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
《追风筝的人》
卡勒德•胡赛尼
摘:
罪行只有一种,只有一种,那就是盗窃,其他的罪行都是盗窃的变种。
当你杀害一个人,你偷走一条性命,你偷走他妻子身为人妇的权利,夺走他子女的父亲。你偷走别人知道真相的权利,当你诈骗,你偷走公平的权利。
“我骗过你吗,阿米尔少爷?”
刹那间我决定跟他开开玩笑:“我不知道。你会骗我吗?”
“我宁愿吃泥巴也不骗你。”他带着愤愤的表情说。
“真的吗?你会那样做?”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做什么?”
“如果我让你吃泥巴,你会吃吗?”我说。我知道自己这样很残忍
“如果你要求,我会的。”
“你是否会让我这么做。你会吗,阿米尔少爷?”
我勉强露出一个笑脸,“别傻了,哈桑,你知道我不会的。”
哈桑报我以微笑,不过他并非强颜欢笑。“我知道。”他说。这就是那些一诺千金的人的作风,以为别人也和他们一样。
“你想要我追那只风筝给你吗?”他的喉结咽着上下蠕动。风掠起他的头发。我想我看到他点头。“为你,千千万万遍。”我听见自己说。然后我转过身。
人们说陈年往事可以被埋葬,而我终究意识到这是错的,因为往事会自行爬上来。
二月
《时生》
东野圭吾
摘:
“名字就叫时生。”宫本抱着刚出生的孩子道,“时间的时,出生的生,可以吧?”
(这让我想起,我妈妈一个朋友叫八津,八津的丈夫叫三基。有一次我妈妈说要请三基他们吃饭,我问:“三基姓什么?”
“三基就是三基,他没有姓。”
“没有姓?不会吧,是不是你不知道他姓什么。”
“就是这样的,他们黑水的都没有姓。比如说他的老婆,就叫八津,我们叫她日鸪。”
我感觉很奇妙,这样的话,孩子也不需要跟父母任何一方同姓,很酷。我想起我一个黑水的同学,马上问了她这件事。
她叫得初,她告诉我,她父亲叫三郎罗尔基,母亲叫仁青哈姆。他们的名字并非长辈取的,是活佛帮忙取的。但他们那边的藏族也不全是这样的,也有着保留着姓的一少部分人群。
哇,真的是这样,我想起来我们班的卡翁,布都,德青,西热。这些好听的名字,我当初没多想,现在细想起来,这也并非传统的藏族名字,是活佛取的吧,好酷。像一幅幅美丽的画名。)
摘:
悲观也没有用,谁都想生在好人家,可无法选择父母。发给你什么样的牌,你就只能尽量打好它。
“是的,我就是野狗,和猫呀狗的一样。”拓实将手里的鱼骨头扔向时生,“想生就生,生完了嫌麻烦就扔掉,这样的孩子还能混出个人模样吗?”
时生面露悲戚之色,慢慢地摇了摇头。“出生到世上,单单因为这个,就该心存感激。”
梦总是突然醒的,就像泡沫一般,越吹越大,最后啪地破灭,什么也没有,除了空虚。没有脚踏实地建立起来的东西,就无法形成精神和物质上的支撑。
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感受到未来。无论是怎样短暂的一个瞬间,只要有活着的感觉,就有未来。我告诉你,未来不仅仅是明天,未来在人心中。只要心中有未来,人就能幸福起来。
到了我这个年龄,周围的朋友都有了孩子。问及生下孩子的原因时,所有人都是“顺其自然”之类。
但我更想知道的。是他们能否在孩子面前自信地问:“作为我们的孩子,你觉得高兴吗?”孩子是否会回以“我非常庆幸有你们这样的父母”,其实是永远的谜。
我一直想解开这一谜团,这便是《时生》的源头。
嚼:
说实话,《解忧杂货店》才是我买的东野圭吾的第一本书,但上学期看了一半没看完。我喜欢他的文笔,而且文字很简洁,剧情也不烧脑。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看完。
然后我朋友小倩同学介绍我一本书《时生》,说里面的主人公很像我。我对这本书也好奇起来,然后买了。不过说实话,我觉得拓实才是主人公吧,时生只是个小跟班吧哈哈哈。
其实我也是看到这本事的一半才又突然醒悟过来,好像我和时生真的有很多相似之处,我无法具体形容,也不想形容。现在想起来也蛮开心,即使是被虚构的人物,也有着鲜明的人格,我能从中看到自己。
我在一篇讲博尔赫斯的文章里看到一些有趣的想法。
假如这些虚构的人物,能够成为这些虚构作品的读者的话,那么我们身为这些书的读者跟观众,我们会不会也是被虚构出来的人物呢?
