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上帝啊,我竟登上了我久违的贴吧账号!
楼诚苏靖台诚瓶邪桂玄……竟然还有胡霍?
哦,我的老天鹅啊,我年轻的时候都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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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诚
明楼最最紧要的是他大姐明镜,明镜最最紧要的是明家最小的小少爷明台。
于是为了姐姐,明楼也最最紧要起明台来。
一直呆在明长官身边的明诚自然最懂明楼的心思,这天底下为国为民的事,谁死都成,就是不能让明镜和明台死了,不然明长官非疼疯了不成。
可是啊,这明家骨子的血性品格在那里摆着呢,在这山河破碎,家国不保的时代里,明家人才不愿意蝇营狗苟、苟且偷生呢。
明台,到底进了军统。
这消息还是明诚传达给明楼的呢,明楼当时的愤怒简直就要冲破天际了,就连早已习惯明楼一切的明诚都觉得他可怕。
这件事怪谁?怪他明家的孩子都太出色了,怪他王天风非得把手伸到明楼的心肝肝上挠一挠。
可是明楼却怪到了明诚身上……
“你怎么不看好明台?啊?!你怎么当得差!”
明诚多委屈啊,这又不是他的错,“大哥!”
明楼这时候可不管大哥二哥了,他就只担心他家的小少爷呢!
又气又怒的明楼摔完茶杯灯盏后,跟明诚说,“你,去跟那个疯子说,让他把人给我放回来!”
明诚偷偷打量了明楼一眼,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我打电话了,他说,他说……”
明楼怒吼,“他说什么了?”
明诚只好小声回答道,“他问你愿意用什么来换人?”
“什么?”明楼愣了,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王天风的意思。
其实王天风把明台拉进死间计划是跟明楼有点关系,但也不是非明台不可。其实他最看好的是一直跟在明楼身边的私人助理阿诚。
跟明家有不大不小的关系正好便于控制,还在明楼身边学了不少东西,稍微一训练就能比训练很久的明台强上不少。
明白王天风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明楼也是左右为难了,哪个都是他的弟弟,舍了谁都不行。
明楼正在这为难呢,明诚可不纠结。明楼把他当弟弟,所以在明楼心里他明诚和明台就是一样的,甚至根本不如明台。可是在明诚心里,明楼可不只是大哥这么简单。
当然是爱情了。
被明诚埋在心底的感情,他却要用“报恩”的外衣来伪装它。说起来,明诚也觉得自己是最好的伪装者了,他即能藏住青瓷的身份,也能藏住心里对明楼的感情。
这天底下还有比他更好的伪装者吗?所以他去执行死间计划是最好不过的了。
“大哥,我去吧。”明诚稳稳的说。
明楼皱着眉头不说话,他也舍不得明诚啊!
“大哥,我有经验,我去了有活着回来的可能性,要是明台,他就……”
剩下的话明诚没说,可是两人都懂。
明楼还是没说话,只是他看着眼前在哀求自己的明诚,突然想起了当年在巴黎跪在雪地里的阿诚。
和当年一样,一如既往的倔犟。
明楼叹了口气。
明诚也想起了那天晚上,他眼睛弯了起来,笑眯眯地又说,“哥哥,求你了,让我去吧。”
明楼突然就红了眼眶,心里酸涩的不像样,战争什么时候能结束啊,他的好弟弟该享受这世上最美好的事,而不是在生死间挣扎。
明诚懂了明楼,他笑着对他的爱说,“为了我们的祖国,为了我们的信仰。”
明楼妥协了,他还能说什么呢?他的这个弟弟早在好几年前就有他为之奋斗一生的信仰了。
“活着。”这是明楼对明诚唯一的要求。
“嗯!”
………………
很久很久以后,明台总是能看见他大哥和一幅风景画待在一起。他大哥呢,对着那副画时愣神,不对着那副画时也愣神。
终于有一天明台忍不住问道,“哥,这画叫什么名字?”
“家园。”
明台实在不解一幅普通的风景画为什么要被起名做《家园》。可是他还有更好奇的事要问,
“谁画的?你画的?”
