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Elizabeth Allen 翻译:戴燕婉、卢瑶、肖雨 校对:肖雨、陈泽明、宋晴川
2013年,是野生动植物保护国际(FFI)110 周年纪念。在接下来的 12个月中,FFI的Elizabeth Allen试图从协会期刊的历史存档中搜索过去的这些年代中自然保护事业发生的变化。
她发现FFI的源起带有鲜明的早期保护学家的功利主义色彩......
1903-1913
比较FFI1903年最初的与2013年当下正在开展的工作,FFI长达110年的保护工作的起源与当下都发生于苏丹。如今,FFI与世界上最年轻的国家——苏丹共和国政府并肩合作,支持该国内环境保护事业的发展。然而,当初促使FFI创始者下定决心, 采取积极行动发起该国的自然保护工作的起因,却是因为早年间苏丹的一处土地变更。
1903年,当时苏丹决定放弃索巴特河(Sobat River)北部优良的猎物禁猎区,而以索巴特河南部一块次之的土地代替。一群英国的博物学家对这个决策产生了警觉。当时这群博物学家的忧思后来发表在FFI刊物(后命名为《帝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期刊》)第一期中,——他们当时认为这项决策会严重威胁该地区猎物的繁殖与生长。
FFI期刊第一期中,收录了一封致驻埃及英国总领事和苏丹总督的信,信中阐述了协会的担忧:“如果保护区变更,在我们看来,猎物的消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此外信中还指出,新地域地处偏远,难以到达,将会给管理带来很多不便,“因此,将这样一处土地构建为新的猎物禁猎区仅仅只可能是名义上的,其无论如何都不会对猎物的保护产生积极的作用。”
图 1 资料:FFI 成立之初,最早的卷期之一
图中文字:
帝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
1903 年初,据报道,苏丹政府决策放弃索巴特河北部优良的猎物繁殖与自然保护区,并决议以河南部一块土地替代。这片地区……
协会的游说很是成功,政府不仅放弃了此项区域变更规划,还增强了对该区域的保护力度。这一成功鼓舞了协会的成员的决心,“看起来对与此类似的事业感兴趣的人有必要继续团结在一起。”
1903年12月11日,在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里召开了一场会议,帝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成立。他们当时的宗旨是“促进猎物禁猎区以及动物避难所的建设,确保保护区选址最佳,推动合理的狩猎法律法规执行。”
1903年,每位加入协会的会员需缴纳10先令一年的会费,主要是用与印刷品的开销。那么,协会成员的年费,又能得到什么样的信息呢?
早期的协会期刊中带有很强烈的倾向性,其保护物种的选择是由利益驱使的。因此,特定物种与猎物之间的关系决定了人们对待该物种的保护态度。比如,非洲野狗(现在是 FFI 在莫桑比克的工作的主要关注物种之一)被认为于狩猎不利,相比于狮子与花豹而言,它们又不为人们喜爱,当时人们“想方设法防止‘丛林专业食腐者’获取被猎杀的动物”。
非洲野狗 (Lycaon pictus)
如今的保护实践已经远离人片面的感情色彩了。在某些情况下,这些“专业食腐者”本身可能也面临着绝灭的威胁,他们被作为直接的保护对象对待。
协会期刊的读者还会读到一些骇人听闻的故事,比如说,1904 年 H. Walbeeter 的文章《狮口逃生》,就讲述了他仅凭其鞘刀将狮子击退的经历。
2009 年,《Oryx》发表了一篇综述文章,回顾 1979~2007 年间人与食肉动物之间发生的冲突,作者分析道:“这类攻击事件绝大部分都是发生在受攻击人在猫科动物栖息地探险的过程中”。以今天的推测来看,Walbeeter 先生在 1904 年受攻击时,应该身处猫科动物栖息地。
