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剧透狂魔的话:观影不语真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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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影,最糟糕之事,不是影片晦涩得像念金刚经,也不是影片糟烂得像央视春晚,而是——当你聚精会神盯着荧屏之时,突然耳旁传来一浪接一浪的窃窃私语,滔滔阴沟水,连绵不断绝,他们竟然在……剧透!


“他这人真坏哦!”“其实他是卧底,一早就打入黑帮内部了。”

“中枪了!他真的会死么?”“不会,他穿了防弹衣。”

“凶手是他么?”“不是,是那位捡垃圾的大婶。”

“他会爱上她么?”“他们最后会有床戏。”

……


电影爱好者在影院里遭遇剧透狂魔骚扰,堪比女子在公车上遭遇变态色魔骚扰,此等行径绝对是不可饶恕的“暴行”!

“暴徒”多为一男一女,俗称狗男女,狗女总作小屁孩般的无知状,爱问十万个为什么,明显看过电影的狗男便得意出场,循循善诱,授道解惑,无视各位观众存在,生生把百人影院当作“一帮一”学习小组。亦不乏两女者,都不消凑齐三个,便可看着台上一出戏,台下再作一出戏,重复的。

很不明白某些人为什么酷爱剧透,想必是倾诉欲过大,以及显摆之心太甚,要么便是自认有普及教育之义务。其实找爱听剧透之人宣泄便是,或捏一篇剧透型影评发于网上,容人自由选择看或不看,最上档次的,当属到野外寻棵大树,把剧情都喷到树洞里。

若你不慎看到了一部烂片,大可在黑暗的影院里睡上一觉,只当开了一两小时的钟点房。若身旁有可怕的剧透者,连觉都睡不安生,你总不能真把他们当苍蝇给拍了,也不好毅然决然地拂袖而去,几十大洋的电影票,有你的血汗。

能控制在窃窃而不叨扰周遭观众的范畴内,管你是不是剧透,就是“野百合”都无所谓,而窃窃之声如绿头苍蝇飞上邻家的碗沿,对邻居无异于灾难。在影院里无视公众利益的剧透,具有强制性,不仅是对公众耳朵的奸污,亦直接导致他人票价的贬值,在某种意义上与谋财害命别无二致。于是我视其为观影者最为恶劣的一大品行。

耳朵被强行嘿咻的那一刻,像被逼看一篇拙劣的影评,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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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会尝试平复心态,冷静冷静再冷静,以进入坐禅的状态,双耳不闻窗外事,但修行实在不够,扛不过喋喋不休的唐三藏。

有时试图使用快乐疗法,有人曾在广州莎拉·布莱曼的演唱会上,遭遇身边一位歌迷跟着偶像浅唱低吟,不堪其扰,苦笑道:今天好运气,一张票听两场演唱会。我曾想照葫芦画瓢,用“一张票看两场电影”幽个默,关键时候总是烦恼压过了快乐,最终还是在幽暗的环境中默不作声。

实在忍不住,我会假意咳嗽几声表示抗议,要么干脆扭头怒目圆睁,用眼神发射飞刀。也许是光线过于昏暗,而对方投入剧透的伟大事业不能自拔,往往无视飞刀的偷袭,更以为旁边坐了个肺痨鬼。

不得已,只好臆想“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之场景,以慰老怀,仅在电影结束起身那一刻,大声发句牢骚:今天的票价缩了一半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之暴力倾向,就是这么滋生的。这种事遇多了,要么得抑郁症,要么得癫狂症,请选择。

还得怪自己脾气太好,扯不下脸面,若是像我一脾气火爆朋友那样直接出声叫停,兴许早解决问题了。

所以,每当饱受“剧透”骚扰,我很容易就原谅了旁若无人吧唧吧唧大嚼食物的观众,我很容易就原谅了明明跟别的姑娘在一起,却高声对电话那头的老婆(或女友)说我在加班的观众。

所以,当跟朋友一起进入电影院,请谨记“观棋不语”四个字,也许你对这部电影的熟悉程度甚过自己身上任何一个零件,也理应控制油然而生的义务教育之欲望,在她(或他)试图跟你探讨剧情之时,用我对我女人常说的一句话来回应:嘘——往下看就明白了。

这样,我们才不至于每次进电影院前,都要祈祷身边不要有“剧透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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