明楼笑了起来,温柔至极,“我可画不了这么好,是佳人画的。”
“佳人?”明台搞不懂了,“佳人是谁,她在哪?”
明楼伸手抚摸着画框,然后指尖在那画中临水的小屋停留,温柔地像对待他的爱人一般,“佳人就在这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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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苏靖
梅长苏这一生,对不起挺多人的,可他有什么办法呢?他活不长了……再多的遗憾,一死了之,也就轻轻松松,什么都不知道了。
对他来说,活着才是最不容易的事,心愿一了,终于不必再做这天底下顶难顶难的事了。
只是该告别的还是得告别。
“我若强求你就在这皇城修养将息呢?”萧景琰握紧了拳头,很是愤怒,指甲在掌心印下一个个深深的月牙痕他也不觉得疼。
梅长苏叹了口气,伸手拿过萧景琰的手,掰开他的手掌,轻抚着那些伤痕,温柔地说,“我知道景琰你不会这样做的。”
“我会的!”萧景琰执拗地说,他更像小孩子赌气一般,为了心头宝做着一切斗争。
“扑哧”一声,梅长苏笑了出来,“你还和小时候一样,争不过我就爱憋气。”
萧景琰闻及梅长苏提起小时候的事,心里更难受了,“我十余年没见你了,这刚把你盼回来你就又要走。”
“景琰,我是去替你守护这天下去了,要这天下海晏河清不是你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吗?……还有祁王殿下的夙愿。”
萧景琰想要这天下海晏河清是没错,可他不想当皇帝,被拘在这宫城里哪也去不了。他本来想着若是景禹哥哥当了皇帝,他就和小殊一起守卫在边疆,跑马打猎,上场杀敌,怎么舒心自在怎么来……
现在他等了十几年的小殊又要离开了,这一走便真的是阴阳两隔,死生不复相见了。
“我们一向是一起上战场的,我还是头一次看着你一个人出征……”
梅长苏无奈地打断了萧景琰的话,“今时不同往日,你需要坐镇京都。再说,战场上有我一个就够了。”
萧景琰一时无话可说,梅长苏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于是二人沉默下来。
只一会,却听萧景琰问,“你打定主意了?”
梅长苏点头,“景琰,……林殊本该就是属于战场的,而且蔺晨说我的病好多了,你不用太担心的。”
一幅病骨之身上战场运筹帷幄,怎能不担心?
萧景琰张了张口,一时间一股无力感袭来,他定了定心神,才艰难地开口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只能在京都等着你旗开得胜了。只是那时候你得待在我身边,看我治理一个不同的大梁天下……答应我好吗?”
梅长苏笑弯了眉眼,“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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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萧景琰一身红袍站在城墙上看着大军浩浩荡荡的走出城门。他能远远地看到梅长苏骑马走在最前头,一身战甲威风凛凛,竟是昔日金陵城少年战神的模样!
“备马!”萧景琰想也不想地就要去追上梅长苏的脚步,管他梅长苏还是林殊,都是他萧景琰心尖上的人。
仿佛心灵感应一般,梅长苏停下了进程,回首注视金陵城了良久。
萧景琰策马扬鞭,赶上了他,二人目光相遇,都是一阵心酸。
“景琰……”
“你曾经答应我,要辞别京师与我赏游天地山水,可还说话算话?”
梅长苏自知最是辜负萧景琰,也知他二人之间感情最为深厚,梅长苏本是不忍伤他一分一毫的,可如今,显然是伤他至深了。
“若有来世,你我生在平常人家,愿你我能相守相伴一生。”
梅长苏眼含泪光,对着萧景琰许下承诺。
微风骤起,二人相视良久,都要把对方印在眼里,印在心里。
萧景琰更是记得用心,往后要指望着回忆过活了。
“说话算话?”萧景琰流着泪问道。
“我又把你惹哭了,”梅长苏笑着用自责的语气说道,“小时候明明喜欢你,想和你玩闹却总是把你惹哭,你呀,从小就是个爱哭包。”
萧景琰被逗笑了,又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伸手把眼泪擦掉,“你若是没做错事,我干嘛要哭?”
