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益博社会工作誌|益见

当时,益博社会工作誌|益见

六点自然醒,孩子今天考试,他有点咳嗽,也包了药,早早起来做饭,窗外还是黑黢黢的,能够听到窗外的车流声和从卧龙岗挂来的风。立冬之后下,天冷了,昨天晚上又稀稀落落下起小雨,一切都往冬天拉,这就是四季轮回里的光阴,似曾相识里,总有不一样的情形。洒水车的音乐声缓缓传来,喜欢了这些城市的声响,也用耳朵聆听接触世界。阳台上的兰花开着小紫花,橡皮树伸展的很远,一个插在花瓶的芦苇轻轻荡漾。外面的天色,沉闷中有一片彩云,鸟声从二胶厂区的雪松里传来,啾啾啾。儿子中午考试,我需要做饭,就会审视今天如何安排好行程,都能兼顾。

世界上最最美好的事就是看见灿烂的阳光。等我看到墙上多彩的爬墙虎,也看到湛蓝的天空,白云浮动,微风吹来。从夹道里出去,二胶厂门口的法桐树由落了不少树叶。到武侯路上,进城的车排成排,上坡的则是稀稀落落的电车和拉着废品去木材公司的车辆。去看看有没有旧书值得淘,结果去了已经被搜罗殆尽,没有收获,就匆匆离开。红庙路三里河桥北面河草发黄,一切看起来与冬天匹配不少。冬青树的籽发紫,郭老师门口虚掩着,刚做好饭的郭老师正在做饭。明嘉靖南阳附注在桌子上放着,进展在加快。原来说的诸葛亮躬耕地新考的论坛要在周运成下午进行,因为时间关系,只好下周再定了。

门口的滴水观音长的不错,几盆百合花和郁金香的根茎已经发芽,五角枫的落叶落了不少。顺着红庙路到工业路去一趟税务大厅,路口有棵榆树与无花果共生的树,显得很特别。世界上总有很多事,知道不知道都是慢然入眠,了无生趣。顺着七一路到人民路,阳光耀眼,和平街的老味道一直老样子。民主街更多的是肉铺、饭店和几个打牌的牌场,生活的气息满满当当,而丁字裤口的一棵五六十年的冬青树昨天晚上被车撞倒了,树叶上的黑籽结的密密麻麻。顺着孙家楼进去跟惠大才打个招呼。顺着东马道过去了,现在不是卖萝卜的时候,要早市,或者中午,或者傍晚可能多一些,我想问问萝卜便宜与大肉贵到底有什么关系。

1

联合街到辰州堂、东马道、市场街,我选择市场街,老街省掉半扎,仅剩西边一面街。门口一个收废品的正在分拣书本,一个坐着大椅子的老人拄着拐杖打盹,那个罗给我们讲放大脚的罗奶奶在门口和一个人在说话。再往北个手擀面铺正在手擀、刀切、装袋子,等待的顾客们在门口一个一个等着。一个大姐还在醒着面团。再往北就是大大小小的缸、盆、瓦、罐,一直到新华路口,那个三轮车上迎风抖擞的鸡毛掸子。新华路还是老样子,一个老人拄着拐杖在歇息,让我想起坐在这里的袁杰。

从独山大道拐到建设路,那三个修鞋的便民摊位发现了陈玉海师傅,大我九岁,已经是一个三岁小孩的爷爷了。因为上一次交谈还有人专门跑去说让他看上了今日头条,更多的是荣誉感,这是我们始料未及的东西。他看着手机,说这会儿闲,可以聊聊。也是懒散的聊,说上一次说小孩的舅不合适。但是还是说到一些上次没有讲到的东西。他的父母都是农民,但是他父亲是个退伍军人,因为有残疾就下乡上街修鞋。而他则是因为上不起学,后来一个亲戚在建设路工农路东南角的县鞋厂当了十年的临时工,后来从厂里出来,开始干一些下力活。结了婚,一儿一女,还有一个嘴甜的孙子,日子过的好 也幸福。

