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正《十八》

席间,自然谈起招待所的事。

“招待所忙不忙?”

“这几天忙。”

“辛苦吗?”姑父这好像明知故问。

“还行,不苦。”

“上次听说出了点事,一个好的为了转合同工,与管理员搞在一起。”

“听说过,不知道仔细。”他如实回答。

“这人怎么了,为了工作,什么办法都用上。”姑妈在旁边叹奇。

“过两天,我找下黄副县长。”他就等的这句话,需要的这件事。

“嗯,麻烦姑父姑姑的,我妈说了,需要花费的,妈妈来出。”

“等结果再说。”姑父也直爽。

回到招待所,己经近黄昏。

元旦过后的三九、四九特别冷,好在周大姐给自己织的毛线衣,让他暖洋洋的,不是太冷。长到十九岁,这可是第一件新毛线衣。

想想家里的窘境,他只能感叹。

姐姐要出嫁,弟读高中,家里的房子要修,雨季一直漏水。

临时工工资很低,虽然调到三十元一个月,可家里没其他收入。每年等生产队分配,也基本上不进不出。

过冬的那天回家,母亲说:今年生产队忙得好,可以分到几十元钱过年。他也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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