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绍兴武圣卜仲元》
卜仲元老人据我所知,他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绍兴武功最好的一个。当时虽年已70多岁了,但一个扫荡腿,就能把三,四个小伙子搁倒呢。
他为人和善,熊腰虎背,双手指骨粗粗的,青筋暴凸。夏天穿着大洞连小洞的文化衫时,胸肌和三角肌清晰可见,一看就是个练家子的角色。
文革时,因其成分不好(旧时上海滩青帮人员),是个被管制的对象,白天就戴只白袖套扫街道。
他扫地极认真,手握扫帚柄,两脚微屈(好似摆马步),一下一下地挥动扫帚,内行人一看,就知道他连扫地时,也在练习内功呢。
他的一手拳脚使小伙子们仰慕,大伙常跟在他屁股后想偷点拳经。但他为人低调,关子蛮紧,从不受人以柄。
休闲时他的大背头总是梳得油光锃亮的,脚蹬一双中统皮靴。用罾扳鱼,是他晚年最大的爱好。
记得每逢汛期的傍晚,他总是在八字桥和广宁桥中间的一带河边扳鱼。而我也喜欢扳鱼,地点有意选在卜老的旁边,为的是向他讨教武功,但他常常婉言谢绝。
有一次我请他给我露一手看看,他被我缠得没法,就用单手提罾的方法表演给我看。只见他深吸一口气,上前用右手握住扳罾的杠杆,左脚踏住杠头,就轻而易举地把罾提起来了…。 此举,足见他的内力有多深厚了哟。
卜仲元老人曾是解放前上海某商会会长的贴身保镖。
他曾对俺提起过,旧时上海滩行人走路,白天、晚上是不同的,各有讲究。即:白天走路须走马路边上的人行道;而到了晚上则应该走马路中央了。
究其原因,这是因为当时上海滩聚集不少黑恶势力,白天大都耀武扬威,横冲直撞地行走在马路中央。 如果这时你也去凑热闹走路中央,地痞流氓们稍一看你不顺眼,认为你挡道,就会对你拳打脚踢一顿,然后扬长而去。所以还是少惹是非,明哲保身为妙,惹不起躲得起,还是选择走人行道来得安全些。
而一到晚上,人行道上大多黑灯瞎火,影影绰绰,抢劫勒索的事情或许就在哪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生。你此时走在人行道上,说不定就是自投罗网,变成他们的猎物。
此时就应该走在马路中间,处于光亮繁华之中更有安全保障,何况当时车辆也不多。在人多眼杂的地方,歹徒也不敢恣意妄为,总会有所顾忌。
卜仲元老人还说,倘若你是个道上的人,万一遭到仇家的追杀,走在马路中央,路面宽广,视线开阔,你要么可以施展拳脚杀开一条血路,要么可以眼疾手快东奔西逃,总要多一点胜算哩。
以上两种走路法,在旧时的上海滩真可谓生活哲学啊!
