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重生变庶女,深陷家宅宫斗,凭她一己之力也能素手翻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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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无关,图片来源于网络,故事纯属虚构)

“那我就要恭喜子清兄了,这是好事啊。”肖将军真心的为慕容清感到高兴。

“所以我今日便带三娘来官署看看,要是有什么更好的线索,也是对破案有利的。”慕容清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对慕容祎还抱有不小的希望。

“哼,原来女子还能有这番用处!”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肖将军身后传来。

肖将军和慕容清听得此话皆是一愣,肖将军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对着身后之人说道:“龙腾,怎可如此说话!”

那被称作龙腾之人却似没听懂一般,仍旧说道:“将军,女子不就是生孩子,洗衣做饭的嘛,龙腾今天才知道原来女子也能断案呢。”说完还面露一番正在思索的表情。

看见他这个样子,肖将军也有些无奈,对慕容清说道:“子清兄勿怪,龙腾这脑子一心只想着行军打仗,于人情往来多有不通,还请子清兄多多见谅啊。”说着又转向慕容祎,“三娘不要怪你龙腾哥哥,他就是个榆木脑子,你就当风吹过耳边便是。”

慕容清听着肖将军的话反倒是心情大好的笑了起来,“我自不会和龙腾计较,这孩子实心眼大家都知道,怎么今天也跟着你来了?”

慕容祎见慕容清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肖将军摇着头笑了笑,以示自己并不介意。可是这绿衣听了这货说的看不起女子的话却十分生气,小嘴嘟着,眼睛也一直瞪着他。

肖将军听见慕容清的问话,知道慕容清并不计较,又说道:“龙腾刚从北边换防回来,我安排他在府中休息,他却执意要跟着我做护卫,你说我哪需要他护卫,呵呵。”口中虽然说着不需要的话,脸上却是一番满意的表情。

慕容祎则露出一番疑惑的表情,这肖将军一子一女均还年幼,也不知道这男子和肖将军是什么关系,听肖将军的口吻到很是亲昵。

慕容清见慕容祎一脸困惑,为慕容祎介绍道:“三娘,这位是你龙腾哥哥。为父一说你便知晓,赫赫有名的抗倭小将邓武,邓龙腾,就是他了。”

一听这话,慕容祎不由自主的起身给邓武行了个礼,仔细打量起此人来。这邓龙腾身高八尺有余,站在肖将军身后就是一尊塑像般将阳光都遮去了大半。大概十七八岁年纪,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浓眉大眼,脸色红润。一看就是一员骁勇的武将。

这抗倭可不就是打小日本嘛,前世慕容祎可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爱国积极分子啊,一提到小日本侵略中国的种种罪行,那就恨得牙痒痒。这亲眼见到抗倭的民族英雄,慕容祎还真有些激动,行完礼对着邓武说道:“龙腾哥哥的骁勇善战连三娘在闺中都听说过,当真值得钦佩,三娘有礼了。”

这邓龙腾见三娘行礼,立马羞红了脸,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抗倭杀敌那是军人的职责,没什么的。”

肖将军见三娘行礼,眼中露出了赞赏的光芒。慕容清也捋着胡子笑着点了点头。绿衣听见这大块头是抗倭英雄,也不生气了,认真的看着他,直把这李小将军看得脸都憋红了。

得知此人是抗倭小将邓龙腾,慕容祎就明白为什么肖将军对他态度亲昵包容了。此事在京城也算是人尽皆知的。这邓龙腾的父亲是肖老将军手下的一员猛将,当年和肖将军也是情同手足,在战场上有过命的交情。

可是在十五年前的抗击倭寇战役中,邓龙腾的父亲为了保护肖老将军英年早逝,这邓龙腾的母亲是个烈性女子,将邓龙腾交托给肖将军便自杀殉夫。因此肖老将军就将这孩子带回了肖府抚养,那时肖将军尚未娶亲,邓龙腾在肖老太太那抚养,肖将军对他十分疼爱,是亦兄亦父的关系。

这邓龙腾一心想为父母报仇,十三岁就上了抗倭战场,十分骁勇善战。去年又去北匈奴戍防,日前才换防回了京城。

慕容清看着邓武一脸通红的样子,有心为他解围,笑呵呵的问道,“龙腾可还是爱吃豆沙包啊?”

