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思有点恍惚,阳光才颓两天就艳糜了,睁不开眼,我使劲的拉上窗帘。

    小时候蹲大号我就寻思着怎么打发时间。有时顺手扯过一张纸,将它撕成2厘米左右的纸条,接着从一头开始忽前忽后推出褶皱绕着盘起来。游戏乐此不疲般,我总是很有耐心的折出几朵,除了一股脑的抛到茅坑,偶尔也会剩一朵插在放卫生纸的箱子里,有些无力的等待我把它扔掉,也从没人问起,毕竟不祥的颜色。

    纸巾没有草稿本的表面平滑结实,可我顶爱在上面记些东西,几句摘抄,一段心情,然后顺手又折成一朵花,放在课桌。又顶好是鲜红的笔。或者干干净净地将纸巾对折再对折,将红色留在内里,再耐心的寻一个小浅的贴身小包装在里面。

      那种淡枯色的书页子很好闻,一把将它们捧在手里,说不上心动。有时在书架旁徘徊,是说按捺不住,忽地转身又忍不住归来。这是说,那些散开的书页子,书脊翻了卷儿,留了污迹,立着斜着倒着,面着强光,躲在阴影里。这是说,我看着那些字,忍不住一阵颤抖,应当要立马取下来看看。可是本能性的又回头,提防着心理的假装,反复多次,那股念子淡了,便踅回去,只是翻阅着普通的书页子般。旁人看着,仿佛一只有病的阿猫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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