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只有阅读,才能够拔高自己的写作水平

      自进入以来,我连续每天平均一两千字的输出,这样已经写了70多天,14万字左右,觉得写得很多了,但因为是语音输入法,难兔罗嗦和错别字,以前自诩词汇量还比较大,写着写着全是口水话,有黔驴技穷之感。

      刚才搜索枯肠,很不满意今天的文章,无奈之下,又去搜索书架,找到了张中行先生的一本书《诗词读写丛话》,看了一会儿,那文字清通,才气通达,感觉很舒服,这个时候才觉得持续的高质量输入对于有效输出的作用,当我们接受心态不同的时候,它对于写出的文章最后的水平之影响也是不相同的,每日看《读者》、《恋爱.婚姻.家庭》、《知音》之类的杂志,那么我们的思维也就受到了一定的限制,我们的表达也是一种板滞的感觉。

      当我们看小说的时候,特别是经典作品,我们已经不仅仅是一个读者的身份,实际还归入一个作者的身份(不一定是作家)吧,那么我们会不自觉的注意于它的写作手法,它的描写方法,它的各方面专业的一些东西,那么当我们只有以这样的视角看了之后,才学会或熟稔了某些技法。更不用说它会直接的提高我们的词汇量,也就是让我们有话可说,能显示出挖掘的深度。所以持续的输入是非常有道理,保证了我们的强力输出。

    一位日本的作家在关于写作的一本指导书上,他大体说出了我们读文学作品的时候有4个不同的角度,第一是作者的读法,第二是自己的读法,第三是市场的读法,最后是奖项的读法。

      作者的读法当然就是旁观作为这位作家作品的写作手法,这是我们写作者必然要具备的,看他是怎么描写大大小小的事物,怎么主次分明,详略得当。第二是自己的读法,也就是说从读者的方面去看一下如何领会作者意图,或领悟到何程度。第三是市场的读法,这本书能卖多少万本,能出版多少册,大体上针对我们的读者,有哪些市场可以开拓或表现良好,比如说高雅小说跟我们的网络小说呢,肯定是不大一样的。最后一种是奖项的读法,因为这个作者他在这方面是曾经指导人获得了芥川龙之介奖,是日本最高的文学奖之一。所以说他也有底气这样说出来,实际上就是说是从我们的评奖者,批评家这方面。他们有的时候是根植于传统,有的时候啊又有比较新奇的一些看法。

      比如说我们去看看书法展,都知道唐楷的写法,在进入我们的国展的时候,实际上是非常吃亏的。因为评委有过多的倾向性。诸如在今年第12届国展,唐楷有一篇柳公权的楷书进入了评委的视野之中,我们已经觉得很奇怪了,这在近年来是难得的。

      记得上次遇见一位中国书法家协会的会员,我当时向他请教我们的书法水平如何才能够提高,他说你是业余爱好呢,还是想真的进入专业,我说都可以吧,他就说不能写颜柳欧赵四大家,要写就写褚遂良,为什么呢?因为大家觉得比较新鲜,现在我们更多的人就学习魏碑吧,但是魏碑实际上本身很多错讹、不文的地方,比如说最近一次隶书国展,大家看到,直接学习礼器碑,曹全碑等经典的实际上都比较少,那么大家更多的是去找僻野残碑。这是一种争奇斗艳、标新立异的做法,说白了,他们把艺术性看得过于过高,超过了我们的所谓的实用性。

      像现在的中国书协的一个领导刘洪彪先生吧,他就公开的说在各个方面,我们的书法早已经超过了古人,我想他这是说从技术的各个方面来说,像今天我看到今年12届国展的一幅作品写的很好,在那中间大致是用的那种传统的笔墨,可是在这小字落款上面,他却是用的是朱砂,那给人感觉这是非常古怪的一种情况,但是呢,它也进入了这次的国展,其原因我们大家都知道,我前几天看一个评委,他说今天加以很多新做法,比如把它揉一下的,用红色纸的,甚至在中间用红色来做一个竖线标记啊等等,是不好的。但是我感觉这种所谓的装饰性这种行为艺术依然在我们的国展之中盛行,为什么呢?过去常常引用一句话叫做“人有病,天知否”。

      在这我觉得应该就是评委和评审机制出了大问题,所以说在这种情况之下,把那些行为艺术,现当代艺术甚至是未来艺术的一些东西,把它强行的塞入了我们的书法之中,那么这样的表现手法可说是新艺术,但已不再是书法。

      这是我的看法,我们的作品,我们的文学方面需要考虑市场,需要考虑到各种各样的视角,但是完完全全只在乎这些方面呢,那也未必很好,所以我觉得应该是各方面都注意到,那么如何强力的输入,经典的输入才是我们持续输出的最好保障,大家觉得呢?谢谢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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