邓龙腾还没来得及说话,肖将军就答道:“爱吃,这一回来就念叨北边没有豆沙包,这次回来要多吃点呢,呵呵。”

慕容祎听到肖将军这话,实在没能忍住,笑出了声,这么一个大汉居然最大的爱好是吃豆沙包,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三娘,绿衣不是擅长做些糕点吗,不知可会做这豆沙包啊?”慕容清问慕容祎。

“绿衣做的豆沙包甚是好吃,面软陷柔,入口即化,靖儿最是爱吃了。”这倒是有些赶巧,绿衣很是擅长做这豆沙包。每次慕容靖到惠芳斋来,绿衣都会准备一些,慕容靖都说好吃。

“那就让绿衣去官署的厨房准备些,你肖叔和龙腾中午一同在此用饭。”慕容清安排道。

说道用饭的事,肖将军也没有拒绝,想也是经常在此用饭,并不客气什么。

邓龙腾这时脸就更红了,一张大脸仿佛跟个红透了的大苹果一番,样子十分搞笑。但是听到绿衣做的豆沙包十分美味可口,眼中又露出了期待的目光。

此时离午膳时分也还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绿衣便下去准备去了。

“听说你们今天在来的路上,澜江池里又发现了一具浮尸?”肖将军开始问起今日在路上发生的事。

“是的,案情又变复杂了,这具尸体身上也出现了梅花形的标记,初步怀疑与前几起案件是同一人所为。”说起案情来,慕容清的表情又变得严肃。

“死者的身份确定了吗?”肖将军问道。

“应当已经有消息了。韩冬去前边问问,可有消息传来。”慕容清安排韩冬去打听消息。

“是,大人。”韩冬应声而去。

不一会韩冬就回来了,回道:“大人,京畿卫那边查到死者是城北杏儿胡同杏花村的小倌,名叫梅郎。据那杏花村的龟公说,梅郎是他们的头牌,今年二十岁。前几日说是要出门逛街,谁知竟一去不回,本以为他是和人私奔了呢,没想到竟是被人害了。”

“这梅郎平时可有什么仇人或是相好的恩客?”慕容清继续问道。

“龟公说这梅郎平时脾气不好,和春丽元其他的人也没什么交往。至于恩客到是有许多,但也没有特别相好的。而且去杏花村的都是些又龙阳之好的人,有身份些的大多也是隐瞒了真实身份的。”韩冬据实禀道。

这时慕容祎插言道:“父亲,女儿想看下仵作的验尸文书,不知可否?”

“去将验尸文书取来。”慕容清说道。

门口便有人应声而去。一会便将文书取来,交到了韩冬手中。韩冬转交给了慕容祎。

慕容祎详细的看了一遍验尸文书,可惜并没有找到她想找到的答案。

“三娘可有什么发现?”这次问话的是肖将军,看来他对慕容祎也很是期待。

“肖叔叔,三娘只是怀疑梅郎的死因。据验尸文书上显示,这梅郎全身并无明显伤口,应当是溺毙。”慕容祎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是三娘并不这么认为。”

“哦?三娘如何想的,说来听听。”肖将军无疑被慕容祎勾起了兴趣,继续问道。

“那梅郎应当是死了几日之后顺流而下漂浮在澜江池之上的,因此腐败度应当比较高,若是光看表面,很难发现身体上的伤口了。”慕容祎斟酌着说道。

“三娘如何断定那人是死了之后才顺流漂下的呢?”这回倒是邓龙腾发问了,脸上还露出一番疑惑的表情。

“是这样的,三娘见书中有记载。人起先落水,因为自身重量的关系会沉入水底。”慕容祎说道这停了一下,看了看邓龙腾的表情。

只见邓龙腾十分认真的听着,还点了点头。于是就继续说道:“但随着尸体慢慢的腐败,这个尸体之内就会产生很多的气,这样尸体便能漂浮到水面。”

慕容祎并没有说尸体内会产生细菌,然后蛋白质分解这些话,而是直接略了过去,想着只要他们明白意思便可,那些术语能省就省吧。“一般的腐败还不足以使尸体漂浮到水面,必须是比较严重一些的腐败程度才可以。而现在正值初春,前一阵更是天气寒冷,这澜江池中的水温是比较低的,因此尸体腐败的速度会被减缓,有的时候水温极低时,有可能尸体会永远沉没在水底,知道变成一具白骨也不会有漂浮上来的一日。所以三娘想这梅郎必是已死去多日。”

慕容祎说完这些就停了下来,端起茶盏开始喝茶,以留下时间给他们吸收消化这些观点。

慕容清和肖将军倒是很快就接受了这些理论,想必平时也有所涉猎。那邓龙腾就皱起了眉头来,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