时至今日,这样的故事已经在FFI当前的期刊《Oryx》 (自然保护国际期刊)中看不到了。
但是,人与野生动物、特别是食肉动物之间的矛盾依然频繁地展现在Oryx字里行间。1904年随后的一期又发表了这样一篇文章——20 世纪初,狩猎守则实施以后,乌干达的大象得到了有效的保护,但是紧接而来产生了新的问题——大象开始破坏农作物。这一议题至今仍在保护实践者中引起广泛讨论。
这些早期的协会期刊出版物为我们展现了已然不再的历史:那个称为绅士俱乐部(Gentlemen's Club)的时代,被早期协会成员的笔墨记载了下来(Brooks 先生的俱乐部似乎最受FFI成员欢迎,而White先生的俱乐部也很出名,译者表示这句实在不太懂lol)。
当然,当代自然保护事业与早期保护工作之间的联系远不止存在于苏丹地区。最开始时,一群志在保护非洲野生动物的人就是相聚一堂、协力工作。而这种合作的精神始终贯彻在FFI的工作中。2012年《Oryx》十月刊发表了一系列文章,呈现了FFI在印尼亚齐省(Aceh)的海洋保护工作。而这些文章正是由FFI工作人员、当地合作伙伴与学者共同完成的。
这种合作精神在FFI的工作中被不断强调。因为正是这种合作的态度,FFI在各地的保护工作都可以有效展开,在苏丹共和国的工作也是如此。
1914-1923
1914到1923年,帝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度过了平淡如水的10年光景。1914到1921年间根本没有刊物出版。可能欧洲当时正在发生的大事(译者注:指第一次世界大战)占据了协会成员的思绪,尤其考虑到是有那么多的人(译者注:会员)被卷入军事之中。
1921年,刊物以《帝国野生动物协会期刊——新系列》的名字重新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除了协会主席爱德华•诺斯•巴克斯顿(Edward North Buxton)的社论,这一期几乎没有提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取而代之的是,保护非洲象成为第一期的主题,这一主题至今还经常出现在FFI的刊物里。
1922年出版的刊物中,战争的阴影及其对保护活动的影响表现得更明显。其中有一封来自协会成员康特•亚历克斯•鲍勃林斯考伊(Count Alexis Bobrinskoy)的信,他在信中请求协会帮助保护Bieloviège森林里幸存的欧洲野牛(Bison bonasus)。
1914年,Bieloviège森林属于俄罗斯,但是在战争中被德军占领了一年半,接着又“易主了两三次”,最后划归波兰。从一战中这森林的命运中我们可以以小见大,它能够反映了20世纪初期欧洲这一区域的巨大变化。
康特•鲍勃林斯考伊在信表达了他的担忧:由于德军和当地人的过度捕猎,野牛的数量不断下降。于是协会给波兰政府写信阐述保护这一物种的重要性。如今,这个森林已经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列入世界遗产地,大量野牛在此繁衍生息。
为了考虑到战争对一个国家的野生生物和自然地区的影响,FFI后来很重视在战后地区开展工作,如利比亚、亚齐、柬埔寨等地。由此,这层考虑变得十分有趣。
焦点转向,不只是关注狩猎
从刊物创办的到接下来的数十年里狩猎问题一直很受关注。有趣的是,阿贝尔•查普曼(Abel Chapman)在1922年发表了一篇文章谈及苏丹白犀牛(Ceratotherium simum)的,观点更为深邃。
阿贝尔•查普曼在1922年发表的关于苏丹白犀牛的文章片断
节录:
90年代中(译者注:1890s),在利益驱使下,白犀牛灭绝了。这难道不是一个野蛮和耻辱的记录吗?
