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宛西，益博社会工作誌｜益见

老家，宛西，益博社会工作誌｜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19年10月29日，晴，周二

比往常醒的要早，居然做了梦，一看表凌晨三点，迷迷糊糊，直到六点喊儿子起床。自己有坐在电脑前整理资料。今天下县，还想抽空去一趟老家，早清明晚十来一，祭奠更是纪念与缅怀。锅里还有点绿豆汤，热热喝一碗，阳台上的草兰花开，橡皮树全神贯注的往一边生长，阳光从白河湾跃起，外面的鸟鸣狗叫声一如往昔。拿了三瓶酒，一瓶去后场舅爷坟上，两瓶回老家到父母叔伯坟上。四楼邻居说你一早上就低头扣手机，我笑笑说在低头编简报。

七点半，我在中州路那个老杨树下去等车。越急越乱，等我摸口袋的时候发现老家的钥匙忘记拿了。原来准备一把在邻居明臣家里，但是联络时说在贾宋镇政府开会。我只好匆匆忙忙再回去拿钥匙。志勇给我电话说想从平顶山来南阳看看孙家楼聊聊天，但是因为要下县，就搁置下来了，随后再约。跟国伟联络，他母亲在贾宋要好一点，发烧又褪下来一点，肺部痰要少一些了。我说只有陪伴的才能有奇迹，只有温暖才有感应。

一个轮回之后，七十年，南阳城市在蜕变，一个螺旋式上升，看似回归，其实是更高层次的嬗变和成长。看见李萍写的很多人拿起画笔在描绘老南阳，那是一种致敬，更是在挖掘南阳潜藏的精神财富。那次跟刘国旭教授聊天就谈到，南阳那些有名气和成就的老师不一定都是这个专业，只要孜孜以求，总也有不菲成就。濛濛嫣语被拉到访古寻踪，，因为之前在公众号上留过言，也跟陈磊讨论过用手描绘南阳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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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触法。大概是我我们感应世界，交流彼此的五蕴所在。加了微信，也聊起了孙家楼，其实位置很明了，站在民主街解放路丁字口往北看路东牌子上写着孙家楼，七步三拐弯之后就是起伏开阔通达的夹道了。没有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的意境，倒是有二分幽静。听着很熟悉，恍然大悟，就是小时候理发，照相的附近。那里还有老照相馆和理发店 。这也给我灵感，前几天南阳梅溪沙生活书店的韩国栋总也邀请做中原大讲堂，我定了纪念南阳解放的主题，想分享从老南阳讲老南阳城市记忆所萃取的关于南阳的五味杂陈，把他们梳理起来，不知道能否引起共鸣，让人们会有一个值得期待的讲述。

出了南阳城，那些高楼大厦慢慢的褪去一身骄傲。穿过西岗、中州路南水北调大桥，越过王村那个潦河大桥就进入镇平境内。潦河水尤清冽，波光粼粼，几只黄牛在河滩上吃草。转入遮山，每次就会想到元好问写的杏花五朵遮山，我一直琢磨赵河三潭凉水如何？从高速还不如走快速通道到镇平快，两边的庄稼都已收获，还有零零星星的人蹲在地里收拾种的菜园子。有些树叶落尽，有些霜降变红，还有变得黄澄澄的，而路边菊花也是灿烂四溢。

顺着207国道，多是两边栽风景树，原来栽的防护林，据说十年前就成才的，后来都不了了之。荷花博览园、李寨都市生态园都有着现代观光农业的梦想，最后也都举步维艰，反而没有那些养猪养羊的挣钱快。禹王集、蔡河桥、沙埠口，这些上邓州路上的一个又一个老地名还熠熠生辉。张林镇，这些年与黑龙集合并之后，发展快了。路口买了火纸和几串鞭炮。去后场舅爷的坟上，舅爷妗奶的老坟在后场后面，原来是麦地，后来有人把土地流转种瓜蒌，据说当时很赚钱。不过几年光景已经成一块荒废的土地了，无人看管，无人收拾，全部成了荒草护坡，一些野茅子把地全部长满，上面有着绿尼龙绳，矮矮的，我进去必须趟着茅子，密密麻麻，一些干枯的茅子挂在衬衣上，地上的草已经发黄，满是水珠。给五大打电话，五娘接着，已经出院，根据描述，趟着草找了好一阵子才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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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纸，放炮，倒酒，跪拜，这是老家传统祭祀的几个流程。站在着满是黄澄澄瓜蒌的田野里，不时有鸟鸣啾啾。默默的怀念，那个曾经给表叔生命，也曾经在解放前有着辉煌岁月。具体历史随着表叔的去世，慢慢的就少了。二十年前表叔只身回老家，亲自丹书写下了流芳百世的石碑，还有表叔和五个老表的名字，而我的二老表延岐也撒手人寰。附近的麦苗一望无际，青青的麦苗在阳光照射下又孕育着生机。顺着去马庄的路，穿过疆石河。那个叫大徐营的牌坊，就到了老家。这一段路又扩宽修了水泥路。给延玲姐和延祥哥们发了照片，范凡和董妍新婚，延玲姐招呼着一大家子忙忙碌碌。我说其实，一家子和和美美就好。延玲姐说，家到今天一步步走过来不容易。还要去西峡，路上晓颍哥给我电话说着这周的工作安排，下周要开推进会，还有一个主持词和两个通报，这周必须要完成。

