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评】《围城》：面子？票子！

毛睿杰

最近阅读《围城》读到一段着实有趣的故事。

方鸿渐（乡绅之子）与赵辛楣一行人组团从沿海乘船前往内陆，出发前辛楣（富家官二代）做主请了几次客人，同行李先生（上有老下有小，中低产阶级）也是为了体面主动说认识做船票生意的朋友，偏揽下大菜间（包厢）船票。辛楣便顺势作揖道：“劳烦李先生这五张船票了”，李先生口上便说着客套话走人了。结果到了乘船的日子，李先生只拿来两张，口上还说着是包间订完了，并主动自己去住大通铺，把包间留给了辛楣与鸿渐。

然而，辛楣与鸿渐回到

读完这段就给人一种滑稽可笑的体验，可是事实又何尝不是这样子呢。总是有些人，大门里吃着泡面，门外穿着没拆吊牌的西装。就和穿着长袍，嘴里说着“之乎者也”，站着喝酒的孔乙己一样，勉强过着温饱的日子，口袋里也有那么些闲钱，却不想在身边境遇更好的人面前没面子。

于是这种攀比心理与虚荣就促生了一种“打肿脸充胖子”的......额算是独特的“生命体验”吧。这也导致了人与人之间的隔阂，简单来说富人看不起穷人，穷人却死要面子。这就导致了一种很奇妙的阶级分化，既不像西周阶级制度那么严谨，亦不像欧洲中世纪那般纷繁杂乱，同时也离思想精神平等很远。

虽说这推断滑稽可笑，但也许，这简简单单的面子问题便演化成民国旧社会阶级矛盾的间接成因之一。

这个问题，渐渐就演化成票子与面子的平衡问题，这一对原本素不相识的路人，却被“人”这个虚荣的角色活生生拉在一起合影，硬生生被安排在了x，y坐标系上，毫无理由的被嵌上“负相关”的头衔，定下了票子决定面子这一“真实”结论。

货币作为流通，支付工具，的确必不可少，他能丰富我们的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有时甚至还会有其他作用，比如什么能力的度量尺，选女婿的标准啦......五五六六七七八八的这些东西，如今吃饱穿暖却整日朝思暮想这些纸片铜板的人，整天说着“何以解忧，唯有暴富”又是在为什么呢，难道被钱压死的生活就是快乐吗，快乐就是那么庸俗定义的吗。

没办法，自古以来为钱卖命的“生命”就根本数不过来，真正快乐，却需要的是两个字。

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