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读书丨你什么时候觉得最孤独



你听说过,

《北京折叠》 么?

一起读书丨你什么时候觉得最孤独_第1张图片 《三体》作者刘慈欣



中国科幻作家获得国外奖项,是中国科幻小说更多走向世界的一个标志。
——雨果奖作家刘慈欣谈郝景芳

一起读书丨你什么时候觉得最孤独_第2张图片 科幻作家 宝树


在后“三体”时代日渐浮嚣的中国科幻中,景芳的作品并不大张旗鼓吆喝,但总是吸引你去聆听。摇曳多姿、细腻唯美的感性笔触下,有着对世界的冷峻洞察和理性思索,而更深处是一种坚定的力量感,这并非单纯是科技发明的力量,而是精神追求自身的完满、充沛与坚韧。
——宝树





2016年8月21日, 《北京折叠》 获得第74届雨果奖最佳中短篇小说奖


一起读书丨你什么时候觉得最孤独_第3张图片


《孤独深处》收录了郝景芳在2010年至2016年间发表的一些科幻小说,从未出版过,此次是初次集结成册。 《孤独深处》首次收录郝景芳的雨果奖提名作品《北京折叠》。书名也是源于作者对科幻小说的感觉。科幻小说构想一个可能性的世界,人站在这个世界的边缘,最容易感觉到出世和异化。出离世界的感觉是最孤独的孤独。
对于作者来说,《孤独深处》是她在写作上的一种坚持,作者表示写作是生活最重要的快乐源泉,也是孤独深处最重要的情感力量。

作者
郝景芳,女。清华大学物理系本科,清华大学经管学院经济学博士。
2006年开始从事写作,其科幻作品包括长篇科幻小说《流浪苍穹》,短篇小说集《孤独深处》《去远方》。
2016年4月,其短篇小说《北京折叠》获得雨果奖最佳中短篇小说提名。


精彩书摘
折叠城市分三层空间。大地的一面是第一空间,五百万人口,生存时间是从清晨六点到第二天清晨六点。空间休眠,大地翻转。翻转后的另一面是第二空间和第三空间。第二空间生活着两千五百万人口,从次日清晨六点到夜晚十点,第三空间生活着五千万人,从夜晚十点到第二天清晨六点,然后回到第一空间。时间经过了精心规划和最优分配,小心翼翼隔离,五百万人享用二十四小时,七千五百万人享用另外二十四小时。
大地的两侧重量并不均衡,为了平衡这种不均,第一空间的土地更厚,土壤里埋藏配重物质。人口和建筑的失衡用土地来换。第一空间居民也因而认为自身的底蕴更厚。
老刀从小生活在第三空间。他知道自己的日子是什么样,不用彭蠡说他也知道。他是个垃圾工,做了二十八年垃圾工,在可预见的未来还将一直做下去。他还没找到可以独自生存的意义和最后的怀疑主义。他仍然在卑微生活的间隙占据一席。
老刀生在北京城,父亲就是垃圾工。据父亲说,他出生的时候父亲刚好找到这份工作,为此庆贺了整整三天。父亲本是建筑工,和数千万其他建筑工一样,从四方涌到北京寻找工作,这座折叠城市就是父亲和其他人一起亲手建的。一个区一个区改造旧城市,像白蚁漫过木屋一样啃噬昔日的屋檐门槛,再把土地翻起,建筑全新的楼宇。他们埋头斧凿,用累累砖块将自己包围在中间,抬起头来也看不见天空,沙尘遮挡视线,他们不知晓自己建起的是怎样的恢弘。直到建成的日子高楼如活人一般站立而起,他们才像惊呆了一样四处奔逃,仿佛自己生下了一个怪胎。奔逃之后,镇静下来,又意识到未来生存在这样的城市会是怎样一种殊荣,便继续辛苦摩擦手脚,低眉顺眼勤恳,寻找各种存留下来的机会。据说城市建成的时候,有八千万想要寻找工作留下来的建筑工,最后能留下来的,不过两千万。
垃圾站的工作能找到也不容易,虽然只是垃圾分类处理,但还是层层筛选,要有力气有技巧,能分辨能整理,不怕辛苦不怕恶臭,不对环境挑三拣四。老刀的父亲靠强健的意志在汹涌的人流中抓住机会的细草,待人潮退去,留在干涸的沙滩上,抓住工作机会,低头俯身,艰难浸在人海和垃圾混合的酸朽气味中,一干就是二十年。他既是这座城市的建造者,也是城市的居住者和分解者。
老刀出生时,折叠城市才建好两年,他从来没去过其他地方,也没想过要去其他地方。他上了小学、中学。考了三年大学,没考上,最后还是做了垃圾工。他每天上五个小时班,从夜晚十一点到第二天清晨四点,在垃圾站和数万同事一起,快速而机械地用双手处理废物垃圾,将第一空间和第二空间传来的生活碎屑转化为可利用的分类的材质,再丢入再处理的熔炉。他每天面对垃圾传送带上如溪水涌出的残渣碎片,从塑料碗里抠去吃剩的菜叶,将破碎酒瓶拎出,把带血的卫生巾背面未受污染的一层薄膜撕下,丢入可回收的带着绿色条纹的圆筒。他们就这么干着,以速度换生命,以数量换取薄如蝉翼的仅有的奖金。