这个博尔赫斯怎么会这么来写呢?他其实给我们讲的道理就是,我们所有的读者,去读同一本书,读了同一段文字的时候会因为我们的时代、背景、个人的角度,而读出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读者是怎么回事?读者就是能够任意自由地去诠释任何一本书。同一本书,每个人读出来的东西都不一样。反过来讲,一本书到底有没有它的历史必然性可言呢,这也是他这篇小说里面在怀疑的一点。
当然,这几句都是一个叫梁文道的人所写,非我,我觉得我还是要负责任的在这里声明。
《时生》是一本我很喜欢的书,(好像我看过的书都会喜欢吧,因为没办法不喜欢啊,每本书都是作者倾注了大量时间和精力)而且在一开始就将结局告诉了读者,时生身患格雷戈里综合症,在17岁的时候就死了。这是来自母亲的遗传病,宫本夫妇明知生下来的孩子很有可能会患病,但他们仍然顶着压力生下了时生。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这也应该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如果有一天你的孩子从未来来到你的身边,参与你的青春疯狂,引导你的愚蠢幼稚,你会怎么样?时间穿越本就是一个悖论,究竟是我们创造了未来,还是时间本身引导了未来?
是的,时生穿越了,回到了他父亲年轻时候的时候,并且帮助他父亲追寻在他母亲之前的女朋友,因为他想改变这一段历史,不想拓实与他母亲结合之后产生他。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与其让一个明知道活不过20岁的生命诞生,不如让父母双方都有新的人生伴侣,让更好的生命诞生。
然而他知道过去是改变不了的,但也无法袖手旁观。
真的,这一本治愈系的书。
三月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雷蒙德•卡佛
摘:
喝酒是一件滑稽的事情,当我回头看时发现,我们所有重要的决定都是在喝酒时作出的。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认为那就是爱情,”特芮说,“也许对你来说这很疯狂,但它同样是真实的。人和人不一样,梅尔。不错,有时他是有些疯狂的举动,我承认。不过他爱我,或许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他的确爱我,那里面有爱情,梅尔,别说没有。”
这些平常的卑微的不起眼的琐碎日子,就这样成了永恒。
《一个女孩的镜像世界》
摘:
诚实的写作和不带自我审查地写作之间是有区别的。每个人无时无刻不在自我审查。
人们总是谈论黑色、阴暗的情绪。但是抑郁不算黑色的情绪。它是灰白色的,或者是浅褐色的。
你不能让任何人开心,正如没有人能让你开心,因为真正的快乐来源不是别人。你必须学会独自一人也能过得幸福。然后你就可以开始考虑怎么和别人快乐相处了。
我们人类有能力处理多个时态—同时为过去悲哀,对当下绝望,因未来害怕。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只是程度轻重的问题—每个人在某些时候都会产生这些古怪、唐突,的想法,但只有少数人需要一直保持警惕不被这些想法俘虏。
嚼:
这本书让我觉得我没病…也可能有。嗯…总之,能够理解到,我并非是孤独的,世界上还有很多人,很多很多的人,拥有着这样破碎的、不着边际的美妙思考方式。就像,东边日出西边雨。
原谅我在这里插入一段我之前的随笔。能当半个读后感?三分之一呢?
【1】我在看这本书,一本关于心理的书,讲的是躁郁症。
但我想说想问的暂时和躁郁症没关系。
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很感触,因为这段划线部分就是我的日常。
所以我问,你会有这样的想法吗?如果有的话,频繁吗?