老家大徐营，就像我现在住的南阳城一样，有着。有寨河，有东门西门南门北面，有东坡西坡南坡北坡，也有一条与张林镇的界河疆石河，我们叫东河。一马平川的田野，人们还有在地里种洋葱的老乡。没有回家，直奔东坡，那一个个老去的故人，爷爷奶奶，父亲叔伯，还有那些一家的长辈们。寒衣节在坟头点一沓火纸，放一挂鞭炮，倒一瓶白酒，让祝福随着烟火送去。东河的那个漩涡的三棵杨树，是母亲卖的，她也去了，留给我们。有绿油油的萝卜白菜地，也有南水北调大桥的大土堆，一切看起来有点突兀，但都是客观存在。

从枣韩公路到贾宋，在老张营上高速直奔西峡。过湍河水面的湿地上还有白鹭飞过，丹水的恐龙雕塑，渐渐进去多彩的山区，那些曾经叫西峡口的地方，在宛西自治和抗日战争中扮演着独特的角色。而近年来的发展也是很迅速，特别是钢材和中医药在南阳更是一枝独秀。跟市委市政府督察局郑主任一行，听取了殡葬改革工作汇报，尚厅长要去丹水给一个敬老院先进工作者颁发奖状和奖金。也看到今天新闻正式发出来西峡撤县设市决议的新闻，算是这一二十年撤县设市的新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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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讨论关于西峡县殡葬，作为一个深山区县，除了丹水和五里桥是丘陵谷地，推行殡葬一种很少触及的事，原来一年只是一二十个人，今年已经火化九十多人。后来说尚英照副厅长今天早上也在西峡看殡改，所以整个形势很紧。常务副县长马骏这次要当县长，很多班子没有配齐，也很重视支持，下午要去殡仪馆看。我们去看，这个是全供单位，正在安装火化炉，还有焚烧和烟尘处理也在进行。这里原来有一个经营性公墓投入几千万，因为没有有效火化，无人购买，造成投资人见不到效益也很恼火，现在正划出十六亩在建设县级公墓，也有三个周边乡镇建设六个村组公益性公墓。

淅川是南水北调水源地，紧挨着西峡，直线距离不过二十分钟。沿着灌河走到淅川，孟朱峰老兄已在等候，虽然多年不见，但是见面还是很热络。一把手换了一茬又一茬，依然坚守在这里。抓领导，领导抓，老大难的事老大抓就不难，这是新任局长的汇报。淅川作为国家级贫困县，政策资金倾斜多，在殡仪馆迁建和提升，公益性公墓建设等方面都有一个新的起色。原来因为南水北调的倾斜性工程安排，很多事都需要一个确定性安排。所有的工作都有一个确定性的安排，也都有一个传承。

医专的陈英给我联络说明天跟馨悦上福利院有活动邀请一起参加，因为暖阳志愿服务也需要有公益伙伴支持。我跟吕主任联络一个孤残青少康复的训练项目。跟福利院联络，明天福利院有一个阳光学校在福利院建立了基地，程度好的小孩都在那里上课。我说主要是跟孤残儿童保育员们处理一些实物。包括心肺复苏、紧急烧伤处理、日常发烧等处理对未来是一个科普或者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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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淅川，从快速通道过田关到丹水。朱峰大哥还打电话说有时间来淅川。夕阳西下，田野里弥漫着迷迷茫茫的薄烟。我在这里，群山万壑，铺陈在路两边，穿行在路边。丹水原为西峡，也是宛西自治领袖别廷芳的故里。这里有菊花井，此地菊花水据说可以治病，也是中国传统菊花之首，内乡也称菊潭古治。菊花繁盛乃四君子之一，到内乡看到西城公墓，里面开山建档，修路建房，已见雏形。现在四通八达高速铁路、公路链接起来。所有这些与殡葬改革有关的设施一直都存在，基层都在想办法完善，封营村公墓，看到了满天星星，风吹来，低头只有思念，看到那一个个墓，才知道麦苗青青，更加思念我的故人。一直到晚上七点半才回县城，在内乡县民政局会议室召开座谈会。

余谦给我发来简报信息，领导又做了修改，最后定了稿，因为忙的不可开交，所以明天印。还有一堆材料，都在高速的加班。卧龙区文联开会，邀请作为民协代表团参加文联会议，把卧龙文化事业做好。这是一个期待，后天上午在王府饭店正式召开。发了一会朋友圈。听着基层发言，感到最基础也最有办法，因为所有的事都要在基层与群众发生化学反应。

短板必有因由，这些历经风霜的老师，都有自己破解问题的方法论。官僚体制的掣肘，县乡财力的匮乏，很多事也都不容易。一直到八点多才吃饭。聊起了各自的往事来，因为玉法局长家是马山，问了南阳豫西六地委的一些情况，才知道光东哥的父亲原来在马山口当党委书记，也聊到红色马山，还有他与秦英林是同学。因为原来的的老县委书记于国干在我们楼上住，讲起杨局早年提拔乡长时的故事，没有见过面提拔。世事沧桑，星星眨巴着眼 离开已经快十点沪陕高速内乡突然封闭，只好拐下来走国道。明天还有事，总是在田野里想起年轻时候老家的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