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2010年12月24日星期五

有很多事都想了留下一笔,有很多事都想探索其间包含的深刻的含义。回到宿舍,打开电脑,不是电影,就是游戏,想到今天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没有记录的时候,已到了的时间,写不了了。昨天发生了许多事,这些日子也有许多事发生。

昨天是牛哥的生日,但昨天的课却是满满的从早上到晚上,那些课每一个都是重要的。下午乒乓球课要进行最后一次的对打,排名越靠前得分越高。课上,老师又在分享他的快乐事迹了,老师参加了海峡两岸集体婚礼,把喜糖带到了班上,给我们留下了一张班级合影,还录了我们对老师新婚的祝福。这个学期的体育课老师是一个年轻的老师,但他说他是70年代的,看来他的年龄也不小了。老师说他喜欢在上课的时候和同学们分享他的快乐与想法,所以每节课开始他都会更唠叨一些他近期快乐的事情和自己关于生活的一些想法。这个学期他要结婚了,所以每一次上课都很高兴的,从他的言语表情可以看到他的幸福。老师也说责任,也说自己对父亲、母亲的爱,也说自己对未来妻子的爱。我在听着,也许有些同学不爱听,但我是在认真的听的。在责任方面,我们有着共同的思想,只是具体的做法不同罢了。

昨天的乒乓球打得太过于目的化了,因为涉及到了分数。我完全的利用了自己的优势去克制他人的弱点,同时利用自己的进攻让别人打不到我的弱势。一个左撇子的同学,善于左侧的进攻与接球,他对我打在左侧的旋球容易造成反攻,失几个球后,我就专打他极为薄弱的右侧位,他的右侧为是出乎意料的弱;有一个同学的球风实际上对我和克制,但利用气势上的优势和前几局的胜利,我让他在我面前不能自由的施展自己的优势。跟我打的第一个人,算是班上最能打的一个了,上周惨败与他,这周状态好了,同时利用了他心理上的自负,也将他击败了。昨天的球,只有在和斌哥对阵的时候是纯粹的利用技术,而不是靠自己对场面的控制能力,但这局输了。我在技术上并没有什么十分大的优势,有很多球处理的很不恰当。但利用自己对他人内心的直觉,气势上从对方的弱处压住对方,赢球还是一件和容易的事的。生活中我也是喜欢按事物的规则办事的。觉得乒乓球是一个技术竞争的事件,不该带有太多的目的性,我打球的方法也从来不是昨天那样,而是技术的应对。但昨天那场球也代表了我其他方面的一些能力,对弱者毫不客气的淘汰,不留一丝机会;对相当者与强者扼其弱处,置之于死地,若后生,他尽管有与我的竞争的实力,却没有了与我竞争的实力了。人不过是一种弱小的动物,很容易得控制的,只要告诉他我比你强,但也觉得你很强,就可以在一定的报酬下让他为你工作了。但身上的气场目前还有所不足,与高中毕业时的那种走到哪儿都可吸引人目光的气场不可同日而语。在过去的两年里,我的气场、我的精神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而今还在缓慢的恢复阶段。

打完乒乓球,就赶去赴牛哥的请客了。听到他们把地点定在了理工学院那儿,就有点儿不乐,太远了,而我有没有什么时间。后来发现是善建表述不明,实际上只有我三四分钟的步行路程。席间,我又惯常的一言不发,虽然有话想说,但都不大想说,我说了,那就是带有目的性,而在牛哥面前我不能这么做,所以不想说就不说了。志华还是同样的幼稚,他那种缺少真诚的为快乐而快乐本来就不是他那种人可为的。他让别人喝酒自己一口不喝,很不真诚,他把自己放错了位置,一幅高高在上的心态。相对而言,这学期刚到我们这个集体的湃爷就很好了,他快乐而不虚伪。因为晚上的实验课,我和华仔两人要先离开,离开前,我敬了牛哥一杯,喝下自己很不能喝的白酒。之后,佩杰也敬了我一杯,说希望我们宿舍能有一个拿奖学金的人,我想说什么,但结果什么都没说,只微微一笑,因为不说大家也都懂的,但说也许会更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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