我想知道,我这样的想法是不是有问题。
嗯,就是很简单的一个思考,然后如上面所说,会变得失控。
我打个比喻,比如我和一个人约好了见面,下午5点在广场。
假设我4点40先到了,在剩下的20分钟里,我会花15分钟想,关于那个人的事情,用5分钟来想正常的,比如,他今天心情如何,穿了什么样颜色的衣服,出门是走路吗?还是乘车?然后我的想法就开始失控起来。说实话,我从来不看惊悚片恐怖片,连悬疑小说都很少涉及。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想象失控起来全是关于死亡和血流,我会想,他出门被车撞了,被撞飞,腰折断在电线杆上。或者突然心脏病发作,猝死?或者被人抢劫,绑架,谋杀。或者被从天而降的花盆砸个头破血流。无限种死法。
我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哥哥,姐姐,朋友,同学,一面之缘的人,都是我这些想法的素材。(能看到这里说明你也是)
妈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想这些,但我就是控制不想我的大脑。这种想法在我睡前,和等人的时候出现的尤为频繁。我有时候觉得我有点畸形,但更多的时候甩甩头将这些抛之脑后。
我都放弃了,我不愿去想为什么,为什么我脑子里总是愿意冒出这些东西。然后在今天,从书里看到这段字,呀,又感动又困惑,形容成想象的失控,真的很贴切呀。然后突然发现,原来还是有人有着这样的想法,感动的想哭。
所以我也想得知,别人也是这样吗。会失控吗?我的大脑太能转动了。)
【2】这几天温江的天气好冷,阴嗖嗖的,就像恶心的鼻涕。下午吃完饭之后,到教室看书,看着看着有些困,我想:去抽一根烟提神?算了吧,这对我不管用。然后我在课桌上枕着手腕睡着了,我在半梦半醒之中感觉到同学们陆续来教室了,我坐在中间5排的最左侧,前后右都有人进出,但他们都没有打扰我。我做着浑浊的梦,又有股尿胀的感觉在梦里浮现。后来我醒了,睡得不舒服,额头被手腕处的骨头烙的红痛,我好冷,我的心情低落。我找老毕说了两句话,他在看无耻之徒。我说:利普的弟弟,卡尔的哥哥叫什么,我想不起来了,红头发的那个,gay,有雀斑。
他盯着我发神,一脸歉意,又傻笑:嘿哈,我,又忘了。
我好嫌弃他:你都快看到第二季了,我的哥。
我忘了红头发叫什么,我昨天晚上就问过他,我以为今天他会知道。然后我看着靳东海,他也看着我,并对我眨了眼睛,起身走了过来。我也起身,我说:
你准备干什么?
我要借个指甲刀。
我有。
我拿出来给他。去抽根烟?不去,戒了。最近感觉约他在教室抽烟几乎没成功过。
我不再多说,径直走出教室。我只是想找个伴,抽烟的时候。抽到一半,我的嗓子太干了,烟气像钢丝球一样刷着我的食道和肺。我又抽了几口,确定这样的感受是真的。嗯,的确很不舒服,然后扔了烟走过教室,带上耳机,点了轻音乐,我觉得这样可能让我好受点。然后我想写点什么,我开始后悔新学期没有在教室放笔记本,这一刻,我不想通过手机里面的任何app来写点我想写的。我只想用笔,我觉得我需要一本新的日记本。最后我还是在手机备忘录里打了这些东西。
然后我又开始看书了,10分钟之后,在我切换了很多首歌曲之后,我不得不承认我无法再专注的阅读这一事实。当然也跟书里讲的一些内容有关,我好像忘了说,我看的是《一个女孩的镜像世界》。是我在微博上面转发别人的“转发赠书”活动中的奖,天知道每天有多少这样的“转发赠~”的活动在微博的海洋里如同闪电般扭转滚动的大马哈鱼群。
这是一本关于心理学的书,准确的来说是讲患有躁郁症的一个叫艾比的女孩的故事。
我之所以中止了我的阅读。是因为我看到了她为了逃离精神病重症看护病房,而有意识的假装自己真正慢慢超好的方面转变。并且比想象中更简单的成功了,之后般进了低一等级的病房“亚马逊河”。
摘:不过,骗过大家还是比我想的要简单:只是行为上的几处小变化,就能让别人认为我毫无疑问在康复。所以,究竟是什么在界定疯狂和正常呢?
究竟是什么在界定疯狂和正常呢?
