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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鹏今年12岁,是云南省昆明市寻甸乡人,因患有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高危(t型)和恶性枞膈肿瘤,现在在广东省人民医院惠福分院住院化疗,目前在第9个疗程中,共需要11个疗程。
在发病之前,鹏鹏一直和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父母在鹏鹏两岁左右就去了省城昆明打工,爸爸之前是运钞员,一个月工资一两千;妈妈有肺炎,只能在身体好的时候出去打打零工;爷爷之前摔断了腰,奶奶脊椎摔断已有5年多。
提到这一点,内心的愧疚之情让鹏鹏爸有一种揪心的痛。他总是反复在说,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将孩子放在离我这么远的地方,打工又挣不了什么钱。一年到头,就剩下几千块。
刚在云大医院被确诊为急性白血病和恶性肿瘤时,大夫当着孩子的面直言:“病都这么严重了,还治什么治,带回家吧。”
那一瞬间,鹏爸的脑子完全空掉了。
“还是不死心呐,不相信自家的孩子,怎么说没就会没呢?”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鹏鹏爸抱着已经无法站立走路的孩子,辗转多个医院,别人说哪里医院可能能治,他就往哪里去。可是最后,整个昆明市,没有一家医院,愿意接收这个孩子。
最后终于辗转来到广东省人民医院。
孩子这个时候已经走不动路,无法平躺着睡,只能坐着睡,屁股已经坐烂了,全身浮肿,到处都是积液。
每天晚上,鹏鹏坐着的时候,爸爸就帮着他把头扶着,让鹏鹏可以睡一会儿。或者,搬一把椅子坐在鹏鹏的对面,看着他的儿子。
由于长期通宵熬夜,鹏爸双眼的血丝最后变成了结膜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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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的鹏鹏并非什么都不知道,他曾悄悄的在手机上查白血病、化疗、存活率,然后在父母面前装做若无其事。
他有时候会很严肃的和父亲谈起他自己的后事。
他说:爸爸,咱别治了,我最后有一个心愿,带我去一趟上海迪斯尼吧,去完咱们就回家,回家之后要陪爷爷奶奶过个年,好多年没去爷爷奶奶家啦。
他还说,爸爸,我们钱不多,不要都给我花了,给弟弟留些,弟弟还小,还需要钱。
爸爸呵斥他:我们都有各自的任务,你是小孩子,小孩子就要专心治病,我是大人,为你找钱治病是我们大人的事情。
强装着坚强的鹏爸内心崩溃至极,儿子说得对,其实这个时候自己的钱已经完全花光了。
离鹏鹏发病已经过去了半年,鹏鹏家已经欠下了25万,接下来的最后两个疗程还需要六七万,如果情况严重可能是十几万,但家里也只剩下从亲戚借来的4万撑着现在的治疗。
爸爸要不分日夜的照顾孩子,早已没有了经济来源;农村的外公外婆拿出了所有的积蓄来支援他们;70多岁的爷爷奶奶带病下地劳作;本来身体就虚弱的妈妈忍住悲痛,能多打一天零工就多做一天,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家人从牙缝里省出所有的钱加上外债,依然填不平高昂的医疗费。
目前孩子治病的钱都是来自广州的公益组织的资助,如广州市碧心基金会等。医院的护士看他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就托公益组织提供免费的住处给他们。
鹏爸的很多亲戚朋友,甚至医生都劝他放弃算了:不要救了,不要把钱花光了,其他人还要活呢!
鹏爸偏不!鹏爸说,他在广州这一段时间内,就亲眼见到五六个家庭因为经济原因放弃了治疗,而那些孩子,被家长带回家不到半个月,一定会死亡。
“这个病,你不放弃,不一定有希望,但是放弃,一定没有希望。”
“我不穷极所有的可能,拼尽所有的力气救我的孩子,我这一生,都不会好过!”
“如果我放弃了我的孩子,我的内心,在以后漫长的岁月中,一定备受折磨。”
这个一直在外地打工的中年人,从苦水中浸泡出的话,带着深深的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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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广州市碧心基金会的资料显示,像鹏爸异地求医这样的家庭,在广州市各大医院附近还有很多,大部分来自全国各地遥远的山区,到大城市治病举步维艰,异地医保可报销的部分很少。
每个月找到他们申请救助的就有二三十个家庭,而每个孩子所需医疗费十几万到上百万不止,这些孩子们都在生与死的边缘挣扎,很多家庭都会因为经济原因放弃治疗,多少花季少年少女就因为得不到经济援助上,而失去生命。
白血病是儿童中最常见的癌症,但是很辛运又是治愈率较高的一种,实际上儿童急性淋巴白血病经过规范治疗,治愈率已将可达80%左右。
不要让白血病儿童因为医疗费就被剥夺生的权利,您捐助的每一笔款项,都是在拯救一个白血病儿童的生命,让孩子们走出病房,重归校园,重新充满生命希望和喜悦,功德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