《私人订制酒,休闲好去处》
近日,和友人闲逛銀泰城,在2号门傍偶见一装潢考究,挂着《会稽山1743,私人定制黄酒》招牌的门店。
出于好奇,逐推门而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富丽堂皇的营业场所,环境优雅,布置得体。和马路上的热闹情景相比,这里安静得出奇,给人以躲进店内成一统的感觉。
这闹中取静的环境,顿时人喜欢上了这里。
和店员聊天得知,这是一家会稽山黄酒集团公司旗下的以私人定制黄酒为主,兼营鸡尾酒和蛋糕的订制及茶吧的多功能场所。经营理念就是为了开拓市场,通过定制酒的品尝,从而提高绍兴黄酒对外的知名度。
其制作流程是:顾客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任选一款黄酒(元红,加饭,香雪,善酿)和盛酒的玻璃瓶,然后在酒标上写上具有个性的祝福语等,签上名交给店员即可。
听了店员的介绍,我来了兴致,当场选了一款加饭酒和一只扁瓶,在手机上打出一行个性签名。经过店员10来分钟时间的操作,一瓶黄酒出炉了,装上礼袋和盒子,一款包装精美的私人定制酒就到了我的手上。
看着自己的签名语赫然打印在酒标上,让我满心喜欢,爱不释手。
定制酒不但装饰精美,好似一件艺术品,而且价格适中,一瓶酒60元钱还不到呢,实属送给亲朋好友的首选礼品。
噢,忘了告诉你,店内还可以定制一款鸡尾酒,在紧张的工作之余来这边坐坐,一边品酒,一边看书学习,静静地享受品酒阅读的慢时光。沉醉在这怡人的氛围中,顿觉整个人身心舒畅开来…。
设计巧妙的场所,同时还适用于团体搞活动。
比如联谊会,读书会,小型文艺演唱会等等都可作场地之用。
选择此处作为休闲消遣的场所,是个很不错的主意呢。
有诗曰:
会稽老酒甲天下,
稽山鉴水资源富。
山青水秀美如画,
私人定制黄酒好。
人无我有前景广,
定制作品显个性。
制作工艺亦精美,
酒中新宠众欣赏。
真材实料不欺客,
好酒美味人皆赞。
首字连读:会稽山私人定制酒真好。
《我所亲历的武斗场面》
那是文革后期,1975年的某一天吧。
当时我初中毕业后在东街口的县电信局做小工,亲眼目睹了发生在对面“真神堂”一场规模不大不小的武斗场面。
这天上午,由县机械实验厂的汇报团(前身为:绍革司)联合绍兴化肥厂的同派人员,头戴藤帽,肩扛铁管,数百人排着队伍,喊着“打倒工纠队,砸烂工纠队”的口号,声势浩荡地包围了由上访团(前身为:绍联总)组建的县工人纠察队的驻地:真神堂。
当时,工纠队的高音喇叭不断重复喊话,大意为:绍兴县工人纠察队,是经县委批准的革命群众专政组织,现在有一小撮阶级敌人,包围了我们工纠队的驻地,企图冲击革命机关,请广大群众擦亮眼睛,不要被其蒙骗,上当参与……
而汇报团的队伍不为所动,顶着从真神堂顶楼不断砸下来的红砖块,避开正大门,冲入旁边的县人民医院内。因为紧邻真神堂的隔壁,刚好是县医院的厕所,也是砖块砸不到的死角。汇报团的队员们就在厕所内用撬杆和铁锤狠砸墙壁,企图打开一个窟窿,冲击进去……
因为墙壁太厚,进度缓慢,于是有人提议去绍化厂拿炸药雷管来进行爆破攻击!
我清楚地记得,当时工纠队见情势紧迫,唯恐被汇报团攻入引发一场厮杀。工纠队除了不断地从楼上砸下砖块,石灰包外,还点燃了二踢脚炮仗扔向下面汇报团的队伍。
当时,高音喇叭声、砸墙声、汇报团的口号声和炮仗爆炸所产生的弥漫硝烟,使现场一片混乱。
随着炮仗的爆炸声,还混杂着清脆的枪声!
工纠队以炮仗声为掩护,冷不丁向下面的人群开了枪。
当场就有人脚背中枪,鲜血直流。受伤者有的说是汇报团的成员,有的说是看客,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到后来,汇报团久攻不下,去绍化厂拿雷管炸药的人也迟迟不到。但是另一阵营的工纠队通过电话,向绍钢厂、漓渚铁矿求援的大批人马则快要杀到现场了!