梅长苏多想伸手替他擦干眼泪啊,可是事已至此,再多的柔情反倒成了伤害。
“景琰,下辈子,我必不会再惹你流泪……此生一诺,来世必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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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台诚
明诚知道明台被王天风那个疯子带走的时候,气得当即摔烂了手中电话。不等通知明楼,他就先给重庆那边的人发了电报,让人去把明台带回来。
不出明诚所料,明楼果然也是生气至极,二话不说就让明诚派人去把他的小弟弟带回家来。
就在焦急等待消息的这几天里,明楼明诚恨不得把王天风撕了的心都有了,可谁知道最后反倒是明台自己不愿意回家了。
明楼恨得牙痒痒, “他个小兔崽子,倒是知道报国救民,可怎么不想想大姐?这要是让大姐知道了,得急成什么样!”
明诚没接话,心里却也是在打鼓,如今世道这么乱,明诚又是在王疯子手底下,在军统里指不定要受多少苦呢!可这又是他自己的选择……
一次两次的都是这样,一点也不让人放心。
一次两次?明诚呆怔了一下,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说“一次两次”,这不是头一次嘛?
摇了摇头,明诚不再想这乱七八糟的事,只是暗暗决定,等明台回来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有次明诚实在没忍住,就给明台打了个电话,借口是告诉他大姐就要去香港看他了。
听着明台还带着撒娇的软软的语气,明诚笑了起来,“你都多大了,还跟我撒娇呢?”
明台也想念他的哥哥了,他可不管身边的人是如何暗示提示他的,他就要跟他的哥哥好好说说话。
“我多大你不是我二哥?我多大你都得宠着我!”
明诚听了这小祖宗霸道的话,噗嗤一声就笑了“你呀你,在外边一个人要多长心眼,要成熟、稳重,不求你能像先生一样……”
“先生?”明台以为明诚在说他大哥,“什么先生呀,不就是大哥嘛,你叫他先生做什么?我可不要像大哥那样,无趣的很!”
明诚也是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冒出来个“先生”,在外他和明楼为了工作,他是叫明楼“先生”没错,可是在家里人跟前,他是从来都叫“大哥”的。
也许是最近太累了,一是糊涂了吧。
“无趣什么无趣?你好好读书,别给我惹祸就行了!”
“哎哎哎!”明台赶紧答应着,因为他看王天风实在是不耐烦了,只好“忍痛割爱”,“阿诚哥,我要去上课了……”
明诚一听,“哎”了一声,又嘱咐了几句,二人就挂了电话。
这时间啊,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忙着忙着,这就快过年了。
看见明台那一瞬间,明诚心里像塞满了什么东西一样,满足得很。
明台扑进了明镜的怀里,又跟两个哥哥撒娇,一时间明公馆里充满了欢笑声。明诚看了眼里,心里热热的,想哭,想笑,想着明台就该这样幸福下去。
可明台回上海了,就代表着风雨欲来了。
这国破山河之时,不必当年的大梁安稳……等等,大梁?!大梁又是什么?
就算明诚再迟钝,他也知道自己不对劲了,怎么总是想一切奇怪的事情。
明诚皱紧了眉头,这种让人分神的事,对明诚这种需要时时刻刻伪装的人来说,实在危险。
过了几天,明诚就从医院拿了药回家。明台看见了,连忙问,“阿诚哥,你生病了呀?”
明诚回道,“这几天没睡好,休息几天就好了。”明诚一边说一边进了自己的屋子。
明台一个闪身,也跟了进入,“阿诚哥,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明诚一听这话,当即就看向明台,“什么意思?”
明台还是一幅乖弟弟的模样,“我猜啊,阿诚哥肯定是想起了什么晚上才睡不好的。”
明台凑到了明诚脸前,他的眼睛直视着明诚的眼睛,微微的呼吸打在明诚脸上,这架势让明诚有点发慌。
“…我,我能想起什么。”明诚磕磕巴巴地说,明台离他这么近,他着实不太习惯。
明台看在眼里,笑意更浓了,“阿诚哥,我在军统里学到了很多呢!”
明诚没注意到明台离他又近了一步,只是问他,“哦?你学到了什么?”
