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了,要放歌鸣唱

文:鲁班石

周末无事,睡个懒觉补一下工作日的劳累。

直到有阳光照进屋里的时候,我才懒懒散散地起来。拉开窗帘,阳光全部照进来的瞬间,心里也一下子被阳光照得豁然开朗了。

不用上班,一切都可以慢下来。先不去梳洗打扮,不急不慢地倒好一杯白开水凉着,不慌不忙地淘好米,开小火熬粥;也不像往日要急于出门上班,便捧着温热地白开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饮。

踱步到窗前站住,漫无目的地四处看来望去。霾后放晴的天,视线极好。目光慢慢地划过从窗外的池塘看向远山,又随着飞鸟一点一点地向远处,更远处移动。


突然,眼前一亮,一团粉粉簇拥出现在视线里。那是什么?杏花吗?心里一阵惊喜,身子也跟着颠了一下,手里的水杯晃出水来,差一点就会惊呼。

太远看太清,转身放下水杯,从书柜里取出好久未动的单反,按动电源键,听到镜头“滋滋”地伸缩声,我知道还有电,能用。

旋动镜头,慢慢地对焦,拉近再对焦,调整好了,定格下来,眼前是一片粉。哇,真是山野间杏花开了!

放下相机,打开窗,迫不及待地把春的气息放进屋子里,我伸长鼻子,贪婪地嗅着春的味道。凉凉的,暖暖的,清爽的,淡香的。

再次拿起相机,对焦后“咔咔”地连续按下快门,簇拥着的那粉就定格在水晶屏幕上了。一阵风又刮进屋里,还是有点冷。

关上窗,眺望远方那团粉,我又想起刚才带我看到粉粉杏花的飞鸟。对,那飞鸟呢?飞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淡出了视线,想着从刚才看到杏花的地方再找出飞鸟,却不知道它们鸟儿去了哪里。

它们是停下来,落在花间丛林里休憩一会儿,还是不停地飞向远方,拟或累了归了巢。

我倒是希望它们落入花间从林的细枝上,能亲密地与春花接触,饱享新春初来的气息。如果可以,我倒想化作一只飞鸟,休憩在花间的嫩枝上,饮几滴新露润润嗓子,然后在花间树木里飞来飞去地欢快鸣唱。

可我不是飞鸟,只能隔着窗玻璃盼望着那飞鸟再度出现,为新到的春天歌唱,唤醒沉睡了一季时光的万物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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