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1-26 《每天学点儿逻辑学》94

楚门之外的客观因果存在吗?

我说到这一步，主要就是想把时间体现出来。为什么要把它体现出来呢？正是因为因果关系自带了时间中的前后相续关系，所以因果关系是在经验世界中展开的。它不像逻辑，逻辑对时间就没有很高的要求；它也不像语义，语义对时间也没有这么高的要求。

这就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了，正因为因果性和时间完全勾连在一起，所以我们就回到前面那个问题上了：在楚门的世界外面到底有没有因果性呢？这又牵涉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在楚门的世界外面有没有时间呢？

关于这方面的讨论，不同的哲学家是有不同看法的。我们前几篇讨论了两个哲学家，一个是休谟，一个是古德曼，在这一片我们也要引入另外几个哲学家的讨论，就是康德和亚里士多德。他们开始就因果本质的问题展开讨论了，核心的问题就是，因果关系到底是在楚门的世界里面还是外面。

1.客观因果不存在

休谟马上发言了，“我再重申一下我的老观点，这个因果就是主观因果，你说的那个客观因果根本就不存在，而那个主观的因果归根结底就是归纳，归纳的本质是什么呢？是一个心理活动，它的本质是习惯……”

说完以后，亚里士多德就说了，“休谟，你听老朽说几句。我都穿越了两千多年来和你说话，你尊老一点。我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原因的。你说的楚门的世界和楚门的世界外面的讲法，我是不赞成的。我认为这两者之间的界限不清楚，你说的那是好莱坞的情况，真实的情况不是这样。而且我还告诉你，原因和结果之间的关系有四种，这主要是根据原因自身的分类来进行的。原因有四种，叫形式因、质料因、目的因、动力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