱随你拿?”

“老子早拿过了。”

“我可是有老公有孩子的,求你不要……”

“老子好几年没开荤了,谁她妈的可怜!”

“我可是良家妇女,你让我咋有脸见人…”说这话时,赵晓菊委实带着哭腔。

“别忘了,大姐,是你调戏在先,老子本来是劫财的。”

赵晓菊这才想起,原来是赤身裸体惹的祸,这孙子是顺手牵羊呀!可大夏天的一个单身女人在家,窗帘一拉冲个凉,开着空调听着歌,简直就是共产主义,那个还想穿衣服。

“老实点,让老子美一把。”

赵晓菊一脸无奈的躺下,任凭这孙子糟蹋,只觉着一座铁塔朝她重重的压过来,一个大号的烟灰缸满满的扣在嘴上,一双鸡爪在她胸前激烈的乱抓乱挠,猛然间下身一阵酸涩,她试图推脱却身无缚鸡之力,只好瘫软在那里,索性随着这孙子翻来覆去。

02.

既是放纵下来了,这时的赵晓菊似乎觉着并不是想象的那么苦痛难耐,她甚至还不自觉的发出哼呀嗨的节拍,附和着这孙子的一上一下。彻底松弛下来的赵晓菊嘴里居然发出“快点—再快点—,郭哥!”

“你咋知道老子姓郭?”正在伸张的肌肉突然停了下来。

“感觉。”

“在哪见过?”

“金翅鸟。如果没猜错。”

“那地方老子没出事时去过。”

“果真是你。”

“你她妈的谁呀?”

“当初只陪练歌,是你硬把老娘的裙子拔下,忘了?”

“额,咋是你!”

“玩腻了,就不见影了。”

“她妈的打黑,关老子五年!”

“听说了。当你死了。”

“打听过,嫁人了,还嫁的不赖。”

“花总要败。”

“是,该!”

聊开了,自然是照着老套路继续再来。等这孙子通身汗流的起来,把套在腿上衣裤向上一提,随手取了纸杯,对着床尾的饮水机接了半杯热的又兑点凉的,一扬脖子一抿嘴,“哈—”的一声饮下,“他妈的,痛快!”

“以后别再来。”

“老子口味重,只能你!”

“不行。他可是头面人。”

“正想投他门路找点事儿干。”

“不行。”

“只需引见一次就完事。”

“他的名声不能坏。”

“你以为他是啥好鸟,外面就你一个?!”

“这我管不着。我只要我想要的。”

“高,几年不见,这么老道!”

“还不是你们这帮孙子逼的。”

“再拉老子一把。”

“不行。”

“最后一回。”

“不行。”

“记着,老子只要出来就还是条汉子!”

“走吧,今夜他回来。”

“老子会再来。”

“不是这儿。”

“老子明白。”

03.

赵晓菊呆看着这孙子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间,随后听到中控门次啦的声音,她揣测这孙子应该是走了才起来,绕过凌乱的客厅,径直去了卫生间。一阵惊悚的赵小菊点上一枝烟,平静的坐在马桶上,吞云吐雾间慢慢品味着刚才发生的电影般的魔幻,“她妈的,这孙子太猛了,岂止是关了五年!”

就这样坐着不知过了多久,赵晓菊感觉那一蛋子脏东西应该随着尿液早冲到九霄云外了,她起身打开淋浴器,躺进浴缸里,任由温润的清泉静静的泻在她冰清玉洁般松软的肌肤上,布依瑟侬的曲子依旧那么低沉、那么悠扬。

赵晓菊半仰着身子,沉侵在虚无缥缈的水雾里,尽情的享受着细水丝条轻打在她那头柔发上,水珠流过她的额头,她的脸颊,汇集到浴缸里,和庭院外的溪流一样,一点一滴变成悄无声息的日子。

午夜惊魂很快过去,她似乎听到了熟悉的指纹锁开启的声音。不时才回来一次的老公进来,发现娇妻正在淋浴,他毛手毛脚的把衣服撩了一地,于是干湿分离的淋浴房里很快便开始重复上演了一出鸳鸯戏水的好戏。

一番云雨后,老公丢盔卸甲的回房休息了。毕竟五十开外的人了,能保持这样的节奏,赵晓菊已经很满足了。她平复一下起来,穿好微透的粉色雕花睡衣,照例在镜前补个妆,然后用手轻拍着略显弹性不足的脸走出卫生间,把客厅仔细的收拾一遍,这才重回那个向阳的大房间。

此刻,晨曦已透过微暗的薄雾映进来,看着酣睡的老公,赵晓菊轻轻的委身过去,依偎在他身边。虽然有些困,可并不怎么能入睡。每到这个时候,赵晓菊就又想起一年才私会一次的那个郭哥。毕竟他是自己的初恋。

当年刚从象牙塔都进伊甸园,大她十岁的张总背着女董也是他的夫人喜欢上了她这个新来的女助理。一次次的背叛还是被男友发现,最终只好天各一方。想当初和郭哥邂逅在学校图书馆,他的才情很快让情窦初开的自己从容的献出了第一次。此间多少年过去,自己一直回味两人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不仅如此,年少无知的轻狂换来的却是,净身出户的张总生活和事业一样一落千丈。一同被逐出公司后,过惯了包养时的富足生活,从走进“金翅鸟”那一刻,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堕落,可青春易逝,也顾及不了那么多。还好不久就又遇上一个姓郭的。他供我吃喝陪我乐,可好日子没过几天他就进去了。见不得光的日子真难熬,这才下决心把自己嫁了。

现如今,只有老公每年休假和钓友们出行时,才能借机出去,约郭哥到宾馆陪他几天。可自己心里明白,自己现在能给郭哥的也只能这么多了。因为只有现在的老公才能给自己名分,才能让自己在同学聚会上风光,还有带给全家的荣耀,自己这辈子是舍不得了,只有等下辈子再做女人……

赵小菊这样愧疚着,犹豫彷徨着,忽然前厅妈咪的吆喝声把她惊醒,“来客了——,后夜的该去前台了!”赵小菊打个哈欠起身,眼没睁开嘴里就骂上了,“该死的工地,鼓噪的老娘半宿没睡好,全让不着调的梦给搅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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