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霍霍向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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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又这样开始了,你是否也充满期待。经历了不长不短的假期, 你是不是也会有些恐惧假期结束的日子。说多说少,其实都是习惯惹的祸。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拖得越久,习惯会变成依赖。


我们想说的太多,但往往我们又都是胆小鬼,久而久之,也就变得心事重重。我们想做的太多,但往往我们又都战胜不了惰性,久而久之,也就变得压力重重。时间越来越久,我们也开始习惯了拖延,不愿意迈开前行的脚步,也就变成了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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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时候你一定喝了不少酒吧,相信你也一定很清楚,今夜的酒不要留在明日喝。不要在深夜做任何一个重要的决定,因为那不是你心里真正所想,那是寂寞的人儿内心的胡闹。


虽然新年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但还是会忍不住想念。今年过年,总觉得没什么年味儿了。走在大街上,卖年货的小贩,和城管斗智斗勇,所以小商贩们变得若隐若现。是因为一过年就长了一岁么?总是觉得有些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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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


越来越想念小时候,在家就可以听到大街上小贩的叫卖声。曾经电视上的《水浒传》让观众看得津津有味,比起它的主题曲,虾米还是对演唱者颇感兴趣,所以特意听过一些刘欢的歌,其中有一首,小时候觉得很好笑,现在耳边响起这首歌,才明白这是一首如此有北京味道的歌,内心趟过一丝暖意。


“磨剪子嘞——抢菜刀——!” 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对这首歌感兴趣,但还是愿意相信,有不少的人能够记起这高亢的吆喝声——《磨刀老头》,这首歌里最独特的就在于磨刀人的吆喝声。


这个声音以前总是在耳边响起,如今,想再听到这种声音,估计有些许困难吧。虽然有些遗憾,但大家现在也就只能把这磨刀的吆喝当作老北京的韵味欣赏,当作老北京的民俗尽情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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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爷爷


看到磨刀的老人,总是会让人倍感亲切。因为磨刀人大多数都是老人家,曾经不理解为什么在我们眼里是爷爷的人,还要在大街上吆喝磨刀来维持生活?现在突然明白了,工作的艰辛以及生活的苦难,并非是我们自己可以选择的。


现在空巢老人越来越多,很多年轻人都离开家,外出打拼。且不说现在老年人的现状,在那个朴实的年代,老一辈儿在农村勤恳耕种劳作,为自己一家人的生活努力中,想要可以拥有果腹的食物,想要有一间可以遮风挡雨的土房,仅此而已。


老一辈儿的人比我们有傲气多了,他们不是很愿意给自己的儿女增添负担。农闲时农人不闲,所以很多在北京城周边村子里的爷爷们,就会背上自己的家当,进城,吆喝着。做着他们在现有的年纪可以应付来的工作,换取一些零碎。


以前,胡同里是最容易听到这些声音的。爷爷们背着一块儿磨剪子磨刀的磨刀石,然后开始在胡同里溜达着,同时大声吆喝,这在你看来简简单单的吆喝声,也是有派别之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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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呢, 一个派别是:吆喝带打响板; 一个派别是:肩扛板凳嘴吹小铜号。 现在有幸听到的,真真的就是那么的不正宗。记忆里的字正腔圆对于现在都是奢侈的,也不是虾米挑剔,只能说不能比啊。


带打响板的吆喝很有味道,不要愚昧的认为响板跟说相声的竹板一样。从前的响板那可是相当的讲究,三扇铁页,上窄下宽,每片顶端有两个洞孔,用红布等距离片片串起,最上边是一个铜铁环,手拿圆环前后一晃,铁片碰铁片,发出“哗哗”的声音。


伴着响板的吆喝,就像是一首诗一样充满着抑扬顿挫的味道,果然这就是老北京,那种感觉就像是在三伏天坐在室内吹着空调,喝着美味凉爽的西瓜汁一样,通体舒畅,无法言喻。


对于另一派,虾米就不是很了解了,因为虾米没有见过吹号的磨刀师傅。吹号不知是什么时候生成的,那黄铜制成的小号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传入中国的,自然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用吹号作为叫卖的方式,总的来说呢,这一派磨剪子磨刀的叫卖工具是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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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的爷爷们,他们肩扛板凳,板凳上绑着磨刀石,手拿一个黄铜的小号,有点像冲锋号声音十分响亮。虽然不同交响乐中的配乐来的那么悦耳,但从中传出来的声音,确实让人们难以忽视它的存在。在年节前,尤其进了腊月,这磨刀的生意就很是红火,有时都排不上队呢。


磨刀爷爷的吆喝形式各有不用,不管是打响板的还是吹号的,不管是推着独轮车还是肩扛大板凳,都是招揽生意的一种方式,生意上门了,就把家当放在一边,骑上板凳把菜刀卡在磨板上,磨刀石淋上清水开始磨刀。


有时家里菜刀用久了还需要“抢”,“抢刀”铁杆一尺多长,两头有小木把手,中间一个四五厘米长非常锋利的“抢刀”,把菜刀立起来,用“抢刀”顺着菜刀的刃口用劲地切刮,生生把菜刀两面多余的钢铁给刮下来,使菜刀薄而轻利而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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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刀磨好了,除去了锈痕,发出了亮白的寒光!这种“吹发立断”的手艺,实在令人佩服,虾米也就是在这儿过过手瘾,真是没试过。 这磨磨剪子,磨磨刀,虽花不了几个银子,但都是我们的民间财富。


我们都知道人生不像公交路线,有很明确的车站,我们都知道,很少有人会喜欢星期一,但还是希望大家可以每一天都开心,今天不是星期一,而是美好的一天,这样你会不会快乐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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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真的很可怕,习惯了一种声音,习惯了一种味道,习惯了一个人。也许正是因为我们习惯了生活,以至于曾经独一无二的我们,被同质化了,就这样,我们开始变得平庸。


生活与工作,现实与理想总有不同,为了我们心中那一丝苟延残喘的理想与不甘的平凡,为了我们与它们都不成为被他人质疑和嘲笑的玩物,我们也真该磨磨为我们披荆斩棘的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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