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日本重启商业捕鲸:“没有一头鲸鱼,可以活着离开日本海。”

当鲸鱼在海洋中死去,它的尸体会缓缓沉入海底。

 

这个缓慢的过程有一个唯美的名字——鲸落。


它沉落海底的尸体,将供养一整套循环系统长达百年。


加里·斯奈德说:“鲸落海底,哺暗界众生十五年。”


这是它留给大海最后的温柔。


可如今,因为它满身的“宝藏”。


上万只鲸死于鲸炮之下,陈尸甲板之上。


如果鲸不复存在,那么鲸落这一庞大而温柔的奇迹,也会随之而去。

这个七月,血色又一次染红了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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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底,日本政府宣布退出国际捕鲸委员会。

他们彻底撕毁了“科研捕鲸”的拙劣面具,露出了虚伪丑陋的真实嘴脸。


于日本人而言,这是项普天同庆的决定。

7月,5艘捕鲸船驶离日本北海道钏路的一个港口。


它们的目的地,是日本专属的经济区海域。


船上是手扶鲸炮的屠夫,和血迹还未干透的甲板。


日本重启商业捕鲸,这一天他们足足期待了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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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次,没有人能阻止这场暴戾恣睢的屠杀。


自1988年至今,日本一直在假借于“科研”的名义持续捕杀鲸鱼。


每一次大屠杀,都有一个“恰当”的借口。


有时是为了研究南极海域生态系统,有时是为了研究鲸鱼种群。


据统计,全球被捕杀的鲸鱼中,近三分之一都躺在日本的“科研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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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日本曾指派5艘“科考船”前往南极。


转眼,他们便收获了333头小须鲸,其中122头正怀孕待产,而114头还未成年。


鲸鱼作为哺乳动物,并不能在短时间内大规模繁殖。

 

它们孕期长达10至17个月,一般一胎仅生一个。


无止尽的大规模捕杀,已导致许多种鲸鱼数量骤减,濒临灭绝。


尽管如此,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日本人仍以“科研”为名,累计捕杀鲸鱼1.7万头以上


且不论,所谓“科研”是否需要捕杀这么多的鲸鱼。


仅“科研”成果而言,三十年间他们产出的相关论文就寥如晨星。

 

反倒是“科研”的副产品——鲸肉,产出量大的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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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


它的皮、油脂以及各种器官可以用来做各种东西,甚至是药物和化妆品。


因此,日本人始终无法说服自己,不去猎杀着这浑身是宝的巨大精灵。


他们还为此辩解道:

 

“其余产物作为‘科研’的副产品,如果抛弃,是一种浪费,不如再利用。”


其真实目的昭然若揭。


彼时,他们尚且伪装自己,而今天他们彻底放弃了阳奉阴违的假仁假义,光明正大启动了商业捕鲸。


这也意味着,再过三十年,“1.7万头”这个数据将呈倍数增长。

其实,在日本经济崛起之后,已经很少有人能接受重金属含量高,且腥臊的鲸肉了。


如今鲸肉在日本的整个肉类市场里,只占到了0.1%的份额。


日本滞销鲸肉高达捕捞量的四分之三,至今仍有上万吨堆积在冷库里。


但即便如此,日本人也从未放下过捕杀鲸的屠刀。


究其原因,日本人会骄傲的告诉你:“捕鲸,是我们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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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澳大利亚媒体曝光了一则日本捕鲸船虐杀鲸的血腥视频。


视频完整记录了日本人捕鲸全程:


他们会迅速选定猎杀对象,并扣动扳机射出带有炸药的鱼叉;

 

鱼叉会刺穿鲸的血肉,随后在它们的腹部后爆炸;

 

紧接着,血色便会很快染红海面,他们也将彻底丧失逃生能力,被拖上甲板。


这就是日本猎杀鲸鱼的真实画面,整个过程目不忍睹。


但日本迫切希望,像这样惨死的鲸鱼,能越来越多。

除了捕鲸,他们为延续这一文化,还做出过很多努力。


例如一些大型的鲸鱼美食节,以及邀请小学生参观鲸鱼的屠宰现场。


他们不择一切手段地告诉下一代:

 

“我们就是要为了捕鲸而捕鲸,我们的底色就是暴虐成性。”

 

而你们,务必要把它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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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文化也并不针对于鲸,海豚也难逃厄运。


在日本的太地町,作为传统,渔民们每年都会大量的猎杀海豚。


他们先是驾船前往目的地,随后便通过声纳发出刺激海豚的频率。


海豚们疯狂逃亡,日本人肆意捕杀。


海水被血染的猩红,海豚的眼角也挂着一色的泪滴。


而渔船之上的日本人,都标榜着自己的“功绩”,炫耀着刀下的“战利品”。

 

这一幕,是不是有些熟悉?


这些真实的场景,来自于一部2009年拍摄的纪录片《海豚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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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明确指出日本人这一做法的目的:


他们仅仅是为了挑选合适的海豚送去水族馆里。


至于数之不尽的“落选者”,则成了美味的盘中餐。


他们不能白来一趟。

 

想起日本曾大肆宣扬“科研捕鲸”时,澳大利亚主持人拦住日本大使问的那句话:

 

“上田大使,我们对日本人的妊娠率、饮食习惯和社会结构很感兴趣。

 

请问我们想杀几个日本人来做研究,可以吗?”

我们总习惯扮演食物链顶端,执掌着生杀大权的猎人。

 

这些动物似乎也死不足惜。


有人说:“老虎豹子也食肉。”


有人说:“不见你为鸡狗牛羊掉眼泪。”


还有人说:“这是地位赋予我们的权利。”


我们总习惯抛开“利益”和“生存”两个字眼来谈问题。


这和日本人的“科研”和“文化”又有什么差异?


大象曝尸荒野,为了完好的象牙,人们从未给它们留下过一具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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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在挂钩上哀嚎,一张完整的貂皮,需要趁它们活着时剥下。



会团成球的穿山甲,我们可以先把它放进沸水中烫死,再将鳞甲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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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活着时被钢筋的穿透脊椎的鳄鱼,才可以剥下一张完整的鳄鱼皮。


刚破壳的小鸡,因为生错了性别,也可以直接搅成肉泥。


我们对于其他生命,从没有敬畏之心。

 

每一张图,每一帧画面似乎都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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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高晓松所说:


“人类是世界上最特殊的物种,但当生存唾手可得时,我们便忘记了自己也只是这万千物种中的一员。”


我们总说动物凶残,但面对人类时,它们甚至没有临终前哀嚎的权利。

但它们,又何尝没有感情?

2018年,在华盛顿海岸,一只虎鲸妈妈生了一只宝宝。

但不到半个小时,她的宝宝便夭折了。

作为母亲,它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它只能把宝宝顶在头顶上,带着它在海里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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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后的17天里,她就这样顶着自己的孩子跋涉1600英里。

直到宝宝的尸体彻底腐烂、消散,它才在悲痛中选择了放手。

你看,它们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

懂悲喜,知离殇。

所以,情感从不是人类的专属,动物们也有。


甘地说:“一个民族的伟大与其道德上的进步程度,可以从它如何对待动物来判断。”


保护动物,实则是在保障人性。

 

当雪崩扑面而来,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当海豚不再近人;当大象牙齿退化;当鲸鱼开始自杀;当穿山甲频临灭绝。

也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没人知道,究竟还要惨死多少生灵,才能唤醒人们的良知。

但只要你我都付出行动,它们就会多一点活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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