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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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勇利的腦子現在根本無法運轉,勇利推開了維克托站了起來,瞪大驚恐的雙眼,維克托一個箭步上前將勇利壓到鏡子上,額頭相抵相互感受彼此的氣息,勇利不斷攀升的體溫使背後的鏡面蒙上一層白霧,勇利伸出手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男人不以為意的拉開勇利的手將之束縛到頭上。
「唔…哈,不…維……」勇利撇過臉不斷躲避維克托湊過來的唇。
「勇利…我知道你想要什麼…」維克托將高挺的鼻尖貼上勇利的脖子,在那線條優美的地方嗅著勇利專屬的氣味,略長的假髮搔著維克托的臉龐。
「不…不可以…這…樣…」勇利的聲音染上哭腔,掙扎著被維克托壓住的雙手卻徒勞無功,感受著從維克托呼出來的熱氣,在自己頸部凝成細小的水珠,勇利感覺自己的心跳快要在胸口撞出一個洞來。
「求我,我就會給你…你知道的…」維克托不疾不徐的在勇利耳邊低喃,過於優美的聲線讓勇利誤以為自己的耳朵被侵犯了,維克托將勇利飽滿的耳垂含入嘴裡,惹的勇利不斷顫抖。
「不…我不…不知道……嗚…」勇利的視線漸糊雙眼發燙,過度的喘氣使得喉嚨乾渴,勇利吞了吞口水伸出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唇,卻沒有消除饑渴的感覺。
勇利是知道的…他知道這男人的唇到底有多麼誘人,他知道這男人的手指有多麼美麗,他知道這男人的身體有多麼令人瘋狂,他知道他無法拒絕這個男人,他渴望被眼前的男人觸碰,渴望被眼前的男人撕去面具,他渴望自己的一切被這男人玷汙…
「勇利…」
低聲的氣吟打碎所有顧忌,勇利將頭轉正看著維克托,那深藍的眸子深深的吸引著勇利,維克托看著勇利的雙眼透出渴望,鬆開束縛著勇利雙手的手,正想要接著吻上那誘人的嘴唇時,勇利搶先一步的將維克托推到椅子上。
「勇…?!」維克托被勇利突如其來的動作吃了一驚,勇利伸出食指壓到維克托的薄唇上。
「噓…你知道我想要的……」勇利將礙事的長髮塞到耳後,一腳的膝蓋擠入維克托雙腿間壓到椅子上,用些微震顫的手摘下厚重的眼鏡掛到維克托胸前,迷人的棕瞳誘惑著眼前的男人。
「那就給我吧…」勇利一手捏住維克托的下巴一手撩開那厚重的瀏海,看著維克托完整的臉蛋內心不斷的躁動,勇利不知道幻想多少次可以這樣撩撥那銀白的秀髮,如今卻是這樣貼近,一切都發生的太快讓勇利內心的鼓噪與罪惡相互抵觸。
「呵~原以為是個呆呆的小傻瓜,沒想到…」維克托一手壓住勇利的後腦勺,雙唇瞬間緊貼,維克托不讓勇利有任何反應的時間,豪不猶豫的伸出舌頭,撬開勇利的貝齒在濕熱的口腔裡攪動。
「唔…嗯…」原本瞪圓的棕眸迷了起來,第一次接吻的勇利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任由維克托吮著自己的唇瓣勾弄自己的紅舌,腦中開始回放著自己在家裡的脫序情境…
突然原本處於被動狀態的勇利開始大膽起來,勇利張開小嘴含住維克托的唇,學著維克托方才那般淫靡的吸吮,伸出舌頭在維克托下唇的凹槽劃著圈,張開嘴輕啃著俊美的下巴,在由下巴的尖端沿著臉頰的線條一路舔上耳根,這動作惹的維克托一陣輕顫。
「…呼…是個誘人的妖精…」
維克托摟住勇利的腰時輕時重的揉捏著,啃舔著勇利仰昂的頸部,勇利感受著維克托不斷的挑逗,陣陣的酥麻感從維克托觸碰到的地方四處擴散,迷起的雙眼漸漸閉了起來。
"喂!你在那邊偷看個什麼勁!"
"平時一副老實的模樣,骨子裡卻是個變態?"
"真是噁心至極…"
「不!!!…欸………?」勇利全身冒出冷汗浸濕了單薄的T恤,瞇著眼伸手到處摸著,總算在旁邊的矮櫃上摸到自己的眼鏡。
「這裡…是…?」視線變得清晰才發現這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間,是個完全陌生的空間,自己為何會躺在這柔軟的大床上?記得昨天維克托找我…我急忙出門…然後…談了公事關於秋裝系列…然後……然後呢…?
勇利從床上下來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不合身的衣服,衣服與褲子都比勇利的身材還要大了一些,穿這衣服的人肯定是比自己還要高挑的男性吧?正當勇利在腦中描繪衣服主人的身形時房門被推開了,迎面而來的正是衣服的主人—維克托。
「是的,我知道…好的…」維克托正忙碌的講著手機,勇利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在房裡走來走去的維克托,我這是在作夢嗎?還是眼前的人是假的?勇利腦子還在拼湊所有的記憶時維克托站到了勇利面前,伸手揉了揉勇利雜亂的頭髮跟手機裡的人道別後關上手機。
「浴室在那裡你趕緊整理一下,我該出門了,順便載你回家。」維克托簡短的說了幾句後轉身離去。
「等…!昨……昨…」
「先準備好吧,時間不多了,到車上我在跟你說明。」維克托留下了這句話便丟下錯愕的勇利離開房間。
不用十分鐘勇利已經快速的梳洗完畢離開房間,打開門才發現原來在維克托的辦公室裡頭,勇利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維克托闔上筆電,維克托收拾著辦公桌上的東西用下巴指了指沙發,勇利看了過去現自己的背包在上頭,桌上還有一份三明治與紙杯裝的熱咖啡。
「拿著走吧。」
從維克托的說明裡勇利得知,自己與維克托談完公事後兩人發生的情形,兩個人似乎接吻了還即將進行到下一步,但是就在維克托撩起自己的裙擺時,自己突然失控般的嘶吼大叫,最後不斷的大哭著嘴裡不斷唸著 "放過我…放過我" ,維克托不斷的安撫著失控的自己,最後無奈只能找醫生開了鎮定劑讓自己服用下去,之後讓自己睡在辦公室的房間裡。
「給…您…麻煩……」勇利打開車門時丟下了片段的字眼,低著頭不敢再看維克托任何一眼。
「不,是我失禮了。」維克托最後重重的吐出這句,雙眼盯著前方聽著車門關上的聲音。
「……」勇利什麼都沒說就關上了車門,接著假裝鎮定的走向自己家裡。
越走越快最後不知道為什麼跑了起來,眼淚一顆接一顆的掉了出來,拖著沉重的腳步爬上階梯,一手胡亂抹去淚水大口大口的抽著氣,抽出家中鑰匙想要開門卻發現顫抖的手無法對準鎖孔,最後鑰匙掉落到地面上,上頭的維克托吊飾應聲斷裂。
「嗚…嗚嗚呃…呃…我…勝生…嗚…勇利……」
「大…概是…嗚呃…嗚…全世界…嗚嗚嗚」勇利將背靠到門上坐了下來,任由止不住的淚水滑落。
「最…呃嗚…不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