第三空间有两千万垃圾工,他们是夜晚的主人。另三千万人靠贩卖衣服食物燃料和保险过活,但绝大多数人心知肚明,垃圾工才是第三空间繁荣的支柱。每每在繁花似锦的霓虹灯下漫步,老刀就觉得头顶都是食物残渣构成的彩虹。这种感觉他没法和人交流,年青一代不喜欢做垃圾工,他们千方百计在舞厅里表现自己,希望能找到一个打碟或伴舞的工作。在服装店做一个店员也是好的选择,手指只拂过轻巧衣物,不必在泛着酸味的腐烂物中寻找塑料和金属。少年们已经不那么恐惧生存,他们更在意外表。

老刀并不嫌弃自己的工作,但他去第二空间的时候,非常害怕被人嫌弃。

那是前一天清晨的事。他捏着小纸条,偷偷从垃圾道里爬出,按地址找到写纸条的人。第二空间和第三空间的距离没那么远,它们都在大地的同一面,只是不同时间出没。转换时,一个空间高楼折起,收回地面,另一个空间高楼从地面中节节升高,踩着前一个空间的楼顶作为地面。唯一的差别是楼的密度。他在垃圾道里躲了一昼夜才等到空间敞开。他第一次到第二空间,并不紧张,唯一担心的是身上腐坏的气味。

所幸秦天是宽容大度的人。也许他早已想到自己将招来什么样的人,当小纸条放入瓶中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将面对的是谁。

秦天很和气,一眼就明白老刀前来的目的,将他拉入房中,给他热水洗澡,还给他一件浴袍换上。“我只有依靠你了。”秦天说。

秦天是研究生,住学生公寓。一个公寓四个房间,四个人一人一间,一个厨房两个厕所。老刀从来没在这么大的厕所洗过澡。他很想多洗一会儿,将身上气味好好冲一冲,但又担心将澡盆弄脏,不敢用力搓动。墙上喷出泡沫的时候他吓了一跳,热蒸汽烘干也让他不适应。洗完澡,他拿起秦天递过来的浴袍,犹豫了很久才穿上。他把自己的衣服洗了,又洗了厕所盆里随意扔着的几件衣服。生意是生意,他不想欠人情。

秦天要送礼物给他相好的女孩子。他们在工作中认识,当时秦天有机会去第一空间实习,联合国经济司,她也在那边实习。只可惜只有一个月,回来就没法再去了。他说她生在第一空间,家教严格,父亲不让她交往第二空间的男孩,所以不敢用官方通道寄信给她。他对未来充满乐观,等他毕业就去申请联合国新青年项目,如果能入选,就也能去第一空间工作。他现在研一,还有一年毕业。他心急如焚,想她想得发疯。他给她做了一个项链坠,能发光的材质,透明的,玫瑰花造型,作为他的求婚信物。