得知这一消息后,汇报团的指挥者见势不妙,为避免被对方前后夹击而吃亏,下令撤回队伍。
一场还没有正面交锋的武斗就这样仓促划上了句号。
事后,我特地去医院厕所看了一下,紧挨真神堂的一面墙壁,已被汇报团的成员用大锤和撬杆硬是砸开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口子,可见当时的情况真是十分的凶险。
不是吗?口子已砸开,工纠队里面肯定是严阵以待,汇报团先头冲进去的成员免不了被工纠队的人一阵乱棒而打,其场面的惨烈程度可想而知。
幸好老天有眼,冥冥之中,把这场血腥的武斗消停在萌芽状态之中。
这是我在文革时期,亲眼所见的第一场武斗场面,也是唯一的一次武斗,但愿永远是最后的一次武斗。
《树坚强》
文/谢万祥
咬定围墙不放松,
立根原在壁缝中。
千磨万击越坚韧,
冲破束缚展雄风。
一粒不知名的种子,被鸟儿叼着不幸掉落在小区一堵墙壁的缝隙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黑暗的壁缝内,虽然缺少阳光和空气,但坚强的种子渐渐地发芽生根,幼小的树苗顽强地上窜下伸,与恶劣的生长环境不屈地抗争着…
数年之后,人们惊讶地发现,光秃秃的围墙上面露出了嫩绿的新枝。
新枝在阳光照射,雨水滋润下,不断地往上生长,终于长成了一株枝叶繁茂的小树。
当人们还在为小树的根系生长在密封的墙壁缝内担心时,茁壮成长的小树却挤破围墙壁,裸露出了发达的树根。
啊,多么不可思议的景象:在暗无天日的墙缝内,一粒微不足道的种子,从发芽到长成小树,到冲破墙壁,不知道要忍受几多磨难,几多痛苦…
顽强的树儿,最终还是战胜了密封的围墙壁,奇迹般地破墙而出,向世人展示了树木坚强不屈的风骨。
树木尚有如此坚韧不拔的抗争精神,那作为人类的我们,是否该从这则故事中受到启发:
在人生的道路上遇到困境坎坷时,是知难而上勇往直前,还是畏葸不前向逆境屈服?
这株百折不挠冲破围墙的树坚强给了我们很好的回答。
《开门见河的日子,真好》
我家门前那条河,已经伴我走过了60个春秋。这条小河,带给我儿时的甜蜜回忆,我无法忘却它,更无法割舍它。我不羡慕高楼大厦的富丽堂皇,只想蜗居在这河边的寒舍。因为,开门见河的日子,真好!
我家门前的这条小河,就是绍兴八字桥下的稽山河。这条河,南起东郭门,西北流经会源桥北上,穿东双桥、八字桥,至广宁桥西折,过长桥,向北出宋梅桥与萧山街河汇合,全长2300米,为城东部主干河道。
童年时的小河,河水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悠然地游动着,沿河的居民淘米洗菜都是在河中进行。一到夏天的傍晚,小伙伴们打着赤膊,穿着“牛头水”裤(年纪小一点的,甚至赤身裸体),一个个扑通扑通地跳进河里,在水中尽情地戏耍打闹着。我也是在这条小河里学会游泳的。
门前的小河有数不尽的回忆,船儿在水中来来往往。一到傍晚,总有三四条渔船划到八字桥河沿一带,吆喝着卖鱼卖虾。
有时候,母亲会提着一只竹篮(先把竹篮在水中浸一下,这样过秤时就不会吃亏了),买些鱼虾来改善一下家中的下饭小菜。平常的时候,也有卖大菱的,卖西瓜的,船停靠在八字桥脚一带,任附近的居民们选购。
炎热的夏天,因为当时还没有电扇,所以家家户户都会在傍晚时分,把饭桌摆到河岸边,一家人享受着岸边吹来的徐徐凉风,围着桌子吃着晚饭。
晚饭后,因为没有电扇和冰箱,进屋根本无法睡觉,所以沿河居民都在河边乘凉,有的打着蒲扇独自一人闭目养神,有的三五成群围坐在一起谈古论今地讲着“大头天话”。
酷暑难消的夜晚,人们往往要在河边坐到后半夜温度降下来了,才回屋睡觉。当然,也有几个特别怕热的人,因为无法入睡,就会拿两条长凳子,铺上几块木板,在河边搭一个简易的床过夜。