慕容祎根据气候、澜江池可能的水温、附近的地理环境,猜测梅郎已经死亡了五天到十天之间。

慕容祎正准备开口,有下人来报,“启禀大人,孔大人求见。”

“孔大人来了,请他进来吧。”吩咐完下人,慕容清又对慕容祎说道,“三娘,你先去屏风后面休息一会。”

慕容祎就往屏风后面走去,那里放了一张花鸟纹饰的罗汉床。这是一只黄梨木镂空镶琉璃屏风,此屏风还真是一个绝妙的物件。它的好处在于,从慕容祎的角度可以透过屏风上的小孔看到外面的情形,外面的人却无法发现她的存在。慕容祎到了屏风之后,便听见了“蹬蹬”的脚步声,于是坐在罗汉床上认真听起外面的谈话来。

“下官参见慕容大人,参见肖将军。”说话的声音有些喑哑。

只见一个身着深蓝色官服的男子走了进来向慕容清和肖将军弯腰行礼,想必就是大理正孔尚仁了。

“孔大人快快请起,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慕容清语气间对孔尚仁十分爱护。

“孔大人无需多礼。”肖将军也淡淡说道。

这时孔尚仁站直了身子,抬起了头。

只见这孔尚仁生得一副好相貌。黑亮发被束在头顶,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光洁白皙的脸庞,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优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这样一个男子,慕容祎看了都有些目眩了,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杀人狂啊,难道自己判断错了?慕容祎不禁怀疑其自己先前的判断了。

慕容祎有仔细打量了孔尚仁一番,发现此人左手虎口处有很厚的茧,应当是常年舞刀弄枪的结果。难道这孔尚仁是个左撇子?这倒是有意思了。

“孔大人可还需要再休息几日?官署这边自有我在。”慕容清仍旧关心的问着孔尚仁。

“多谢大人挂怀,下官已经无碍了,应当早日回来帮大人解忧。”孔尚仁恭敬的答道。

“那就好。今日发生在澜江池之事你可已知晓?”慕容清说到了公事之上。

“下官已经听属下说了,此来正是向大人汇报下官对此案的看法。”

“你且说来。”慕容清听孔尚仁有了论断,让他说下去。

“下官认为这案件应当就是普通的失足落水案件,应当与之前群芳公主被劫案和石二小姐被害案无关。”孔尚仁说道。

慕容祎在屏风后听了就有些嗤之以鼻,暗想此人若不是虚有其表,那就是故意如此说,更加值得怀疑了。

“下官看过仵作的验尸文书,此人身上并无致命伤口,且从杏花村问话的记录也说明此人并无仇人,从这两点看来下官认为这梅郎应当是失足落水。”孔尚仁说完便等着慕容清的答复。

肖将军在一旁用茶杯盖一下一下的刮着茶水,没有说话。邓龙腾像一尊雕塑般站在肖将军身后,更是一言不发。

“孔大人认定这梅郎是失足落水就罢了,为何断定此案与之前两案无关呢?”慕容清问道。

“下官认为前两案针对的均是十二三岁的年轻女子,作案地点也都是在东郊山下。而此案死者梅郎是男子,还是一个小倌,三人并没有共同之处。”孔尚仁答得很顺畅,想是之前就准备好了说辞的。

慕容清此时却有些若有所思的看了屏风一眼,想了一下对孔尚仁说道:“孔大人的想法本官知道了,你先回去忙你的事,待本官再好生想想。”

“是,慕容大人,下官告退。”孔尚仁行完礼便退了下去。

慕容祎此时就盯着孔尚仁的步伐看着,真的发现此人走路时虽步伐矫健,但身体却有些极其轻微的向右倾斜,不仔细看很难分辨出来。看到这里慕容祎心中就有了判断。

待孔尚仁走了一会,慕容清对着屏风处说道:“三娘,你出来吧。”

慕容祎听着慕容清发话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再原先的座位上坐下。

此时韩冬又进来给每人重新添上了茶水。大家一时间都没有说话,书房里一片寂静。

过了许久,慕容清才开口道:“三娘,你如何看刚才孔大人的话?”

