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山海和他的朋友们第9篇文章,谢谢你在这个世界和我们一起成长。
《绿毛水怪》这个名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变形记》那种魔幻主义小说,加之出自王小波之手,更有离奇古怪之印象,不是黑色幽默,就是讽刺意味十足。
但是读过之后,真感觉自己是个傻逼,告诫自己以后千万别只看书名就妄加揣测,并且信以为真。
想要分享,但是又不想把故事情节暴露,真是有点无从下手。最后决定从小波目前给我的印象,和阅读后的感受分享给大家。
首先这是我读过的最纯真的,描写男女之间感情的小说。虽然很短,但是其中感情之丰沛,让我在之后的几天里,都像回到了童年的纯真年代。
王小波的地位不必多说了,若不是因为早逝,应该是当代第一人。但是莫言的诺贝尔太划时代了。即使这样,高晓松把他当成“神一样的存在”,称之为“中国白话文第一人,且甩开第二名很远。”林少华将他称作“真正敢讲真话的人”。
无数人甘当其门下走狗(我现在挺喜欢他,但是还是不愿当走狗)。
小波的文字初读有些土,这种土不是说他俗,而是像刚撒过粪肥的耕地,黑黝黝的。关于性也好,生理需求也好,都不加修饰毫无隐晦的摊在你面前。
其实单独抽出一段,给人的赶紧有些突兀,但是不举例子有表达不完整。例如《黄金时代》中,王二和陈清扬成篇的做爱,
“那时她被架在我的肩上,穿着紧裹住双腿的筒裙,头发低垂下去,直到我的腰际。天上白云匆匆,深山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刚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打得非常之重,火烧火燎的感觉正在飘散。打过之后我就不管别的事,继续往山上攀登。
陈清扬说,那一刻她感到浑身无力,就瘫软下来,挂在我肩上。那一刻她觉得如春藤绕树,小鸟依人。她再也不想理会别的事,而且在那一瞬间把一切都遗忘。在那一瞬间她爱上了我,而且这件事永远不能改变。”
即使是描写大量的性,用许子东老师的话讲:“那也是洁净的精神,不脏。”都讲究色而不淫,但王小波的性在我看来好像都不色,就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
要做到这种真不是个容易的事儿,咱们有很多作家对乐于描写生殖器和性爱,最典型的例如冯唐,句子都给你写出花来了,到头还是个写黄书的,跟王小波根本就两个维度。
小波的文字还充满孩子气般的纯真,那是他可爱的赤子之心。要知道,经历过那个年代的知识分子写出的作品都裹挟着些许苦痛。
《绿毛水怪》,全书好像没有一点男女之情,却又句句都是男女之情。
那感觉就好像回到了我的童年时期,刚吃过午饭,带着满足感从奶奶家下楼,北方的阳光打在人身上十分舒服,柳树枝条长得半成,足够浓密又不至于太老,憧憬着下午的体育课,走路都不好好走,连跑带颠,这时候听见身后有人叫我,是那个学习很好的小女孩,在我心里的好是谁也比不上的,于是俩人开开心心上学去了。
这种快乐我很久没体验过了, 但是感谢王小波带我重走一次,希望大家也可以感受得到。
我们生理上是没法回到那个纯真年代,但是幸运的华,精神上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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