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百米长的走廊栏杆上,凝望着远处快速移动的人群心里忽然有一丝丝的落寞。他们走开的是一条各自不同的轨迹的圆,似乎注定了就是这样的人生。 -
阳光暖暖的斜洒下来,给人一种很暧昧的味道,我就是这样听着广播里传出那些老掉牙的歌懒懒的靠在栏杆上,像极了一只熟睡的猫。那些歌还是那样幽长,疼痛。 -
但记忆的泛黄已经忘却了曾经的某些人或某些事,脑海只剩下一片空白。花季的十六,雨季的十七,我已经不知道怎样的走了过来。 -
似乎是时间把它们删去了。打开手机时,手机上显示着今天是5月2号。虽然不是什么纪念日,但觉得那些数字很刺眼。有种烈日灼伤的错觉。-
年近四十多岁的英语老师,吞吐着我听不清楚的外国语言,教室里大面积的卧倒令我诧异万分。或许在理课班的男生教室里,外国言语是给我们睡觉的最大的安慰了。-
窗外的一切很暖,很美好,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外是盛夏的花朵,吐青芽的垂柳树,还有一群上体育课的班级,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但,这一切,却因这块被玻璃隔开的空气,隔开了两个不同的世界,和天地。-
坐在教室内的后面,看着若大的教室和带深绿色的黑板,自己仿佛走进入了一个若大的匣子。但似乎又不是匣子。 -
它能给予的除了厚厚的一叠半人高的文字和题海之外,只有一点点希望和幻想了。
几个同学在小声讨论着五一放假的时候,去干些什么。但我知道,现在的美好想象是对幸福的追求,而一旦出了校门就会幻化成泡影。回了家,就像归航的渔船,呆在家里整理那张疲惫的躯壳。
老师还在讲台上讲述着那些乏味的定理公式,我也似乎习惯了。机械的挥动着手中的笔,在干净的书上留下一串连自己也不认识的字符或许这样可以让自己知道曾经自己来过这里。就像孙行者在五指山上写下“到此一游”一样。呵呵,想着想着也觉得很搞笑。
同桌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夏天是什么时候?”。我想了一会儿说“应该从五月份到七月分吧!”初中的时候,老师说:一年有十二个月,一年分四季,分别为春、夏、秋、冬。三个月为一季。11、12、1为冬季,2、3、4为春季,5、6、7为夏季,8、9、10为秋季。为什么古人要这么分,我一直没理解清楚,大概和气候地理位置有关吧!
09年的夏天,我在一个老师家里,和他一同学习二胡,和我一起的还有一个比我小很多的小男孩。个头不是很高,但很调皮。老师的房子还是那中老式的白色砖瓦房,有一个小院,院子里种满了许多花卉,大大小小的,带着一阵阵的芳香随风飘散开来。
每天清晨,背着二胡,走在歪歪斜斜的水泥板路,迎接着阳光的沐浴,去老和我一起的还有一个比我小很多的小男孩。个头不是很高,但很调皮。老师的房子还是那中老式的白色砖瓦房,有一个小院,院子里种满了许多花卉,大大小小的,带着一阵阵的芳香随风飘散开来。
每天清晨,背着二胡,走在歪歪斜斜的水泥板路,迎接着阳光的沐浴,去老师那里,拉着那些有些刺耳的曲调,时间久了后。曲调流畅了很多,但老师却始终没让你停下,从日升拉到日落,然后,这一天,也就在曲调中逝去。
这正值夏日的时候,阳光火辣辣的狠毒,空气里有种被烧焦的糊味,路上没有什么行走的人。我们在老房子里开着空调和电扇,但还是抵挡不了闷热的吞噬。琴弦把空气震得噼哩拍啦的响,传出一首不知拉了几遍的曲谱。额角上豆大的汗珠无声息的滑落。虽然很苦,但很值得。整个夏天我都沉浸在二胡优美的曲调中度过的,缓缓的,过完了这个夏天。
当迷漫着这个季节的烈日缓缓离去。留下了一片火红的落日晚霞,在天际徘徊,我背着二胡走在被红色浸染的林荫小路旁。
一步,一步,每走一步,红色也就淹没了一个留下的足迹,直到星星和月亮挂上枝头。
我才转头回望一走过的路。
我知道夏天来过。
而我也曾走过。
这个季节,夏天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