然后我读到这里卡住了,我觉得我我不能像往常一样听着我的歌单进行阅读了。我合上了书,点了下一首,试着认真听一首歌。
说真的,我起初看这本书的时候,我只知晓,这大概是一本关于心理的书,没多想,然后觉得女主人公的思考方式很奇妙与混乱。但到了后面女主人公的的姐姐,男朋友,心理医生都觉得她发病了的时候,我才发觉,好像是的,这是双相情感障碍。我之前完全投入进她的时界,忽略了她的自信,她亢奋,过度愉快,精力旺盛,随想而行的冲动,完全忽略了。仅觉得她可爱。
直到后来她的情绪落入了低谷。
人和人之间的思考方式有区别吗?
我知道很多艺术家,诗人,作家,演员,或者说很多伟大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精神方面的疾病。这里我不例举,一搜一大堆。
只是,好悲哀啊。
我有点脱节,我不知道该不该写/说我的这些奇怪想法,投其所好的交朋友当然很诱人啊,可是,我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聊天者,或许以前是,我现在总是带目的性的,想要探讨。
就这样吧,再写下去就是自怨自哀,或者强说愁了。那样并非我所愿,我只想要记录,我也不讨谁的喜。
我也不知道我要表达什么,什么主题啊主旨啊我一直都做不好。就当作一种自我审视吧。)
最后在这里做一点躁郁症的科普:
躁郁症的两种亚类型
双相情感障碍有两种比较主要的类型——Ⅰ型和Ⅱ型。
Ⅰ型和Ⅱ型之间的区别首先在于上述躁狂状态发作的时间和激烈程度的区别。达到躁郁症Ⅰ型诊断需要至少一次发作躁狂状态,持续时间一周以上,一旦达到这个标准,无论是否有过抑郁阶段都应该获得诊断。而Ⅱ型诊断则需要至少发作一次轻度躁狂状态,持续时间四天以上,但这种发作并不像I型躁狂发作一样,对于病人的社交、工作、生活功能的损害没有那么激烈和重大。Ⅱ型诊断还需要有过至少一次抑郁阶段的发作。
躁郁症Ⅰ型患者的社交、工作、生活功能会由于躁狂发作受到重大的损害,或必须住院来防止伤害自己或他人。有时会存在幻觉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状表现。
躁郁症Ⅱ型患者的轻度躁狂发作也会伴有功能改变,但没有严重到需要住院,很少存在精神病性症状表现(也有特例),不过即便是躁郁症Ⅱ型,他们的情绪变化和行为功能上的变化还是会被身边的人清楚地感受到。躁郁症Ⅱ型患者与Ⅰ型患者相比,情绪的切换更加迅速,且有着更高的自杀倾向。躁郁症Ⅱ型患者也很难被准确地诊断,因为他们往往只有在抑郁发作阶段才会去求医,很容易被误诊为抑郁症。
《活着》
摘:
他们时常流出浑浊的眼泪,这倒不是因为他们时常悲伤,他们在高兴甚至是在什么事都没有的平静时刻,也会泪流而出,然后举起和乡间泥路一样粗糙的手指,擦去眼泪,如同掸去身上的稻草。
嚼:
我以为我会花上几个晚上去看这本书,结果只用了3个小时,这本书我看的很流畅,没有任何的阻塞。读到想哭的地方,感觉眼眶像个盛满了热水的浴缸,里面的水快漫出来了,然后我的脑神经开始醒过来。我的理智在批判我的感性,虽然这可能真的是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也可能是让人流泪的地方。但,我已经想象到自己流泪的那一刻,以可能会引起周围同学们的关注,也许他们发现我湿润的眼睛,悲伤的神态,会一脸关心的问我怎么了?我该怎么解释?我要呜咽着回答?我一想到这种事情可能会发生,我的尴尬就从小腿上的每根小卷毛缠绕着爬满了我的全身,我就头皮发麻,浑身难受起来。我脸也红起来,相比这些,可能忍住本该动情地留下眼泪是个更好的选择。所以我左肩膀站着一个小人书,别别别,大哥,千万别!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千万别以这种姿态引起别人的注意,求你了!坐在我右边肩膀上的小人委屈的荡着双腿,像是要荡开这周围稠密严肃的空气。我没有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啊,可是,因为看到感动的地方而想要流泪不是人最基本的反应吗,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人为什么会有情绪呢,快乐开心就笑,悲伤难过就想哭,这也有错吗。没有错吧,错就错在你周围没有一个合适的可以分享你的情绪的人。(虐杀单身狗?)
