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走

说讲究,却一点也不讲究。说不讲究,却很讲究。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养成了这种习惯。但愿不属于烦恼的纠结。

还有未收割的庄家,冬天留给了年尾,寒冷留给了来不及防备的人。还有未喝完的杯酒,盛宴等待了拖沓,做了残席扫尾的最后。总之,都是一种碌碌中的收获。

讲究,原是老骥伏枥的暮年之志,或许是两句三年得的呤咏泪流之类;不讲究,本因流莺比邻,或许更多的是难改自身。

而奴奴,直到这鬓白须黄之年,我才敬叹“壮士”二字。还有多少冲动年华,等到强弩之末吗?再看自己壮而无士的模样,仍叹己:泥身苟活,好在幸甚至哉!

这个冬天未来,我就穿上了美国的裤头。话说美国的裤头――大套。果真如此,海绵体的作用,总是少去了很多拘禁,复活的情话,也有了片言只语。

我在走,走在郊区大路,走在寻找生命意义的路上。下下午的月亮升起,晒着太阳,好辨认的东西两相,小于180度,而你总在荒秋的那头,若隐若现。

你若隐若现,我忽然一番己见:生命的意义在于有了一个你,并且和你一起完成了整个人生,品尝着甘苦与共的过程,从此不再空虚,不在惆怅,让意义致远。

我在走,路上重复着昨日的声音,城市允许了一个安静的人。夜焰的啸歌已悬停,万舞台的尺度已限准。文明,不再是古董被挖掘出来的摆设;和谐,不再是缺失后永不停止的争论,那争论只会越争越缺失。大道理的最好诠释,只是自我内心的一场无穷尽地修行。

我看到了,绿野仙踪,是你那美丽的身影,你也好像在芳秋丛中瞄了我。不,你让我再走一步,慢慢靠近。就这样一个莫名的请求。

可恨,我失去了豺狼之步,那早年的热情与火烈,是什么时候丢失的?屈指一数,不知年月,总是风雨梧桐,寒来暑往,茁见扑熄。

重生,总不在尾碎顾及之类,他需要的仍然是勇气。而勇气是怎么产生的,也记不清楚我在《幸存者》的第几章,曾经有过引用。总之,最末尾的勇气是逼出来的,而不在键盘之上作无端的继续。

爱情的勇气,起源于一对眼的传神。你澎湃汹涌在我的梦里,不与现实相干,是因为缺失后伤疤的纠结。多少想要回到原来的情绪,为什么滋生了情绪,而总是望尘莫及?

我看了,发现属于雄性的鸟类,都有一身最漂亮的羽毛,加之以高超的舞技与歌喉,只为着达到向雌性求爱的目的,直到江郎才尽、黔驴技穷。而人类,恰恰相反。属于男人的潦倒,钱不在手,拿什么去相亲?

不,你让我再走近一步。是我看见你,才有了讲究,就像这篇琢磨已久的文字,面对着你,我就像一只正在表演的娇翁,双手合击键盘,啪嗒啪嗒,偶尔还念出一句,模拟成歌。直到江郎才尽,黔驴技穷。

想起被碾碎的婚姻家庭,我总是把国度扯连一体。惭愧的是,旁人的谴责:“谁又像你?”

真是没人像我,像我,所有的都倒退了。

是的。常说,在别人家提夜壶,叫下贱,在自己家提夜壶,叫作主。

是的,奴奴难当!我好像十年左右都没有畅快地说过话了,总是在闭嘴之末,吐词不清。尤其是这样想写一篇关于爱情的表达语言,不管是署名还是匿名,都已杂糅。

遥遥相望的我,遥遥相望着她,我才发现情话,依然就像一口不歇的词泉。这不歇息的词泉,她清泽明净,细流温软,有回甜之感。只在取之一瓢,蚝汤之时,适量加点盐即可。除此,什么都不需要。

我只买得起盐,又好笑了――真不讲究。不讲究,逢时会委屈爱情,会委屈了你的多少尊严。

是的,我拿什么讲究,讲究不起。只想着:你有,我也会有,而不要全都有。

喜欢你,哪怕遥远得一望。我所好逑,最近访客一枚,我保存了你。

我在走,继续着步伐,脚步无声。一路斜阳杏影,已独自走在你曾经自拍的景点,闻风一片雀跃,都在干净的郊地路丛,打发着晴冬最美好时光……

多少心语星愿,多想与你此时共述。无悲,无泪,只有疼在心里的喜悦。

我在走,多年孤独的尽头。我在走,紧跟着你,多想你把我的躯壳,一并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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