“我当时是在一个专题研讨会,就是上回讨论联合国国债那个会,你应该听说过吧?就是那个……anyway,我当时一看,啊……立刻跑过去跟她说话,她给嘉宾引导座位,我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就在她身后走过来又走过去。最后我假装要找同传,让她带我去找。她特温柔,说话细声细气的。我压根就没追过姑娘,特别紧张,……后来我们俩好了之后有一次说起这件事……你笑什么?……对,我们是好了。……还没到那种关系,就是……不过我亲过她了。”秦天也笑了,有点不好意思,“是真的。你不信吗?是。连我自己也不信。你说她会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啊。”老刀说,“我又没见过她。”

这时,秦天同屋的一个男生凑过来,笑道:“大叔,您这么认真干吗?这家伙哪是问你,他就是想听人说‘你这么帅,她当然会喜欢你’。”

“她很漂亮吧?”

“我跟你说也不怕你笑话。”秦天在屋里走来走去,“你见到她就知道什么叫清雅绝伦。”

秦天突然顿住了,不说了,陷入回忆。他想起依言的嘴,他最喜欢的就是她的嘴,那么小小的、莹润的,下嘴唇饱满,带着天然的粉红色,让人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想咬一口。她的脖子也让他动心,虽然有时瘦得露出筋,但线条是纤直而好看的,皮肤又白又细致,从脖子一直延伸到衬衫里,让人的视线忍不住停在衬衫的第二个扣子那里。他第一次轻吻她一下,她躲开,他又吻,最后她退无可退,就把眼睛闭上了,像任人宰割的囚犯,引他一阵怜惜。她的唇很软,他用手反复感受她腰和臀部的曲线。从那天开始,他就居住在思念中。她是他夜晚的梦境,是他抖动自己时看到的光芒。

秦天的同学叫张显,和老刀开始聊天,聊得很欢。

张显问老刀第三空间的生活如何,又说他自己也想去第三空间住一段。他听人说,如果将来想往上爬,有过第三空间的管理经验是很有用的。现在几个当红的人物,当初都是先到第三空间做管理者,然后才升到第一空间,若是停留在第二空间,就什么前途都没有,就算当个行政干部,一辈子级别也高不了。他将来想要进政府,已经想好了路。不过他说他现在想先挣两年钱再说,去银行来钱快。他见老刀的反应很迟钝,几乎不置可否,以为老刀厌恶这条路,就忙不迭地又加了几句解释。

“现在政府太僵化了,做事太慢,体系也改不动。”他说,“等我将来有了机会,我就推快速工作作风改革。干得不行就滚蛋。”他看老刀还是没说话,又说,“选拔也要放开。也向第三空间放开。”

老刀没回答。他其实不是厌恶,只是不大相信。

张显一边跟老刀聊天,一边对着镜子打领带,喷发胶。他已经穿好了衬衫,浅蓝色条纹,亮蓝色领带。喷发胶的时候一边闭着眼睛皱着眉毛避开喷雾,一边吹口哨。

张显夹着包走了,去银行实习上班。秦天说着话也要走。他还有课,要上到下午四点。临走前,他当着老刀的面把五万块定金从网上转到老刀卡里,说好了剩下的钱等他送到再付。老刀问他这笔钱是不是攒了很久,看他是学生,如果拮据,少要一点也可以。秦天说没事,他现在实习,给金融咨询公司打工,一个月十万块差不多。这也就是两个月工资,还出得起。老刀一个月一万块标准工资,他看到差距,但他没有说。秦天要老刀务必带回信回来,老刀说试试。秦天给老刀指了吃喝的所在,叫他安心在房间里等转换。

老刀从窗口看向街道。他很不适应窗外的日光,太阳居然是淡白色,不是黄色。日光下的街道也显得宽阔,老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街道看上去有第三空间的两倍宽。楼并不高,比第三空间矮很多。路上的人很多,匆匆忙忙都在急着赶路,不时有人小跑着想穿过人群,前面的人就也加起速,穿过路口的时候,所有人都像是小跑着。大多数人穿得整齐,男孩子穿西装,女孩子穿衬衫和短裙,脖子上围巾低垂,手里拎着线条硬朗的小包,看上去精干。街上汽车很多,在路口等待的时候,不时有看车的人从车窗伸出头,焦急地向前张望。老刀很少见到这么多车,他平时习惯了磁悬浮,挤满人的车厢从身边加速,呼一阵风。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走廊里一阵声响。老刀从门上的小窗向外看。楼道地面化为传送带开始滚动,将各屋门口的垃圾袋推入尽头的垃圾道。楼道里腾起雾,化为密实的肥皂泡沫,飘飘忽忽地沉降,然后是一阵水,水过了又一阵热蒸汽。

