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西部》读书随笔| 从童年片段式的记忆谈人格与梦想

如果我们那个地方,能多一些好老师,我们那块土地上,就会多一些能考上学的孩子,孩子们也会多一些改变命运的机会。要知道,在我上学的那时,我们那儿的一些老师,甚至校长,一张口,便是错别字。前边说过,他们要是惹我不高兴了,我就会整治他们——公开纠正他们的错别字。你想,西部的师资,跟一些大城市之间有多大的差距?西部的大部分孩子,在走向社会之前,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摘自《一个人的西部》 雪漠著 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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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于:3岁的我


我生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对于童年的往事有些记忆犹新,有些早已忘记。我的历史学的不太好,只知道自己出生的时候,中国还在用粮票。我虽然没有生在一个大富大贵的大家族,但是我的祖辈在年轻的时候已经在国企工作了,到了我这代自然而然就远离了土地生活在了城市里。

如果将我的童年与乡下老表们的童年相比的,我的童年则略显得过于单调,我没有下河游过泳,没有下沟摸鱼,没有爬过树,也没有尝试过山上野果的味道。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幼儿园的经历一直都是我黑暗记忆的阴影,或许是因为小时候的我比较胆小怕生。相比于我的同学和朋友,我又算是幸福的,虽然我也会有一些相应的乐器学习班,兴趣小组的课程,但是母亲从来不会强迫我去,如果我不喜欢,母亲就会停止她的行为。母亲在教育的观点上一直都比较开明,她不会强迫我做任何一件我不喜欢的事情,但是前提是我不能做坏事,不能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在我小学的时候,学习乐器是一种风气,大多数的孩子都是在家长的逼迫下与乐器发生了关系,从一个孩子的内心而言,根本就没有喜欢,更谈不上爱。这就像一对男女,如果二人之间没有一点情感的话,勉强的在一起是没有意义的。要知道,学习乐器不单单是要会弹奏,更重要的是弹奏背后的那个东西。奏响乐器是艺术的表现形式之一,艺术的背后其实是爱。所谓的技能在强迫的要求下是一定可以学会的,但艺术的情怀与眼界不是靠强迫可以得出来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许多孩子学了乐器,但不一定能成为艺术家的根本原因。成为艺术家是要有成为艺术家的资格的,第一条资格就是爱,用生命全身心的去爱。

在我的记忆中,我有一个小学同桌的钢琴弹得非常好,虽然我也会弹,但是那个时候的我并不喜欢安静的坐在那里,缺乏练习的我自然弹的不如我的同学。某个周末,我去同学家找她玩,恰逢她在家被妈妈强迫着练琴,见到此景,我不得不离开了她家。后来她告诉我,她的妈妈不让我周末再去找她了,原因是因为我不练琴会带坏她。当然,现在的我可以理解阿姨的做法,毕竟每个做母亲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成龙成风。虽然这件事我没有太放在心上,但是对于那个时候的我而言,多多少少会有些打击。这些事情对于童年时候的我来说,或许早已成为了习惯。因为父母离婚,同学的父母不让同学和我玩。因为我大病一场后,成绩一落千丈,同学的父母怕我把同学的成绩带坏也不让同学和我玩。因为我不喜欢弹琴,同学的妈妈也拒绝了我……诸如此类的事情在我的童年发生了太多太多……有些了解我过往故事的朋友会问我是如何走过那段岁月的,我告诉他(她),有些路在走的时候是不能想太多的,想太多的话就走不动了,只要勇敢的向前走就对了。现在看来,自己说的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如果上天再让我重新回到童年的那个时期,重新走过童年的那条路时,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可以重新走过的勇气和心。

虽然童年的记忆多半是不太愉快的,但是母亲一直对我有正面的引导,她永远不会在我的面前展露自己低落的一面,她永远都会给我一份好的心情。母亲告诉我,无论怎么样,她都希望我做一个快乐的人。母亲还告诉我,无论在什么时候,永远都要帮助别人。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天公让我有了一位好母亲的话,今天的我定然不是现在的这样。

走到而立之年的边上,身边总会汇聚一群忘年之交,有的时候我们也会探讨一些孩子的教育。在孩子的教育里同样会出现类似我童年的故事。每当听到这些故事的时候,我总是在想,难道真的是因为一些客观的因素而拒绝一个孩子的真诚吗?难道在“术”方面的成龙成凤真的比一个孩子的人格更重要吗?不见得!

那个因怕我带坏她弹钢琴的同学至今也没有成为钢琴家,甚至早已忘掉了钢琴。那些因为害怕我的成绩滑落同时带坏他们的同学,至今也没有见得比我好。许多人甚至早已销声匿迹,他们或许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已经死在了我的记忆里。

我的今天虽然还谈不上成功,但是我知道自己的人生走向是在向上发展,至少我每天在不断的完善我的人格,至少我寻找到了梦想。我相信在完善的人格与高远的梦想的陪同下,我将会展翅高飞。

从童年到青年,从不幸到一种幸运,这里面除了有诸多外因之外,更多的还是在于我自己。或许是因为母亲,我的天性中就有一种自强不息的精神,即便整个世界都否定了我,我依旧永远相信自己。我之所有有成长的原因是信仰,从小佛道文化的熏染,外加后来的学习,跟着雪漠老师学习了这么多年后,我不能说我得到了什么,我只能说,我有一颗知足和明白的心,我明白了“命由心造,大善铸心”。

写于2018年5月29日广州帽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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