明台噗嗤笑了,“阿诚哥,你知道我在军统啊?”
明诚大惊失色,他方才全然被明台扰乱了心神,竟然不知不觉被套话了。
明台看着明诚受惊的样子,像小鹿一样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明台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我啊,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呢,阿诚啊,往后我慢慢讲给你听啊?”
明诚这会可找回来当哥哥的尊严,“明台!谁教你这些的!什么语气?这是跟哥哥说话的语气吗?!”
明台本来离明诚稍微远点了,这时一听这话,猛得揽过明诚的腰,两人靠到了一起,明诚惊得脸都红了,他既觉得吃惊,又觉得两人本该如此,心里矛盾极了。
只听明台在他耳边说道,“谁教我的?我自己学得咯”
呼吸在明诚耳边,让他的耳尖都红了,明台看了实在欢喜,禁不住用嘴唇含了含,明诚当即打了个哆嗦,看着明台,一脸得呆滞。
“我可没拿你真当哥哥,天下我都替你打下来了,换我当哥哥如何?”
明诚傻了,“你说什么呢?你发烧了?”
明台没在意,揉了一把明诚的屁股,笑嘻嘻地说,“没事没事,过些时候就能想起来了!”
受此调戏,明诚终于忍不住怒了,“明台!”
可明台这时候早就遛出房间了,却听明镜喊,“哎呀,明台,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没有啊!大姐,我和阿诚哥闹着玩呢!是不是啊阿诚哥!”明台隔着门使劲地喊。
明诚不爱搭理他,却是对门外喊,“滚去吃饭!”
明台痴痴地抵在明诚的房门上笑了,他几乎用听不见的声音喃喃自语说,“此生一诺,来世必践,大水牛,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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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瓶邪
“小哥他……”胖子低着头哗啦哗啦地不停翻书,惹得本就烦躁的吴邪更加火大。
“别提他!”吴邪火药味十足的吼道,“他怎样都跟我无关,你瞧,小爷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胖子被这样的吴邪吓到了,胖嘟嘟的脸上立马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那是那是,小三爷跟他置什么气?我今天就先回去了,哪天有好斗再来找你。”
吴邪一直坐在原处没动,连胖子走他也没站起来送送。他说张起灵跟他无关,这是真的。可是他说他活得好好的这一点,是假的,比胖子说他在减肥还假。
吴邪一个人的时候总习惯思考,思考人生思考未来思考着就成了思考张起灵。
想起张起灵,吴邪的心啊肝啊的就开始疼,真特么撕心裂肺的疼。疼得他想趴到地上打滚。可他这么大的人了,连躺在地上的勇气都没有,更何况现在的他大小是个老板了,得注意形象……
张起灵很好,在吴邪心里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就是他。有了他,下斗根本就用不着害怕,而且不管盗出多少明器都可以随便拿,因为那家伙从来不需要那些东西。天冷的时候那家伙可以抱起来暖床,天热的时候那家伙随口一个冷笑话就可以让人冷得打哆嗦。简而言之,张起灵是一个宜家宜嫁的好男人。可惜……怎么就……
吴邪想着想着,一会狠狠地把嘴角烈出了一个弧度一会又狠狠地抿紧了嘴角。
张起灵,总是能让他像个神经病一样。
“你坐在那里想什么?”
吴邪刷地一下站起身来,死死盯着门口那个人。眼睛瞪得太大,有眼泪从眼角流出。
嗯,比自己矮一点点、蓝色连帽衫、后背上背着不明物体的死面瘫……
是他的闷油瓶。
吴邪所有的委屈都不记得了,此刻的他只想跑过去狠狠拥抱那个人。他盯着门口那个人,生怕他再一次消失。
忽然,他看到了什么?