背后突然有声音,吓了老刀一跳。他转过身,发现公寓里还有一个男生,刚从自己房间里出来。男生面无表情,看到老刀也没有打招呼。他走到阳台旁边一台机器旁边,点了点,机器里传出咔咔唰唰轰轰嚓的声音,一阵香味飘来,男生端出一盘菜又回了房间。从他半开的门缝看过去,男孩坐在地上的被子和袜子中间,瞪着空无一物的墙,一边吃一边咯咯地笑。他不时用手推一推眼镜。吃完把盘子放在脚边,站起身,同样对着空墙做击打动作,费力气顶住某个透明的影子,偶尔来一个背摔,气喘吁吁。

老刀对第二空间最后的记忆是街上撤退时的优雅。从公寓楼的窗口望下去,一切都带着令人羡慕的秩序感。夜晚九点十五分开始,街上一间间卖衣服的小店开始关灯,聚餐之后的团体面色红润,相互告别。年轻男女在出租车外亲吻。然后所有人回楼,世界蛰伏。

夜晚十点到了,他回到他的世界,回去上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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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分割线


这本小说 只能用“令人敬畏”来形容。它散发出生命的活力,负载着死亡的重量,不论是文字风格还是故事的原始力量,都让人目眩神迷。很少有小说真正具备神话的力量,《钓鱼的男孩》绝对是这样一本书。一部壮丽的杰作。
——埃莉诺·卡顿 (《发光体》作者、史上最年轻布克奖得主)

《钓鱼的男孩》显然有其政治隐喻,却并不过度……对神秘与残杀、蚀人心骨的恐惧,以及非洲生命色调的探究质地饱满,硕果累累,尤为凸显的是,他在这个 极富人性 的非洲故事中展现出来的营造戏剧张力的才华……奇戈希·奥比奥玛无疑是钦努阿·阿契贝的接班人。
——《纽约时报》

最令人沮丧的是,作者 只写了这一本 ,一旦读完就再也没有了。
——《芝加哥先驱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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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想起我们的故事,想到从那天早晨开始,我们这从未分离过的一家人分开了,我真希望——即便过了二十年也是如此——希望他不曾离开,不曾收到那封调动通知。在那个通知到来之前,一切井然有序:父亲每天早晨出门上班,在露天市场摆摊卖生鲜食品的母亲照料我和我的五个兄弟姐妹。我们跟阿库雷大多数人家的孩子一样,得去上学。万事都顺其自然。我们很少回想过去……我将成为飞行员,或者是尼日利亚总统,或者是大富翁,买得起直升飞机——因为未来在我们手中。未来是一块空白的画布,什么都有可能。然而,父亲调去约拉这件事改变了这一切:时间、季节和过去变得重要了,我们对过去的渴望甚至超过了当下和未来。



关于作者
奇戈希·奥比奥玛
毕业于密歇根大学,获创意写作课硕士学位,现任内布拉斯加—林肯大学文学与创意写作助理教授。
《钓鱼的男孩》是他创作的第一部长篇小说,2015年甫一面世,便迅速引发热烈关注。获《纽约时报》编辑选择奖,入围2015年布克奖短名单,当选美国国家公共电台2015年度图书。