有几次,我也是这样过通宵的。夜深人静的时候,人睡在木板上,仰望着满天的繁星,河中吹来徐徐的凉风,使人心旷神怡,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在我的记忆中,一共有三四次在汛期的时候,河水涨到了岸边(俗称“涨大水”)。甚至有一次,涨上的河水高出地面有1米多,家家户户都进了水,破旧的木家具在屋子里漂来漂去,就连鱼儿也来凑热闹,可以在家中捕鱼了。
过些日子河水浅了,露出了岸边,这时的沿河居民就忙着捕鱼。有的用罾(一种用木棍或竹竿做支架的鱼网)扳,有的用网撒。最有趣的事,要数对岸大我5岁的宝根,他拿一支竹竿用线把两条活的白条鱼扎住作为诱饵,在水中来回划动着,其他同类的鱼儿见到后,就会追随在一起。这样,他就可以用网兜把鱼儿网住了。只一会儿工夫,就有数十条落网了。
大水过后,最为壮观的景象是十几艘渔船首尾相连,渔民们带着驯化好的鸬鹚来捕鱼。鸬鹚整齐地站在船头,各自脖子上都被戴上一个脖套。当渔民发现鱼时,一声哨响,鸬鹚便纷纷跃入水中捕鱼。鸬鹚一会儿钻进水中,一会浮出水面,飞快地向前行进着。由于戴着脖套,鸬鹚捕到大点儿的鱼却无法吞咽下去,只好叼着鱼返回船边。主人把鱼拿下后,鸬鹚又再次下水去捕鱼。在遇到大鱼时,几只鸬鹚会合力捕捉。它们有的啄鱼眼,有的咬鱼尾,有的叼鱼鳍,配合得非常默契。待捕鱼结束后,主人摘下鸬鹚的脖套,把准备好的小鱼赏给它们吃。可惜的是,这样的景象如今再也看不到了。
印象比较深刻的,还有在我家门口拍电影的场景。那是在上世纪70年代中期,不要说看拍电影了,就是能看上一场电影也是一件幸福而快乐的事。记得当时鲁迅小说题材的电影《药》和《阿q正传》等多个镜头,都是在八字桥河岸一带拍的。
当开拍的时候四面八方的人群都涌到了八字桥,把河岸两边挤了个水泄不通,摄制组不得不请来一批警察到现场来维护秩序。摄制组拍了三天,人们围观了三天,热情之高至今仍令人难以忘怀……
除了鸬鹚捕鱼,还有一种场景也只能在脑海中回忆了。那个时候的陆上交通还不发达,公路都通不到附近的乡村,所以短途的运输就全靠水运了。我家的多数亲属都在上虞道墟,如果要去做客,就得乘坐埠船前往。记得每次去做客的时候,天刚拂晓,母亲就会把我们兄弟几个从睡梦中叫醒,然后一起赶到不远处的广宁桥边,在桥洞中等待着由长桥船码头划出来的到道墟的埠船。
上船后,乘客分两排坐均匀,以保持船的平衡性。埠船上,一般有五六个船老大摇橹,等船儿划至东湖附近的古纤道,就分一半人出去拉纤。这时,埠船的前进速度就会加快许多。人在船上,看着两岸的风景缓缓地移向船后,水拍打着船儿,溅起浅浅的浪花,摇橹发出的咯吱咯吱声动听悦耳。回忆起当年坐船的感觉,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后来,随着公路运输的发展,汽车成了主角,埠船才渐渐地退出了历史舞台。
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是泥地,用不着拖地。当时的生活水平也不高,普通老百姓一日三餐能填饱肚子算是不错的了。所以,那时候的河水是很干净的,因为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扔。后来,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菜篮子丰富了,住房也装修得富丽堂皇,家家都铺上地砖或是木地板,于是就有了在河里洗拖把的现象,向河中乱扔果皮和饮料瓶的陋习也随之而生。一时间,河水漂浮着生活垃圾,清清的河水变成了黑水臭水,河里再也见不到鱼儿的影子了。
可喜的是,当今的政府部门为民办实事,前段时间把河水抽干,清理了淤泥。最近,又提出“五水共治”的决策部署,老百姓的环保意识也提高了,都自觉地维护着河道的清洁,河水渐渐地又变清了。相信,不久的将来,记忆中的那条清澈的小河,鱼儿在河中悠然地摆着尾巴游着的情景,又会再现在我的眼前。