那时,没有人认为在南非之外的其他地方还会有白犀牛。直到世纪末,苏丹政权重新建立以后,在尼罗河上游的狭长地带,距离已知的出没地至少一千英里的北部,意外地发现了一小群这种伟大的野兽动物。这个北方种群,数量很少,而且极其愚蠢,仅仅生活在Bahr-el-Gebel的西岸或尼罗山,总共只有两百英里长的条形地带。
撇开尽管作者明确地表明了对此物种的轻蔑(将北方白犀牛描述为“极其愚蠢”)不谈,他还是认为其可能灭绝的前景应该值得关注。查普曼斥责为“野蛮和耻辱的记录”的是:眼睁睁看着一个物种急速消失。而这个物种以前“充满了整个次大陆,以至于而一些开拓者成批地射杀它们,就像我们出门射兔子一般。”
北方白犀牛的命运仍然难以预料,但如果查普曼知道,他在早期就加入的组织今天依然在为这一亚种的生存发挥着关键作用,他的怒火或许会稍稍平息一些。
非洲之外
非洲可以说是协会起源的摇篮,然而非洲以外的保护问题,在这十年中出版的各期刊物里也很常见。
格雷厄姆•伦肖(Graham Renshaw)在1922年发表了一篇关于当时已经灭绝了的留尼汪椋鸟(Fregilupus varius) 的文章。文中称留尼汪椋鸟跟白犀牛情况很像:"一来这种椋鸟在印度洋的留尼汪岛上曾经非常繁盛,并且繁盛时期对当时来说并不久远;二来它们也被描述为“很愚蠢,用一根棍子就能轻易将其打倒”。
一幅留尼汪椋鸟的素描,来自伦肖1922年文章中的插图
伦肖的文章首先谈到岛屿物种的独特性,以及这些物种灭绝的速度。
岛屿特有物种的消失依然是很多保护工作关注的重点。伦肖认为留尼旺岛椋鸟的灭绝是一个“鸟类学的谜”,同时他猜测跟外来入侵物种(八哥属)的竞争和过度捕猎有关系。把部分原因归咎于跟八哥的竞争听起来挺合理的。因为,全球入侵物种数据库(Global Invasive Species Database)的前100种入侵物种名单上只有三种鸟类,而八哥鸟就是其中之一。
至于其他的岛屿特有物种,导致灭绝的原因在它们灭绝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从而在一切都无法挽回之前给了保护者及早干预的机会。
研究者现也将Oyrx(FFI的现在官方刊物)作为公布关于岛屿特有物种新发现的渠道,希望以此支持保护者的工作。例如,1991年Oryx为西安的列斯(Western Antilles)群岛上的西印度游蛇类(racer)敲响了警钟。
漂亮的安提瓜脊蛇 – Jenny Daltry 博士/安提瓜脊蛇保护项目
其中有一种极度濒危的安提瓜脊蛇(Alsophis antiguae),它成为FFI一个保护项目的重点。通过消灭岛上的入侵老鼠和猫鼬,留尼旺岛椋鸟灭绝的命运没有在安提瓜黑蛇身上重演。现在安提瓜黑蛇的数量已经接近900条。
1924-1933
1924年至1933年间,协会发展越来越重视会员的召集。1924年,协会拥有48位荣誉会员,179位普通会员。而到了1933年,协会已拥有56位荣誉会员,86位终身会员以及802位普通会员。同时,协会的行政官员渐渐意识到会员水平是衡量组织发展程度的重要标尺。协会对于会员的重视可由下图表显示(本图发表于1930年协会期刊中)。
本图表展示了协会成员的增长,发表于1930年协会期刊。
协会期刊中刊登了招募会员的宣传专页,并鼓励已有成员说服其亲朋加入协会,建立协会成员的社会网络:“如果我们每一位会员可以带来一位新成员,我们招募会员的计划就不是空谈了。”
在协会成员增加的同时,我们的期刊也在“成长”。协会期刊是“公众了解我们活动的主要方式”。自1930年起,每年我们出版3期协会刊物,而之前每年仅有一期。早在1925年,协会期刊曾公开强调其考虑发表的材料范围(以征得更多投稿),如下图期刊截图所示:
征稿信息,发表于1925年协会期征稿启事中
邀请协会成员给荣誉秘书处投稿,期刊将发表包括各种有关于协会功能的主题。推荐下列主题:
- 英帝国各个地区有关于狩猎法运转和作用的报告
- 关于物种处于濒危的信息
- 物种消失的记录
- 大型哺乳动物新种的记录
- 昆虫生物与野生动物的关系
- 野生动物疾病
- 舌蝇-苍蝇与大型狩猎
虽然此材料范围与现在 Oryx (协会期刊) 发表文章涉及内容范围很不相同——当时发表文章仍涉及一些功利性内容(译者注:比如增加狩猎的产出)。但如早期协会期刊文章一样,此范围足以显示协会出版刊物的目的,及协会期待的读者类群。
跨越时代的共鸣