“父亲想必已经有了判断,三娘不敢妄断。”看着慕容清严肃的表情,慕容祎想慕容清应当也是对孔尚仁产生了怀疑,因此并没有再说什么。有时候有些话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并不合适。

“我看这孔大人有些问题。”肖将军到是说了起来,“这梅郎明显不可能是失足落水。第一,梅郎失踪时,对杏花村的龟公说是去逛街,那么便应当是心情不错,不会寻短见。第二,这澜江池与杏花村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这梅郎怎么无事步行来此,还失足落入其中呢?第三,就算梅郎真的来此地游玩,那个时间澜江池也应当是游人众多的,为何没有人看见梅郎失足落水呢?因此,我断定这孔大人今日说这番话肯定是像隐瞒什么。”

慕容祎听了肖将军的话暗暗点了点头,慕容祎也是这么认为,她觉得孔大人应当是不希望慕容清再在梅郎身上深入查探下去,难道这梅郎身上有什么破案的线索不成?

“肖兄说得有理,只是我实在实在想不通头孔大人为何如此认为,难道他真的与本案有关?”慕容清的脸上有着失望之色。

如果自己最出色的下属居然与这连环杀人案有关,慕容清恐怕真是一时难以接受的。

其实如若不是慕容祎发现了这形饰梅花的标记物把这三个案件联系在了一起,今日孔尚仁说的话倒也不算特别突兀。不过他前几日失踪,并不知晓慕容清已经发现了三者之间的联系。且孔尚仁说的那些判断梅郎为失足落水的话,漏洞明显,只要稍微懂得推理的人都能发现问题。这几样加在一起,想不怀疑孔尚仁都难了。

“父亲,三娘想知道这孔大人是不是左手握笔?”见慕容清也对孔尚仁有了怀疑,慕容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孔大人是右手握笔的,为父多次和他一起书写公文,并未见他用过左手。”慕容清回答到,“可是有什么不妥?”

“不对,此人定是个左撇子。”邓龙腾此时出声了,到是有些出乎慕容祎的预料。

“龙腾为何如此说?”见邓龙腾说的肯定,慕容清询问道。

“慕容叔叔,龙腾从小舞刀弄剑,对这些知道的比较清楚。刚才龙腾看见那孔大人左手虎口处有很厚的老茧,应当就是习武时留下的。且他走路是虽步伐矫健,但却略微向右倾斜,这也是应为他用左手握刀或者剑,习惯性的会保护自己的右半边身体,时间长了养成的习惯。一般人很难看出来,但是我们习武之人一眼便知道了。”邓龙腾解释的十分清楚。

邓龙腾这样一说,慕容祎到是省去了一番解释,没想到这邓龙腾还是个观察十分细致的人。

“父亲,听了龙腾哥哥话,三娘到是明白了。方才三娘也是看到那孔大人左手虎口处的厚茧才有此一问的。三娘在书上看见这左手拿刀剑和右手拿刀剑的人在人身上弄出来的伤口是可以区分的呢。”慕容祎接着邓龙腾的话往下说开。

“韩冬,去安排人把前两起案件的仵作文书取来。”慕容清马上安排韩冬去取仵作文书。

韩冬很快便取来了仵作文书,慕容祎拿着详细了看了。

朱国公府侍婢是死于刀伤,而曹二小姐虽然身上有鞭痕,但是致命伤却是窒息。

“父亲,从仵作文书的记载来看,杀害朱国公府侍婢和曹二小姐之人应当均是习惯使用左手之人无疑了。”慕容祎说到这就把仵作文书拿到慕容清跟前,指着伤口处的描述说道,“您看,这侍婢的刀伤是背部,自左肩至右前臂,也就是自左上向右下砍中死者,且伤口右边更为深和宽些。”

说完慕容祎就望了一眼邓龙腾,眼中露出询问的神色。

“当用左手握刀时,用力划下,后把刀从右到左收起,当刀瞬间砍下时会从右至左,所以右边的深且宽。”邓龙腾又解释了一番。

“这曹二小姐的伤痕较好确认,因为是被掐住脖子导致窒息死亡,曹二小姐的脖子上有一个手掌的痕迹,很明显是左手的痕迹。只是当时并没有显现出来,是第二天仵作补充查看时才发现的。”慕容祎又翻开了另一份仵作文书,将记录指给慕容清看。

慕容清看完后又递给了肖将军。

“恩,看样子这个孔尚仁确实有些值得怀疑了。只是如果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肖将军看完文书后,有些不解的说道。

“父亲,那曹二小姐身上的伤痕确定是凶手造成的了吗?”慕容祎想到曹二小姐身上的伤痕,问道。

“应当是了,据礼部侍郎家的丫鬟说,这曹二小姐在曹家是掌上明珠,平时也不怎么出门,没有可能在家中之时弄出一身伤痕的。”

“那这凶手还真是有些残忍,不仅杀害了曹二小姐,还对她进行了折磨……”慕容祎话并没有说完,他心里想着的是这凶手应当是心理有些变态才是。

肖将军和慕容清都没有说话,想是都在思考着如果孔尚仁是凶手,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一个功成名就的年轻官员,名声还颇好,没有理由去干这些事啊!