年近花甲,我望着门前的这条小河常常会生起更多回忆和眷恋,闲时为她作了两首诗。
有诗曰:
《一》
世界遗产八字桥,
粉墙黛瓦立两岸。
桥古景新总相宜,
历史街区展风貌。
《二》
我家门前一条河,
河水清清鱼悠游。
小桥流水好人家,
喜居宝地乐开怀。
《我的读书写作之路》
我们这一代人,可谓是生不逢时,命运多舛。刚上小学就赶上了文化大革命的爆发。当时学校几乎不上课,而是大搞斗批改,学工、学农、学军什么的。
而且学校除了《语文》、《算术》两本教课书之外,根本没有什么课外读物。
我清楚地记得,我读的第一本课外读物是当时风靡全国的革命现代样板戏,京剧《红灯记》的剧本,且还是向同学借的呢。自己家里温饱都成问题,哪有闲钱购买。
那时我还是个小学三年级的学生,虽然剧本中有许多字不认识,但这不妨碍我阅读的热情。剧本中的台词和对剧情发展的描写,深深地吸引了我,幼小的心灵被李玉和一家的英雄壮举所震撼,内心激动澎湃,恨不得和书中的抗日英雄一起杀敌打鬼子。
自从看了此剧本之后,我就一发不可收,先后又看了《沙家浜》、《智取威虎山》、《海港》等样板戏剧本,同时,还想方设法向别人借其他书籍看。但当时除了红宝书《毛主席语录》和《老三篇》外,其他都是属于封、资、修的禁书,根本无书可借阅。
万幸的是当时我大姐有个同学,父母都是中学老师,家中藏有大量书籍,于是我就向他借阅。但他一次只肯借一本于我,得看完后再去调换。
就这样,我从他那里先后阅读了《战斗的青春》、《红旗谱》、《野火春风斗古城》、《破晓记》、《烈火金刚》、《苦菜花》等革命战斗故事书籍。
此后,我还陆续向别人借阅了有关言情、推理、生活等方面的书籍。我如饥饿者扑在面包上似地,饥渴地阅读着,努力吸收着书中的知识养分。
正是通过大量的阅读,才开拓了自己的知识面,渐渐地也萌生了想自己写些东西的念头。
但由于自己是个文革时期的初中生,是被耽误了的一代,也是建国以来教育质量最差的一辈。
当时所学的知识,只相当于现在小学三年级的水平。
记得刚初中毕业那会儿,母亲叫我写封家书,我还写不像样呢,所以自己在写作的道路上,遇到了许多的困难。
有时想到了一句成语,却无论如何写不出来,浪费了不少时间后,只得以相近的成语来代替,但这对文章中的意思表达,没有原成语来得恰到好处。
同时自己所掌握的词汇不够丰富,又没有学过拼音,不能像人家那样随心所欲地驾驭文字,有时需绞尽脑汁才想出所要写的字来。
写作的道路上虽如此艰辛,但我还是努力坚持着,乐此不疲地爬着格子。
有付出总有回报,我清楚地记得我发表的第一篇文章,是登在自己工作的单位,浙江环宇建设集团公司内刊《建设者》的报纸上,题目是《义务修车人》,讲述了公司内有个年轻小伙子,发挥自己的一技之长,利用业余时间义务为职工修理自行车以及公司内部的三轮车,手拉车等。
看到自己的文字变成了铅字,给了我极大的鼓舞。此后我除了在公司内刊上不断发表文章外,还试着向绍兴晚报,钱江晚报投稿。功夫不负有心人,两报也陆续刊出了我的文章,并以通讯员署名。虽说只有数百字,登在报上像块豆腐干似的不起眼,但我也感到莫大的欣慰,毕竟是自己烧了不少脑细胞所获得的成果呢。
自从有了微信后,我从纸媒转向了网络平台,有短文发表在《中国风文学网》、《浙江作文园地》、《夜听白话》等微信公众号上。真可谓:辛苦耕耘出佳作,持之以恒定有益。
我能取得这些成绩,除了自己的不断努力外,也得益于其他老师对我的帮助和厚爱。特别要感谢赵小良老师把我邀入了他的文友交流群,此群汇聚了绍兴的许多作家和诗人。看着各位老师发在群上的美文佳诗,沉浸其中,使我受益匪浅,文采也有了较大的提高。
现在我除了没有涉足小说和古体诗外,来了灵感什么都写,散文、藏头(打油)诗、时评文章等等。虽登不上大雅之堂,却也自得其乐,使晚年的退休生活过得充实而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