在此十年中,协会的宗旨也在发生变化(可能在协会刊物中此种变化会有所体现)。当时的宗旨与现在FFI的目标与任务也是大相径庭的。但是其中一些理念可看做是如今FFI运行理念的前身。
更为重要的是,当时的宗旨要求保证“协会保护动物的行动绝不建立在阻碍人类工业发展或自然开发的基础上”。这显示了对于自然保护与人类利益之间固有而复杂关系的深刻认识,同时强调了在两者之间取得平衡的重要性。
此外,值得注意的是,当时协会期刊中部分文章与FFI当今环境保护工作遥相呼应。比如说,1924年发表的一篇题目为“澳大利亚野生动物”的文章中强调群众参与的重要性,我们需要逐渐改变人们对于环境保护的态度:
“ 只有通过教育,使人们爱上鸟类以及其它动物,并承认它们的价值,才能杜绝这样的社会现象(现象:每个人更愿意毁灭而不是爱护他周围的野生动植物)。因此, 我们每年设置了鸟类日。在这一天,我们在小学中宣传鸟类保护的知识。很多学校里的孩子是我们古尔德(Gould)爱鸟者联盟的成员。”
通过 FFI 在尼加拉瓜海龟保护工作(该工作被记录于IUCN, 国际自然保护联盟录制的短片中),我们可以认识到帮助人们认识自然的魅力是重要的,这可以帮助自然保护工作取得胜利。
在此十年中,协会期刊的一些文章也阐释了人与野生地域的关系。举例来说,坐落在波兰与当代斯洛伐克交界处的塔特拉山(Tatra)跨国界国家公园。1927年的期刊中一篇文章描述了塔特拉国家公园的创建提案。这篇文章的亮点在于其对于这座国家公园管理方法的设想:
“在高层面上来说,环境保护是必须进行的,但是保护措施必须经由政府与地区主管认同,同时政府可以设置规则规范游客的行为。从低的层面来说,适当的树木采伐等对自然合理的利用是允许的。”
在1940年之前,此公园一直未得到正规保护,但是现在其被指定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UNESCO)人与生物圈项目旗下自然保护区之一。UNESCO 认为这座国家公园很适合被列入保护计划,并就此给出了如下评价“此地区力求通过建立人与自然之间和谐关系以协调环境保护、多样文化、地区经济、社会发展之间的关系。”
“奇怪,神秘的鸣叫”
虽然在1924年至1933年间,协会期刊还刊登了很多有趣的文章。但是我最爱的文章始终是一篇关于多米尼加的油鸱(Steatornis caripensis)重发现的文章。
这篇文章,对于我来说,拥有很多特别的元素。文章的开头描述了:一场风暴后,一位居民在其家门口发现了一只奇怪的鸟,之后一位热心的博物学家应邀前来检查这只鸟的情况;查找记录对比鸟类标本后,判定这是一只雌性油鸱,或者黑冠海燕(Pterodroma hasitata)。
这一鉴定结果可能是存在争议的。油鸱在当地俗称为小魔鬼,它被称为此是因为其在繁殖地为夜行性鸟类(很多海燕家族的鸟都有相似的习性), 并且会发出奇怪的、神秘的鸣叫。尽管在故事的结尾中这只特别的油鸱的命运并不好,但这篇文章的脚注中介绍到,发现油鸱两个月后,一项特别立法确认了对这种鸟类的保护。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故事。我们是这样定义好故事的:由事实组成,并且更重要的是,故事可以对自然保护产生持续的影响。——这样的好故事是Oryx一直需要的。
1934-1943
在野生动植物国际成立的第四个十年里,其杂志的页面(它在当时仍被称作《帝国动物保护协会期刊》,这个名称相当正式)以惊人的洞察力报道了期刊、协会以及更广阔世界开展的活动。
从1934到1943年间,杂志增设了一些专栏(features)。在今天,这些栏目仍以某种形式在Oryx上存在。例如,保护笔记(Conservation Notes)就是保护新闻(Conservation News)和简讯(Briefly)的前身。尽管现在的重点是全球性的,并且现在的范围涵盖了动物、植物和国际保护问题。最近发行的Oryx,其简讯部分涵盖了各式主题,从塞舌尔 (Seychelles) 的玳瑁(Eretmochelys imbricata)一夫一妻制到秘鲁阿塔卡玛(Atacama)沙漠的吸血蝙蝠啃咬小企鹅的脚。
现在刊物的另一个常规特色栏目就是书籍评论 (Book Review) 部分——这是Oryx里我最喜欢的部分之一。它通常位于杂志末页,感觉上没有前边的部分正式。除了这个部分,你在哪还能找到引用黑客帝国和莎剧《暴风雨》的句子呢?