然后我红着眼趴在桌子上,等着我的灵魂从天花板的下方慢慢沉入我的身体,等着我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揉揉眼睛又继续看。之后看到感动的地方,又重复这样,只是自我的调侃的微笑更长,走神更短。
关于如何“活着”我也没有得到很好的建议,这或许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我晚上洗脚的时候在想:如果一个人想要温暖起来,那他一定要先像河水一样冰凉一阵子。
又想:会不会是先温暖在冰凉呢?
去你妈的,你想来想去也是没有女朋友,为什么要想着以最美好的姿态迎接虚无缥缈的人呢。虚无缥缈的想法,虚无缥缈的计划,虚无缥缈的爱,虚无缥缈的等待。但,会不会,有人会喜欢这样虚无缥缈的你?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连王二那样的傻逼都有着那样不同凡响的人生和各具特色的女人。我的心也跟着躁动起来。可王二会假摔,会侃大山,还他妈身体好,你呢?就想着把一切都做好之后再来敞开心扉,女人啊,虽然偶尔喜欢一尘不染的房间,但女人有女人的使命,你总要在家里留下点垃圾让她整理,她才会觉得她的价值也得到了体现,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吃削了皮的苹果。
我没有及时挺进新生活,也没有贪念旧时光。我只是想要一点爱,可是我怕我连这一点点的爱都不能保温。
我并不是为了推荐什么书。只是觉得:如果人无论如何都要成为一个有趣的人,那么读点书也是一种途径。
我有点认知失调,我昨天想的事情,今天就被自己推翻了。
人们常说往事可以过去,他们误以为人心的撼动是有限的。
我们孤独的出生,生活,死去,只有获得爱情和友情时才能创造出一个短暂的幻想相信自己不是孤独的。
人是可以相互帮助的,也可以相互带来创伤。人们也相互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彼此,朋友,家人,恋人,一面之缘的人。通过一次喝茶,一次闲聊,一次散步,一次吃饭喝酒。所以人生来就是孤独的说法是不是很可笑?因为人们身上的每个部位每天都在和事物交流着,通过眼睛看,鼻子闻,耳朵听,嘴巴吃喝,脑子里过滤着阳光,阴雨,流水,空气。所以孤独是什么?一个单词?一种状态?一种感知?还是一种幻想?
我现在很乱,脑子里一团浆糊,无法集中精力思考一件事情。这是一种很微妙的状态,你开始理解那些你试图理解的事情。我刚才去买咖啡的时候,一直坐着等,望着一片油菜花田发呆,我想着应该要等个三五分钟吧,然后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直到老板说:
“只要一杯咖啡是吧?”
“是的”
“那么在这里”
“已经好了吗?”
“早就好了”
老板指着放在吧台上的咖啡。
我尴尬的一笑,付了钱。
这一杯我记得,我还没坐着等就已经放在吧台上了。我叫了咖啡就坐着了啊,难道我记错了?那一刻我有点恍惚,我的时机观念更差了吗?
回寝室去了斜对面的寝室找同学闲聊,可我发现我完全没有说话的欲望。坐了一会回寝室了,我有点累。我想在桌子上趴一会儿。
今天过的不好。所有的事情都应该有导火索,但不能去埋怨什么,怪就怪自己不觉间变成了导火索那一端的易燃易爆炸。但我没有爆炸,我努力控制着,所以有点压抑。一个人什么都能说,唯独不能讲述自己的真实生活。因为“感同身受”就是一个有欺骗性的词语。百般注解不及万分之一,确是一览无余的不相关。这就是孤独吧。
我看着镜子里面的我,又熟悉又陌生。有个理论是这样的,镜子后面的你,不是你,只是过去的你,从你看见你的那一刻,你已经是过去了。因为时间一刻不停的在流逝,你看到的只是刚才的。所以说,无论我们看到什么样的事物都可以被认为是过去的。过去的紫叶李,过去阴天,过去的目之所及。
季节为什么不能考虑下人的心情,我希望一出门就是自己想要的天气。哈哈,那样我就是造物主了吧。谁都是造物主的光荣?
我看起来是不是一团糟?
我真的有点累了,我总是产生与之前想法矛盾的驳论。
我要让我脑子那台机器休息一下,即使10分钟也好。
2017-03-19
17: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