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7.7

--伊伊

如梦海绵


陽光灑满,筆記本快要大爆炸了,一起來做行動派。畫隨後水碎花,未行。唯念叨着《如梦令》,一首又一首。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照水粉梅开尽。春残峭寒犹甚。秋气著人衣,斗帐玉儿生晕。那更。那更。帘外月斜风横。”

“正是辘轳金井,满砌落花红冷。蓦地一相逢,心事眼波难定。谁省,谁省。从此簟纹灯影。”

“满院落花春寂。风絮一帘斜日。翠钿晓寒轻,独倚秋千无力。无力。无力。蹙破远山愁碧。”

吟毕。

我坐着。

像个局外人。

倾而。

好累。

生活真是赤裸。

呵。

电台里在放着的《如梦令》,这最远处的海天。唱叨。叨。

“梦见你在昏暗的房间里面,梦见你转过身萧瑟的走远,最远处的海天相连,最近处的人們相见,直到你转过身投入了人烟,直到你醒过来一切都没变,誓言在哪一天 兑现,人们在哪一天 再见,还在风雨里挥舞的清风长剑,还在岁月里奔跑的痴心少年,那流水般的舞台,从来就没人离开,没人回来,还在长街的尽头燃烧的人烟,还在无边的黑夜弹起的琴弦,那流过血的舞台,从来就没人离开,没人回来。”

回来。

取包裹。

手机膜。

可笑。

走一走 。

太厉害。

贴好。

摆摊摊。

除了空气。

其余。

完米。

完米生活何处,灼然一梦晴魂。恍溶片刻菁霁,魂归灵白碎觉。碎觉,碎觉。惊躺十二写文。

写文。

文毕。

碎觉。

做梦。

梦。

新生。

想到。

電視邊佈滿的看到。

解放軍和武警部隊全力投入抗洪搶險。

梅西在新聞裡。

天氣預報。

成都22-29西安24-35。

焦點訪談的灰機。

此刻。

嘩啦嘩啦啦。

今日运动。

第一名。

是我。

11921。

You

Can

Be

Anything

.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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