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成为哪一个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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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看到了一部记录片《超未来世界 虚拟人生》,里面介绍了一款游戏——《第二人生》,由此引出了一个概念:超元域。

这是一个令人惊诧的世界,特别是当它发展到2.0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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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今天我并不打算具体介绍它的具体内容,因为我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游戏玩家。

传统网络游戏,曾经给过我巨大的打击——它没有让我逃避现实,而是让我感受到了强烈的挫败感。

它们,对于我,不是逃离,是束缚。

因此我今天要开始讲点故事了。

许多年以前,当电脑们还是那些大肚子的机器时,我所在的小学,因为校长的高瞻远瞩,在整个社会高度关注计算机之前,就开设了计算机启蒙课程。

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因为没有别的课程要上,计算机老师允许我们在学习结束之后玩一些游戏。当然,那时还是单机版的一些最简单的东西。

我选择了一个球类运动。

至于具体的内容是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唯一有印象的是,当时那个小球把我拖进了游戏当中,以至于老师下课断电,我还是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我只要一闭眼,就是那个球。

包括晚上睡觉,我似乎都陷进了那个旋转的世界中出不来。

于是,我开始头昏恶心,以至于整个周末都无精打采。

本来属于我的愉快的周末,就这么过去了,直到星期一上完两节课才缓过来。

那时候,我开始觉得,或许与电脑游戏比起来,我更适合玩学习的游戏吧——此后,直到大学之前,我再没玩过电子游戏。

1939年,日寇轰炸机携弹飞临我的家乡上空。

在那之前,我的十三叔公,曾经跟同为放牛郎的我的爷爷说:

“哼,我才不信你说的,会有人造的东西像鸟一样在天上飞呢!你就爱吹牛!”

我的爷爷很无奈,他水平不高,没法解释。但至于他是如何知道的,我猜应该是看书得来或者我的太爷爷告诉他的。因为我的太爷爷是一位医生,我老家第一家现代医院的前身,就是他开的诊所。

然而我爷爷并不愿继承太爷爷的衣钵,他更愿意去放牛种地。

这并不是因为他懒。

真正的原因是这个:

虽常年行医,但在一个清末民初的十五线小城镇,大家都穷,我的太爷爷自然收不到太多的诊费。

同时,太爷爷心善,许多穷苦人家看病,不但要减免费用,还得自掏腰包送医送药送路费——这样一来,家里经常连买米的钱都拿不出来。我的太奶奶经常为该怎么填饱一大家子的肚子而犯愁。那时年轻的爷爷一看,这种情况,悬壶济世还不如回乡下种地,至少地上产粮,不会饿那么狠。

于是我爷爷就成了一干放牛郎里最爱吹牛讲故事的那一个。

时间一晃就到了1939年,我太爷爷从外面听说了日本鬼子开着战斗机进犯家乡的消息,连夜回村,让爷爷把村子里的人都叫到了林密草深的洲子里,躲藏起来。

1939年的中国,人人闻鬼色变,即便是不信人造的机器可以飞上天空的十三叔公,也跟着大家一起躲了起来。

在村民躲藏的洲子与县城之间,隔着一条大江。

透过洲子岸边荆棘丛生的草丛,就能看见对岸那条繁华的街道,以及街道上我家祖上青砖黑瓦的老房子。

老房子的前面,还有两只神气的小狮子,昂首挺胸,守护着这个百年老宅。

然而,那一天,一切都变了。

日本鬼子的飞机,跑到大家的头顶上不停轰鸣盘旋。

我的大伯伯,那时才两岁多,看见头顶上的飞机,高兴得不得了,冲出草丛,挥舞着瘦瘦的小手指着天上,兴奋地冲我爷爷奶奶大喊:

“爷、嫂,快看!好大的鸟!”

我爷爷奶奶急死了,压低声音急迫地说:

“那是飞机,不是鸟,你快回来!”

我大伯更兴奋了,大声嚷嚷:

“飞机,我要看飞机!”

说时迟那时快,那位说天上不可能有飞机的十三叔公,一下就冲出去,一手就捂上了我大伯的嘴巴,把他迅速地推了回来。

就在这时,轰隆隆……

天摇地动,飞机上扔下了炸弹,把江对岸的房子,炸成了一片稀巴烂。

冲天的火光,浓重的黑烟,让那些稀巴烂的房子,像烧柴火一样,直到化为灰烬。

那位救了我伯伯的叔公,不知道是被那恶魔般的高科技彻底摧毁了心理防线,还是真的被震聋了,从此以后大家都没听到他嘴巴里冒出任何话语。

硝烟过后,我的太爷爷回去收拾打扫,捡回来了一只石狮子——它耳朵没了,鼻子也崩了,只剩两只眼睛,依然炯炯有神地看着这片被炸弹烤焦了的红色大地。

这个石狮子,之后,就放在了太爷爷重建房子的侧门口。直到为了防洪的需要,老房子动迁,它也不知所踪。

现在,石狮子没有了,我的太爷爷、爷爷、伯伯也相继离世,那段平民百姓在硝烟弥漫中的抗战历史,将来,会不会也如烟消散?