张起灵,那个闷油瓶笑了……
很温暖的笑容却让吴邪在一瞬间失去了力气,张起灵那家伙怎么可能笑啊……
吴邪慢慢转过身,拖着步子离门口那个人越来越远。
而门口那个人呢?在吴邪转身那瞬间就消失不见了,那种一点一点地变透明然后一点一点地消失的样子,什么都没留下……
五、胡霍
白子画抱紧怀中的人,终于泪流满面。
他看到了小骨眼中的绝望最终变成决绝,听她含着凄婉哀怨的声音终于狠决地说出了那声诅咒,“…永生永世…不伤不灭……”
他知道他终于伤小骨至深了,像是走到了绝崖峭壁,两人再无回头之路了。
语言于此时已苍白无力,白子画心头千言万语还是只说了一句,“…对不起。”
可小骨要听的,从来不是他一句简简单单对不起就行的。
她不明白,明明白子画是爱她的,可为什么就是不承认,天下人在他心里就如此重要吗?
不管是人还是神、仙、妖死前都有机会看透自己这一生,小骨看走马灯似的看完了自己的生命。可她还是没看透,她有个问题不明白,这个问题白子画也不明白,天下人没几个人能明白,为什么相爱的两个人能互伤至此?
这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相爱本来是幸福的事,兜兜转转结局却是成伤成对,说到底还是不够深爱吧。
小骨在白子画怀里闭上了眼睛,她眼角还流着泪,嘴唇却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她要白子画孤身一人在这飘渺天地间再无温暖可寻。
白子画在花千骨死后,长叹了口气,他不再流泪只是把花千骨抱起放到寒冰玉床之上,替她理了理凌乱的细发擦净了脸上的血渍。
花千骨就像睡着了一样。
花千骨想听的话,白子画决定全部告诉她。
“我初见你时,以为你是个机灵古怪的男孩子……穿得破破烂烂的,脸上脏兮兮的抹得全是灰……”
“……教你功法时,你和他一样笨,怎么都学不会,平时一幅马虎的样子也是像极了他,整日吊儿郎当的……可认真起来谁也比不过。”
“小骨啊,师傅挺喜欢你的,把你捧在手心上宠,想着你能平平安安地在我身边过完这一生,那些所谓的宿命不管他才是好的。”
““救世主”也好,‘妖神’也罢,这些不该是你们承担的。”
“你问我天下人到底有多重要……我曾经是以拯救天下为己任的,可后来就恨不得他们都死了得好……可到底这天下是景天用命换回来的,我哪有不护着的理?”
“我本就对不起紫萱,现在又将你害得如此下场……可我试过了,除了他再也爱不上别人了。”
“就认定了他,心是他的了,命是他的了,人也早就是他的了……”
“我早就不生不灭,享受着阴阳相隔,爱而不得的苦楚……小骨,你失策了。”
“小骨,我辜负了紫萱三生三世,对你却不能再这样了,待你转世以后,就忘了我吧……”
白子画说这说那,说了很久。等他说完要起身离开时才发现自己的腿已经僵硬发麻了。
坐了多久了?
两天两夜。
……
哦,你是谁?
……飞蓬。
六、桂玄
康熙恨不得杀了韦小宝,可他又舍不得。
“韦小宝,别以为朕不敢杀你!”康熙大声地用几近乎吼的声音威胁道。
“小玄子,”韦小宝知道,只要他说出这三个字,他的小玄子就不会杀他。“我要走了,和我的七个老婆一起回扬州去,去找我娘。”
“那我呢?你没想过我怎么办吗?”康熙坐在龙椅上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韦小宝很心疼这样的康熙,可他觉得自己必须走,必须离开康熙。他韦小宝虽然大字不识几个,可他从说书的那里也听过一些皇帝和男宠的故事。他不怕别人说他韦小宝狐媚惑主,他怕别人说他的小玄子是昏君,怕人们因为这点破事就忘了小玄子擒鳌拜平三藩的伟业,所以他决定要走了。“对不起,小玄子,你是皇帝,我不能,不能……”韦小宝心痛地说不出话来。
……
到最后,到最后韦小宝还是走了,带着他的七个老婆。
留下了紫禁城里的那个人。
回扬州的一路上,韦小宝的脑海里想的全是康熙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呵,朕多谢你的深明大意成全了朕的千古名声,朕知道了,你走吧。可朕不信,不信你离开了朕能活得快活。朕就让你走,让你难受,陪着朕一起难受!韦小宝,朕,一定要死在你前头。奈何桥上,你别想着朕会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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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再见。
未来要更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