慕容祎心里也在思考这些问题,不过此时在他心中倒是出现了一个词——人格分裂。不过古人恐怕不一定知道人格分裂这种情况,现在也不是说出来的时候。

“这孔大人看样子身手不错,子清兄要不我将龙腾给你留下几日,助你查探一下孔大人的情况可好?”肖将军见慕容清面色抑郁,主动提出将邓龙腾留下助慕容清查案。

“龙腾能留下帮忙,是最好不过了。那就谢过肖兄了。”慕容清没有拒绝肖将军,若真是孔尚仁作案,慕容清确实需要身边有一个武功高强的人相助才行。

“龙腾,你这几日就好好跟着这位孔大人,看看能不能打听回来些有用的消息。”肖将军见慕容清应允,安排邓龙腾道。

“是,将军,龙腾知道了。”邓龙腾应诺。

这时绿衣进来了,行过礼,说道:“老爷,肖将军,小姐,邓公子,饭已经好了,请去用饭。”

慕容清就问:“豆沙包可蒸好了?”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奴婢蒸了一屉,不知够不够邓公子食用?”绿衣看着邓龙腾这么大的块头还有些发愁,可是毕竟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她也只能准备这么多了。

“够了够了,我一般半屉就好了。”邓龙腾赶紧说道。

听了邓龙腾的话,慕容祎又笑了出来,这邓龙腾还真是饭量惊人,按照这一般的笼屉大小,半笼大概十五个,真是能吃啊。

肖将军和慕容清也哈哈大笑起来,刚才严肃的气氛瞬间散去,慕容祎也跟着慕容清和肖将军的步伐往食寮走去。

午饭吃得十分愉悦,邓龙腾对绿衣做的豆沙包赞不绝口,连肖将军也说这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豆沙包。邓龙腾吃的笑容满面,看着绿衣的眼神里都快冒出星星来了,只把绿衣看得都有些脸红。慕容祎见了便也是十分开心的。

下午慕容清还要继续处理公务,就安排韩冬送慕容祎回府。这邓龙腾倒是自告奋勇的要求送慕容祎和绿衣,慕容清便允了。肖将军看着便笑的有些高深,直惊得慕容祎打了个寒战,但是看着邓龙腾一脸憨厚的笑着,也是有些无奈。

回去的路上,邓龙腾就一直问以后想吃豆沙包了能不能去找慕容祎,慕容祎当然笑着说没问题。心里却想,这豆沙包还真是有魅力啊。

因为早上出门时间早,慕容祎并没有去给太太请安。因此一回府慕容祎便径直去了寿春堂,太太正好刚刚小憩了起身,陈祥家的便禀了太太。

“三小姐,太太刚梳完状,请您进去呢。”

慕容祎点点头,留绿衣在门口,自己进了堂屋。

“母亲安好,三娘来晚了,请您见谅。”慕容镇一进屋就恭谦的说道。

太太今日穿了件大红色遍地金的通袖薄袄,梳了牡丹髻,刚刚睡醒脸色十分红润,精神也很好。

“三娘今日跟老爷一块去了官署?”太太不急不缓的问道。

“回母亲,因为女儿前一阵有阅览一些断狱诉讼及法医类的书籍,父亲就带着女儿去官署见识了一番。”慕容祎的态度依旧谦恭,低眉顺目的回到。

看着慕容祎乖顺的样子,太太眼中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对着旁边的丫鬟道:“怎么还让三小姐站着呢,都没长眼睛吗,还不给三小姐搬杌子,给三小姐泡的茶怎么也没端上来啊?”

慕容祎听着太太的话,心里想这太太看来是在试探自己。幸好自己没有因为老爷的青眼而趾高气昂,在这府中太太也是不好得罪的。

太太发了话,马上便有丫鬟端了锦兀过来,茶水也端了上来。

慕容祎便坐下又和太太聊了一会,快走时太太忽然说道:“你大姐姐的怀相不错,再过十日就出了三个月了,杜夫人邀我十日后去看你大姐姐,你和二娘一道去吧。”

“是,母亲,三娘恭喜大姐了。”慕容祎又起身行了个礼,“那三娘这就下去选几个好看的花样带去给大姐姐挑挑,准备着好给未来的大侄子做几件衣裳。”

“你有心了,难怪雪儿带信来定要把你带去杜府,可见你们姐妹情深。那你这就去准备着吧,我这也没什么事了。”太太听三娘要给慕容雪未出生的孩子做衣裳,十分高兴,安排慕容祎自去准备。

慕容祎就带着绿衣回了惠芳斋。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从饶姨娘那过来的二娘。二娘想必也知道了明天要去杜府探望慕容雪的消息,笑盈盈的望着慕容祎:“三妹妹,我们姐妹好久都没有一起坐坐了。趁得今日得闲,妹妹到我屋里来喝茶吧!”