小时候,我随父母搬迁到一个千年古镇上,镇子上有一条河,河上有两条桥,一高一矮。

高桥名为“永隆”,有台阶,车子上不去,父母常骑车从矮桥上经过去上班,而我则以送父母上班为名常到永隆桥上玩耍。

这永隆桥上有个修补过的圆形大洞,我很好奇,常常用脚丈量它的直径,要迈上大大的两步才能跳过去。

这个大洞旁边的栏杆旁,长了一颗还没我高的榕树,它新发出来的红红的小嫩芽,是我和同桌最喜欢的小零食,酸酸甜甜脆生生,味道极好。我时常去摘一点带给她一起吃。

同桌是本地人,我有天偶然间问起桥上大洞的来历,她很自豪地就把那个故事告诉了我:

“1944年,日本鬼子快要输了。但是他们不甘心,还是要垂死挣扎一下,想要切断我们的运输补给线,于是,他们向我们的大桥,投下了炸弹。

但是永隆桥刚硬,它承受住了这次轰炸。虽然桥身被炸了一个大洞,但其他部分完好无损,作为一条够格的大桥,见证了中国人民的胜利。后来人们把洞填上,就又是一座巍峨的大桥了。”

我问她:“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

她回答:

“我爷爷当时在镇上开武馆啊!自从被鬼子侵略,镇上的人就知道,我们一定不能做东亚病夫,而身体的强健,可以靠武术。于是小小的一个镇,就开了十几家武馆,而我爷爷开的,是最厉害的!他现在还能徒手举起两个大磨盘呢!就像永隆桥一样呢!”

去年,我回到家乡做短暂停留,却发现,我之前常吃的那棵小榕树,粗壮的树根攀附在永隆桥墩上,枝繁叶茂,如同巨大的伞盖。而永隆桥的桥面,已经不见踪影。

镇上的卖米粉的老阿姨告诉我,十几年前,一场世纪洪水,把这条老桥彻底冲毁。于是大家改造了矮桥,完全替代了永隆桥的功能。永隆桥,就只剩两岸残破的桥墩,述说着过往的历史。

而那些故事,很有可能,就只能停留在我儿时快乐玩耍的记忆中了。

我大学快要毕业的那一年,因为无所事事,也因为找工作的压力,想要找个出口宣泄一下,从不玩电脑游戏的我,装了个联网游戏想要玩一玩。

可当我满心欢喜地打了一个小怪兽准备捡件衣服穿时,却发现自己进了一个高架亭子的底部,怎么都出不来了。

旁边一个帅哥发消息过来想要帮我,然而!我就是出不来!而且不知道怎样退出游戏。

我愚蠢地想到了拔网线。

于是,我玩儿游戏的心态崩了,我想我只属于现实世界,虚拟的游戏世界,还是再了见了您呐。

我喜欢那永隆桥上的风,可惜这游戏世界里没有;

我爱跟我的同桌一起,走进那夏日里清凉的河水,摸着那滑溜溜抓不住的彩色小鱼儿,可惜这游戏世界也没有;

我想念我因为阿尔茨海默病去世的、爱讲故事的爷爷,我怀念我那慈祥的、爱学生也爱我们的大伯伯,可惜这游戏世界里也没有。

我也喜欢旅游时眼睛里看到的远航的帆船,听鲜咸的海风从耳畔吹过;我喜欢打开的毛孔触到冰凉的海水,喜欢碰一碰就会缩成一团的海胆……这些我所喜欢的东西,在这电子的游戏世界里,都碰不到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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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玩电子游戏。

什么时候,游戏能让我真正自由地获得触摸现实的真实感,那么我可能会再次勇敢地拥抱它。

这一切,可能都要等到超元域的出现了。

也许,只有超元域,才能实现用理性的手段建造一个感性的世界的目的。

未来,究竟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不管超元域是否已经出现,过去的故事已经告诉我,无论我想还是不想,从携带实弹的轰炸机,到彻底改变人类命运的信息化革命,科技的进步,已经把每一个人都裹挟进了未来已来的洪流之中。

拒绝进步,明显不是正确的答案。

过去的三十年,计算机网络世界从被人质疑到被认为是现实世界延伸,人类的世界及世界观都实现了一次新的突破。

今后的三十年,随着人工智能的进步,量子计算机的出现可能,也许网络游戏将直接引领新时代的到来。

尽管不玩游戏的我,对这一点的认识是模糊的;但也许在上,我可以通过长腿美女何思源的游戏专题比特魔方来窥得一星半点好风景,好稍稍地知道,在我固执地认为

“1、任何在我出生时已经有的科技都是稀松平常的世界本来秩序的一部分。
2、任何在我15-35岁之间诞生的科技都是将会改变世界的革命性产物。
3、任何在我35岁之后诞生的科技都是违反自然规律要遭天谴的。”

之时,不必像我的十三叔公一样,余生都闭上嘴巴。

我希望有天,当我老了,头发白了,可能和我的爷爷一样患上阿尔茨海默病时,我能在一款最容易上手的游戏中,把我童年记忆中的一切场景创造出来——那些已消逝的蝼蚁般的个体的历史,通过我的建造再次活过来。

然后,我通过万物互联与这个世界作互动,可以靠着体感游戏设备,在里面逛啊转啊,儿孙们可以不必担心我迷路走失,也因区块链技术的发展,不必担心我被哪一个超级大公司控制而对现实世界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就像“悬壶济世”传说中的宝葫芦一样,到那时,我可以坐在里面跟每一个来访者笑眯眯地打招呼:

“你好,欢迎来到悬壶济世的三十六洞天!祝玩得愉快!”


这或许算不上一篇总结,而只是一篇有关「比特魔方 | 深度观察」从传统手游痛点,看区块链游戏机会:链游,能治哪些病? 分享会听后感想的故事罢了。可我还是想让思源看一看,所以我会在文后评论区@比特魔方,但愿美女别嫌我啰嗦。比个小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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