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水园—婚礼

今天继续说甜水园北里的事情。

2006年,在和灰哥搬进新家不到半年时间,我们决定办一个简单的婚礼,原本是没有这个计划的,只是想着和灰哥要出去旅游一趟,可是身边的朋友同事都在要糖吃,刘老师也张罗着要办个婚礼。我和灰哥就开始计划这事儿。

因为就想着请客吃饭,也没想着要搞什么样的礼仪流程,而且大多朋友也只有晚上才能来参加,我们就订了大约十桌酒席,而酒店就选在了我们小区门口的大鸭梨饭店。

公司里帮我张罗喜事的朋友说你们不搞一个仪式大家干巴巴凑一块儿吃顿饭多没劲。我点点头,那就搞一个简单仪式吧,然后我和灰哥就匆匆忙忙跑到秀水街,一人买了一身大红的中式礼服,只当是应景了。

还记得那一天我都是晕头转向的,刘老师把我拉到美发厅让师傅给画了个新娘妆,盘了一个新娘头,如今想来都好笑,盘头时师傅惊讶地问我满二十岁了吗,我呵呵直乐。

那晚上请的朋友同事都来了,好不热闹,整整齐齐坐了十桌子,小马哥为我婚礼做了司仪,整个过程我觉得自己在台上傻站着傻乐着,我偷偷瞄了一眼灰哥,他一幅周吴郑王的严肃样子,真是好笑的很。

蒋妈妈蒋妹妹都因为婚礼从千里之外赶到,而遗憾的是,我却怕麻烦没有让陈爸爸陈妈妈来参加这场婚礼,不过还好,刘老师在,她就好比我的家长一般,陪伴在我的身边。家乡在对外经贸大学的小妹马玲也赶来做我的伴娘,一晚上忙前忙后,辛苦她了。还有小马哥,每回这样的场合你都最配合我了,难为你了。

那一晚我被灌醉了,他们轮番地让我喝酒,后来听灰哥说,没想到我喝醉酒以后竟然是那个样子:红着脸,两眼发懵,一个劲儿傻笑,见人就拉过酒瓶子要跟人喝酒,还得干,劝也劝不住。灰哥被起哄的人群给拉到桌上扒拉衣服,他们把我也拉过去,让我扒拉灰哥衣服,我冲上去就扒,灰哥囧到地缝里,大家哄堂大笑,我跟着大伙笑的那一个开心。

灰哥从那以后再也不跟我喝酒了。

这是在甜水园北里居住以后的一件大事,值得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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