二娘一改往日的冷淡不屑,倒让慕容祎微微有些吃惊。

这样的温和亲切,只怕是有目的的吧!

可不管二娘有什么目的,如果自己不理不睬,二娘说不定以为慕容祎有了老爷做靠山便故意拿乔,这就没有必要了。目前的大好局面是慕容祎日思夜想,多番筹谋才得来的,慕容祎并不想因为一些小事破坏了自己在老爷心中的印象。

慕容祎思忖着,随意温和的笑:“好啊,二姐姐,咱们姐妹真的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喝茶说话了,妹妹就却之不恭了。”

二娘微微颔首,一副对慕容祎的态度很满意的样子,领着她一起去了惠芳斋东厢。

两人在临床的罗汉床上坐下,桂香上了茶,二娘笑着对慕容祎说道:“我想和你说说体己话。”说着,遣了桂香几个退下。

慕容祎也笑着让绿衣先回了西厢,说一会自己独自回去便可。

绿衣应声离去。

屋里只留了她们两个在,二娘就端起茶盏喝了口水,似是在想从何处说起。慕容祎也不着急,端着自己的茶慢慢喝着,等着二娘开口。

“三妹妹,明日去杜府看大姐姐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二娘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刚才在母亲那请安的时候母亲告知我了,说是十日后带我和二姐姐一起去探望大姐。”慕容祎如实说道。

“恩,大姐姐的身子出了三月,是件喜庆的事,咱们能去看她沾沾喜气自是好的。”二娘说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是啊,希望大姐姐生个健康的胖小子。”慕容祎到是真心希望慕容雪能一举得男,在世家之中这嫡长子可是很重要的。

“你说的是,大姐姐定能如愿的。”二娘顺着慕容祎的话说着,还没有进入主题。

慕容祎就没往下说了,愣愣的看着二娘。

二娘双眼望着墙角的梅花纹白瓷摆件,半响好似下了决心。

“三妹妹你也知道姐姐我今年十三岁了,”说道这二娘有些扭捏,但还是继续说道:“刚才饶姨娘喊我过去,告诉我说太太已经开始帮我相看人家了。”

慕容祎有些意外,如果太太已经开始帮二娘相看人家,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差不远了?这古代女子嫁人就是第二次生命,一定需要慎之又慎。

看来自己在老爷身上的功夫下的很是时候啊,否则还真不知道太太会为自己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家呢!

至少太太现在再考虑自己的婚事时就需要问问老爷的意见了。

现在这个时代叫做西晋王朝。按照记载,司马炎于代魏称帝,建立西晋王朝,为时仅51年,共五位皇帝。如果从灭东吴开始算起,则仅立朝37年。

与现代历史不同的在于,这个西晋王朝并不是历史书上写的短命王朝,史书记载司马炎建立的西晋朝历51年而终,而这个西晋王朝却是一直传承了下来,现在已经是西晋一百八十一年。

在位的皇帝是开国皇帝司马炎的第八代孙嘉轩帝,十六岁登基,在位三十年,而今已经四十多岁了,现在的西晋王朝是太平盛世,人民生活富庶,四周小国均唯其马首是瞻,年年纳贡,岁岁称臣,颇有些现代历史中唐朝开皇盛世的感觉。

刚吸收这些记忆的时候,慕容祎颇有些窃喜,既然历史已经变得不同,那是否意味着自己也可以抄袭下后世出现的大家们的诗词歌赋来撑撑场面。

原谅慕容祎虽然硕士文凭却对诗词歌赋基本两眼一抹黑的情况吧,谁让大学期间她只是埋头进各种法律相关书籍之中了呢。

慕容祎的父亲慕容清是西晋的大理寺卿,官居正三品,为人公正刻板,不讲情面,一心扑在公事上,从不操心内宅之事,这样一个人却颇得嘉轩帝青眼,大理寺卿一职无人能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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