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

希民上午跟我说了一句话:最主要的是,大家都在演戏。不是我不想干,从上到下,没有一个,是坦诚的。

正解

上午和希民聊天,我问到:民民,现在这陆院真的是我们的低谷,可能是这个生涯里的最低谷吧。特别是七队。

:是啊,之前一个班长不是这么说吗,陆院是磨灭你理想信念的地方。

紧接着就是上面的那句话。

好的演员,不好的演员,光鲜亮丽的演员,备受挫折演砸了的演员,待着面孔做事。

所谓的开始既严,一严到底。从暑训开始的真切而确实,到十个月后的现在,竟然是假的。从从心底里给你点燃一束光,再到告诉你,那束光,他不是光,他只是一个人给你打开了房间的灯,然后没多久,就熄灯了。

有的人想着混,在体能课难遇一次的放松拉伸里,选择打屁、闲聊与呆呆的坐着;有的人想混,把持着手机,听课的时候,下课的时候,没人的时候,或是有人却没有队长的时候,目不转睛;或是教员不想混了,讲课的片刻,要求大家做好,然后大家就仅仅只是坐好了,坐在那里,好好地,好好地坐在那里。

还有不到两个月毕业哈,这个事情,本不算什么事情。既然毕业证对大家不怎么重要,既然对于未来的事情有更多的重要的事,就明明还有很多事要做。尽管,每个人都在等在这最后逃脱这里或是优雅的从这里离开。

明明还有很多有益的事情做啊。

都在演戏,只有混的时候,才在做着自己,才不再演戏。

讲评,下达命令,检查卫生,听查课,行进,政教,开会,配合的在见到尾巴的时候鼓掌,默契着在适当的所见逗趣时大笑,哈,哈,哈。

航行了十个多月的百人小船,似乎已经颤颤巍巍,破烂不堪,仿佛随时,都会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并不大的风暴中溃败,成为碎片,跌落海里。

挂着职务、精疲力竭的常任,聪明伶俐又居心叵测的支委,两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皇牌,二十几号人,驱赶着小船开进。这一群人,黏黏补补,在这一块漏的地方,那一块空的地方,左边一道渗水的缝隙,艰难的前行。

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小船破裂,跌入海底的一天。

所有人又都在等待,因为如果那一天提前到来,则会失去所有的掌控,一片未知,紧接着恐惧,大家就会一点点的配合;如果,那一天,没有如期到来,出现了变故,大家则会破口大骂,本以为自己终于向自己进了一步,结果这一步没有,就会情绪化。

有几个人, 等不了了,走了。在大众看来,是勇气,是极端,在他们自己,可能就是很平静,很理性的选择。

谁能读懂谁,谁也读不懂谁,只能慢慢去理解,只能等你真的想说了,再告诉我。

我渴望,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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