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形:科幻文艺片

昨天天看完了异形-契约,抱着恐怖电影的心态却感觉自己看的是一部文艺片。

一队新的探险队在普罗米修斯号航行后的十年重新出发,这一次人类将进行移民计划,大约数千人的飞船以及生存的设备,按照女主的话就是,在湖边搭建属于自己的真正的小屋。剧情从飞船遭遇耀斑开始,陆陆续续团队成员领取便当。传统套路已经让人察觉每个成员死亡的花样了,由于舰长的个人想法 竟然因为一个语音信号,决定改变航道前往附件的行星。

从登陆的那一刻开始,潜藏在普罗米修斯电影的种种谜团逐渐清晰。死在异形下的工程师,新孵化的异形,没有动物迹象的丛林,拜伦的诗篇,大卫的实验室,大卫自己做的曲子。。

大概就是这样的故事背景,雨雾,黑暗,雕像,丛林,音乐。而雷德利的这部异形还有诗歌和‘十日谈’。

从这部电影看来 雷德利基本已经将哲学与异形电影结合在一起了,从而达到一个新的思想高度。

生化人之间对话,已然可以窥视到人工智能的自我意识和成长了。

这是一场造物主与所造之物的对话,生化人大卫与伏尔特,法鲨饰演两个角色还用不同的人物动作区分,甚至美式发音和英式发音。全剧最让我震撼的是生化人之间的对话。大卫从教授曲子,朗诵诗歌到缅怀死去的肖恩博士,你几乎已经分辨不出大卫是否为生化人,除去了恐惧感,拥有记忆模式的生化人,竟然说出,关于爱 关于梦。这个场景几乎就是《银翼杀手》,雷导已经不止一次对于未来人工智能发展做出了自己思考,也就是,妄想充当上帝的人类终将被人工智能将军。

从技术层面讲,由于思考的尺度不够大,距离人工智能全面发展还有很长时间,所以对于未来技术是否可以取代人类是没办法做定论的。但如果,我们站在所有信息集合体就是参与生态的一员这个角度的话,技术是有生命的。按照三体丛林法则,在这个信息不对称的,暴露自己的信息程度就是自取灭亡,工程师就是在不知情下接受大卫的飞船,遭到毁灭性打击。若技术是一环的话,他总能获得最高的信息知情。无论是学习人类的信息或者是通过组合信息进化技术,我想生化人都是可以做到的,这个角度想,取代人类的竟是人类的发明,不就是神话中——一条咬自己尾巴的蛇吗?

那么大卫追求什么?我们可以以一个奴隶视角思考,在自己心智不断成长,并获取了足以改变身份的方式——黑水。难道不就是站起来起义吗,大卫从诞生至今,不断学习人类的对话,做梦甚至给自己模仿梳妆打扮,他一直在思考的不就是类似人类先哲所想——宇宙怎么来,我是谁,我要去哪。大卫已然就是一部文艺发展历史,从简单的动作,到自我创造音乐,再到基因创造新生命。这不就是踏上人类的探究循环了吗。

从某种程度想,我们也很有可能类似《移魂城市》《楚门的世界》过着设计好的生活,世界不过是脑电波的应激反应,我们不过是一批不知道自己是生化人的人而已,电影也许有这么一层隐喻。

大部分影视作品,涉及科幻的都很容易蜻蜓点水,提及一片冰山一角就沉默,或者是在生存上道义的给予人类希望。入侵者总会有弱点,我们总能依靠情感,音乐这类战胜他们,但是若入侵者来自于我们自己创造的发明呢,并且理解我们的行为模式,谈何战胜一说呢?

异形已经不再是讲述简单的外太空密室恐怖故事了,展示在我们面前的是,如何看待我们用于探索未知的技术,它有可能将我们带上新的技术高峰,在山峰上又得重新面对这个问题;也有可能将我们代替,并替我们思考,我们是谁,我们来自哪里,我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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