像这个七零后,对生活的困难想的多,一直很肯,也很攒钱,遇到什么事都考虑后来没钱怎么办,也是那种由来已久的恐惧,也不全是,但是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给人换着皮鞋跟平,配着钥匙,一如往昔。似乎他也陶醉这样的生活,一个人经常加班,原来的活一个多少钱,现在多少钱,都是与饭钱相适应的,原来两块五一碗饭,现在十块钱一碗饭,物价涨这么高,都涨价。等一会儿他媳妇过来,一个是送孙子,一个是给他进了些配件。

2

如意湖畔依然是灿烂阳光下最丰富多彩。那些粉黛子陪衬的底色朦胧诗意,与高洁的菊花来说,温润中有几分伶俐。独山看起来也有点苍莽,坐在有阳光的房子里。心情也会好一些,牵手计划的资料整理完善,丁主任又在催促,只好坐下来好好填写表格,整理文字资料。浩来聊起工作的事,有时候真的自己有事反而不好张嘴,这是极为痛苦的事。有时候推脱也是无能为力。李展发来信息表示感谢,我说其实是给我们一个实实在在的老南阳,一个色香味俱全的老南阳,实实在在的故事,实实在在的人。

忙了三个小时,孩子中午期中考试中午要回来吃饭。怕回去耽误事,就在食堂里买点荤素饺子和油旋馍,匆匆忙忙往家赶。在奎章阁底下接到电话说要下午一点半就到班里,一点五十准时开考。到车站路就接到孩子已经到家的电话,做好饭吃了,又定了时间,确保准时走,就是这样磨磨蹭蹭也晚了。看到老家敏姐发的在南阳人民公园玩朋友圈。打微信电话没人接,后来又打电话才联系上,丽姐从新疆回来,闲着没事,跟孃一起来南阳转转,她说还在吃饭,等我去一起去南阳府衙转一转,一来可以跟老人聊聊天,二来可以让他们看看眼界。有时候世界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母亲早早的离世。还好有伯和孃,还有那些长辈们还在。

太阳在照壁前的石板路上,热气腾腾。穿个夹克就有点热。原来他们走错了,丽姐早年和钦娃哥一起去过武侯祠,他们都说武祠候了。虽然只来过一次,也能成为骄傲的理由,但是那股来自家乡来自一个家族相濡以沫的亲热劲儿还在,无法言说。等我回头看到的时候还是老样子。一起去看王莽造币厂,一起去看府衙的陈列,大堂二堂三堂,还有莲池。在西边的一个客厅里,几个聋哑年轻人在比划着收拾交流着传拓技艺的事情。无心叨扰,再亲热的感情最后都落脚到朴实,聊着伯身体还是肺气肿,一到冬天出不来气,快八十的人了。也聊到大哥的不好说话,洋洋也不好说话,还说到辉第的坏脾气,这些家长里短才是最温暖的存在。

3

等到康康和蒙茹过来,这两个原本都是小孩的人,一夜之间都变成大人了,而自己增能不老呢,时光催人老啊。他们通过手机看到有招聘广告,在物流公司打工一个月,四五六千。但是孩子们都有自己的事情,康康还打了耳钉,这些孩子自己的想法早已与我们不一样了。因为单位还有事,明天还要郑州开会,所以一直忙的不得了,只好先告辞,告诉他们白河、梅城公园都很漂亮。康康也到说媳妇的年龄,而蒙茹也到说婆家的年龄,作为母亲的丽姐自然也是很操心,说了十几个但是总是要定下一个才算安心。

下午在办公室把牵手计划的资料整理整理,尽快上教任务。五楼还是灯火辉煌,这里应该是繁忙的加班的地方。敏姐打电话说已经坐车走了,不想麻烦,人多。后来我又打电话才知道已经到镇平,也算放心了。家里的事多少有些唏嘘。人这一辈子要经过多少事才会心平气和。六点半天已经黑定,外面下起了雨,雨点不小,我急忙穿着雨披往家里赶,所有的事,每一天都要干每一天的事。

你可能感兴趣的:(当时,益博社会工作誌|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