刊物上发表的文章的基调和主题,在十年里一直在与时俱进: 有更多的文章聚焦于总体的保护,如野生生物保护(1934年出版)和野生生物保护:回顾与展望(1937年出版); 也发表了更多关于英国保护活动的文章,从1936年在英国掀起的关于臭鼬和松貂地位的讨论到1943对英国蝙蝠的一些注意事项,都有提及。
名副其实的长耳蝠,图片来自于1943发表的某篇文章。
尽管作结的注释破环了神秘的气氛(最终,蝙蝠不会飞进女人们的头发里),后面一篇文章还没有完全摒除夜间居民(蝙蝠)散发的神秘气息。令我觉得困扰的是,那些描述栗色小蝙蝠声音的句子一直萦绕在我脑海,我能听到的唯一的声音,就是这种玩偶在一战前常常发出的高声调的吱吱声。
皇室联系
1936年,协会收获了一项能够提高声誉的殊荣,——当时的威尔士亲王(自1929年以来他就是协会的赞助人)同意继承王位后继续留任赞助人角色。我们非常幸运,因为自此以后每一位英国君主都同意当赞助人。
有趣的是,1936年来发行的杂志对这样一件在当时足以引起轰动的事件丝毫未提,即爱德华八世即位几个月后就退位。相反,协会在1937年由执行委员会发布了一篇公告,宣告说乔治六世国王欣然答应赞助协会。
困难时期
然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对杂志的影响巨大,仅仅由杂志的页面内容都不足以表现。例如,就讨论1939年召开下一届国际动物会议的计划,杂志的编辑如是说:
不幸的是,困难时期的每一次参与都被视为临时性的。战争的阴云依然沉重。但是若盲目相信这次会议(其旨在为了子孙后代的利益深化保护自然财富)的召开会被有巨大破坏力的灾难(二战)阻止,并且人类会因此受难,那就太愚蠢了。
同样地,如果我们让恐惧和怀疑阻止了良好工作的规划,那就太愚蠢了。许多国家的人带着捍卫共同利益的目的相聚,这样的会议,能够激发良好的感觉,也能够促进种族间健康关系的发展。对于这种会议,我们不应丧失信心。
换句话说,我们应该冷静并且坚持。
经受时代的考验
在这十年中该杂志最引人注目的项目之一就是 Nigerian Field Society( NFS)。1934年发布的一篇文章提及了该组织在北部省份对野生生物的保护。该组织提高了尼日利亚开展保护活动的兴趣,文章对此提出表扬。
1930年成立,1931年NFS就开始发行自身的杂志 《尼日利亚领域(The Nigerian Field)》,这是该国最古老的连续出版物之一。尽管跟Oyrx相比,尼日利亚领域视野更加地域化,但这两本长期运营的杂志都为研究者和保护着传播他们的发现提供了广阔的空间。
像这样的保护期刊是至关重要的知识资源库。在其中发表只是一篇文章的开始,最终,它应该被用来通告政策和保护实践,或者为某一物种或栖息地贡献信息财富。此外,数十年后,它也可能被重新审视,让读者能够借此对一个保护问题的历史背景深入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