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义】比喻知己或知音。也比喻乐曲高雅精妙。
【出处】《列子·汤问》:“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子期必得之。”|唐·牟融《写意二首》诗之一:“高山流水琴三弄,明月清风酒一樽。”|清·吴敬梓《儒林外史》第五五回:“添四客述往思来,弹一曲高山流水。”
豆豆并不是一开始就喜欢话剧。他那个时代,看话剧已经是件不太容易的事情,之所以喜欢,还是因为在一次电视节目上看到了一位13岁的话剧小演员,那腔势的拿捏,直到今天想起,仍让豆豆记忆犹新。
此后,豆豆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话剧”,先是看,而后学,甚至到了后来还加入了一些民间的业余话剧社,去过话剧演员的瘾。
这东西,没玩过的人自不必说,可只要沾过的,再有些想法的人,想“戒掉”,可就真是件难事。甚至连一些影视演员在接触话剧后,都会有一段时间的“迷失方向”,按他们自己的话来说:演话剧比演戏过瘾的多!
豆豆因为喜欢上话剧,从一开始的小白看热闹,发展成了入门探技巧,目前,他也还只是在这个水平上。也因为开始研究话剧,豆豆不仅关注了话剧的发展流程,还关注各大家名作,甚至会去关注一些话剧演员和他们的代表作。
正式因为这个原因,豆豆才开始关注起李默然来。
其实在话剧界里,李默然作为泰斗级别的人物,是很容易被很多小白所追捧的,豆豆也不例外。作为戏迷,豆豆对李默然老先生的研究,也逐渐从李默然的“话剧”转向了李默然本身,就这样,豆豆“挖”出了李默然与王秋颖的一段佳话来……
在话剧界,王秋颖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其实,个人崇拜往往就是这样:当事人本身并没有三头六臂,或是能够上天入地本领,更不会是无所不能的天神。可因为追捧者的喜爱,“偶像”的优点就自然被放大成了神话,做的出色的地方也自然成为一种“光芒”向四处照射开来。不过,实事求是地讲,在推动中国话剧的发展上,王秋颖确实有着难以磨灭的功绩。
再说豆豆,因为喜欢李默然,就关于李默然的什么都看,包括电影《甲午风云》,前前后后看了十六遍,剧中的台词也都快给他背熟了。
可豆豆的厉害,并不在于能把一部上世纪的老电影看上16遍之多而已,而是每看一次,且每看到由王秋颖饰演的李鸿章和李默然饰演的邓世昌的对话时,热血沸腾,情绪高涨!
片中,邓世昌在二堂来回踱步,听到后堂中李鸿章摆酒设宴招待西方各国的使节时,在商议与日本间的冲突一事上,西方各使节胡搅蛮缠,企图混淆视听,邓世昌听后气急,大骂一句“胡说八道”并砸碎了茶盅。此时后堂之中鸦雀无声,李鸿章甚是尴尬,只得张口问声:“是谁在二堂喧哗?”
邓世昌闻言赶紧整理好官衣官帽,推门而入,双手甩甩马蹄袖,双手环抱胸前道:“启禀中堂大人,是标下在二堂等候召见。”说完后并与所谓的“中立国”代表强力争论了一番,据礼不让,使得各“中立国”代表纷纷离席,彻底置大清于“不管不顾”之中。
为此,李鸿章大发雷霆,严厉指责邓世昌“不学无术”,只知道意气用事,毁了事机。
每次看到这,豆豆就会为邓世昌大义凛然的民族情怀所感染。也是在每每看到这的时候,豆豆还会因为李鸿章的“缩头缩脑”而唾弃不已。这两种感受在豆豆的脑海中不断交织穿梭,相互抵触、相互影响,让豆豆久久不能平复。
电影《甲午风云》算是两位老先生的巅峰之作。对于二人来说,他们台上是同事,台下是挚友,因为共同的事业和信仰,俩人之间的感情也变的越来越纯粹,越来越不可替代。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在豆豆刚刚出生的1986年,王秋颖老先生不幸身患肝癌,弥留之际嘱托儿子:“我想见老朋友李默然一面。”儿子便遵嘱给李默然老先生发去了加急电报,电告“父亲病危,欲与老友诀别!”李默然请了三天假,从南方乘飞机火速赶回沈阳与王秋颖完成“最后一面”。
多年后,豆豆看到当年的那篇报道,虽说时光已远,可字中情境,仿佛就在眼前……
李默然老先生赶到了医院,可由于近一周时间里,王秋颖老先生都滴水未进,始终处于深度昏迷中,已被迫转进了ICU。院方不管李老如何哀求,始终不允许他进入探视。就这样,争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在双方吵闹的不可开交时,病房里的王老却奇迹般的醒了过来,并问了一句:“谁在二堂喧哗?”
李老闻声全力推开身边的所有人,冲进了病房。双手揽袖,双手拳抱,单膝“下马”道:“启禀中堂大人,标下邓世昌等候召见!”
挚友相见,双双紧抱,潸然泪下,互诉衷肠。
人生弥留之际,有家人陪伴,有挚友陪伴,豆豆相信王秋颖老先生在心中一定是慨叹的:此生不复求!同听绝世华音,共奏绝世之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