2015年到2016年间,有一本处女作小说甫一面世就引起了大西洋两岸强烈反响,几乎横扫所有国际小说、文学类的奖项,震惊了整个文学界和出版界。
它就是《钓鱼的男孩》。
这部作品斩获了首届新兴之声非洲和中东作品奖,入围了包括布克奖在内的四个文学奖的终选。《纽约时报》将它列为年度编辑之选,甚至将它28岁的尼日利亚作者视为钦努阿阿契贝的继承人。同时,这本书还入围了《卫报》最佳处女作和英国书业奖最佳小说处女作短名单,也是《金融时报》奥本海默基金最佳新人小说,以及英国《观察家报》、iBook 2015年度的最佳处女作,美国国家公共电台、加拿大广播公司、《华尔街日报》《经济学人》《金融时报》将其推荐为2015年度最佳图书,GQ杂志更是将其称为“所有时代写给男人的最好的书”。
究竟是一本什么样的处女作,让这位80后作家可以收获如此之多的关注和赞誉,横扫近一年的国际小说大奖呢?
《钓鱼的男孩》讲述了四个兄弟趁严父不在,无视警告去河边钓鱼。这条河流曾经是圣河,现在却塞满垃圾,污秽而危险。他们在那里遇见了疯子阿布鲁,疯子预言最大的孩子,伊肯纳 ,将会死在他其中一个弟弟的手中。怀疑的种子被种下,信任逐步破裂,兄弟们被无情地分离。整本书通过最小的弟弟、一个九岁男孩天真的视角,完整而残酷地讲述了这亲密无间的四兄弟如何一步步被撕毁,一个幸福的家庭一步步走向毁灭的全过程。
书评人评价该书时提到,“威尔·杜兰特在《文明的故事》里说,文明的毁灭只可能从内部发生,而不是外部的作用。尼日利亚作家奇戈希·奥比奥玛的小说《钓鱼的男孩》就像是对这种毁灭的清晰揭示,准确、有力,同时不乏温情,它让一个我们并不熟悉的国度,一群我们并不熟悉的族群,一种我们并不熟悉的文明第一次来到面前,一段黯黑的历史发出光芒。”
作者奥比奥玛解释这个故事的灵感源于2009年与父亲的一通电话。身在异国,思念家乡,他得知两位哥哥的关系越来越好,而他们在少年时常常争斗不已。“我不禁去想若是他们一直争斗下去的话会发生什么”,他说,“于是我决定写一个家庭被外力摧毁的故事。这个故事中有一个关系亲密的家庭,但是却被外力割碎。我选择了一位疯子做催化剂。”
原本亲密无间的四个兄弟感情被撕毁的故事无疑是可怕的悲剧,在作家的笔下,这样悲剧透露出了对人性深度的反思、对社会和信仰的有力质疑以及对温情和爱的最强烈的向往。当无知的魔爪伸向男孩的成长、当邪恶的诅咒盘踞在天真的心灵、当病态的社会侵略到美好的家庭,幸福轻而易举地被撕毁,这样的故事配上作者神话般的笔触,呈现出来的便是震慑人心的悲剧力量。或许这也就是这样一本书被称为“所有时代写给男人的最好的书”的原因了。

段落试读
每当我想起我们的故事,想到从那天早晨开始,我们这从未分离过的一家人分开了,我真希望——即便过了二十年也是如此——他不曾离开,不曾收到那封调动通知。在那个通知到来之前,一切井然有序:父亲每天早晨出门上班,在露天市场摆摊卖生鲜食品的母亲照料我和我的五个兄弟姐妹。我们跟阿库雷大多数人家的孩子一样,得去上学。万物都顺其自然。我们很少回想过去。时光的流逝算不了什么。旱季的每一天,天空都飘浮着满载一团团灰尘的云朵,太阳很晚才下山。雨季的时候,好像有一只手在天空涂抹着朦胧的图案,大雨倾盆,雷电交加,一下就是六个月。因为这不变的、有序的节奏,没有哪一天特别值得回想。当下和可见的未来才重要。有时,未来的片段会在我眼前闪现,像火车机车沿着希望的铁轨驶来,煤在炉膛里熊熊燃烧,汽笛声如象鸣般响亮。有时,这些片段会在我的梦境中浮现,抑或混在我脑海中嗡嗡飞过的幻想中——我将成为飞行员,或者是尼日利亚总统,或者是大富翁,买得起直升机——因为未来在我们手中。未来是一块空白的画布,什么都有可能。然而,父亲调去约拉这件事改变了一切:时间、季节和过去变得重要了,我们对过去的渴望甚至超过了当下和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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