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大麻!原来你是这样的“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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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使用大麻的历史最早可追溯到6000年前,最初是作为宗教和医疗用途。

大麻成分中的大麻二酚(CBD)具有治疗焦虑、癫痫的辅助作用,曾被人们用来止痛。一些学者认为,传说中华陀所制的麻沸散中含有的精神活性即麻醉成分的来源,就是大麻。

中医称大麻果实“火麻仁”或“大麻仁”。入药,性平,味甘,功能:润肠,主治大便燥结。大麻植株的其他部分也各有功效。现代医学研究证明,大麻对于癌症和爱滋病的治疗均有辅助作用。

大麻的主要化学成份四氢大麻酚(THC)可引起欣快感并致幻,许多古老宗教便是利用这一功能达到“灵魂出窍”与神沟通的效果。古代犹太教派、早期基督教派、早期穆斯林苏菲派都使用过大麻。

吸食大麻能在短时间内让视觉,融觉,嗅觉等感觉器官的功能更敏感,比如让人感觉周遭颜色更艳丽。一个朋友听说我马上会去阿姆斯特丹,两眼放光地说:“ coco你一定要去coffee shop 尝尝阿姆的大麻!尝过之后,哇,这个世界在你眼中就是彩色的啦!“

我冷笑一声说:“谢了,这个世界在我眼中本来就是彩色的!”


在荷兰,如果你想喝咖啡,可以随便找家Cafe,或什么什么Coffee,这跟在法国,意大利没有什么两样。但如果店名的Coffee 后面还有一个Shop,直译是“咖啡商店”,那么它主要就不是卖咖啡的了——虽然它也提供咖啡。

在阿姆斯特丹的中心城区里不时可以看到朋友所说的这种Coffee shop,走进去,灯光昏暗迷离的居多,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特别的草药香,有那么一点点中医用灸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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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台里面咋看象中药铺子,菜单拿到手上,跟第一次进意大利咖啡馆,看着品种繁多的咖啡一样晕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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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成块的大麻脂,可以捏碎了卷进烟丝里抽,也可以拿回家做蛋糕;有干大麻植株,可以混在烟丝里自己卷制;最多的是卷好了按支卖的大麻烟,适合即兴享用,包括初学者和好奇来尝试的游客。

商品按种类和劲道区分了价格,名字也五花八门,“瑞士奶酪”估计不错,“AK47”应该不适合游客吧!

第一次抽大麻,身边最好有信得过的朋友守护。因为第一次吸食引起的反应各人不同,没感觉的有,冲出门去跳运河的也有。

我有一次在阿姆市区偶遇好友,不知深浅地陪他去旁边的coffee shop买了一支来抽——我哪知他是第一次抽大麻?

后来他说抽了算不清帐,白白损失一笔钱,这都得算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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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世界大部分的国家将大麻视为法律规定的毒品的一种,贩卖与抽食均属违法。但由于药用大麻中包含的非成瘾成分大麻二酚不属于精神活性物质,不会产生THC带来的致幻效果,所以“大麻是否是毒品”这个问题,在全球仍具争议。

不管别的国家怎样,在以开放的社会风气闻名的荷兰,到持照依法经营的“咖啡商店”里吸食大麻是合法的,居民家庭也可栽种五棵以内大麻自用,但不可以无照交易。

如同我在“荷兰:关于性工作者的所见所想”中提到的疑问一样,您也许会想,这样“宽松”的环境之下,荷兰人会不会都是“大麻仔”呢?

答案如同“性产业合法,荷兰男人会不会都是嫖客”一样:并不是。


不被禁忌的游戏魅力减半。对荷兰人来说,大麻不是什么谈虎色变的毒品,你爱抽抽,警察也不抓你。尝试过后,就那么回事。

很多人都早早尝试过,但长期吸食的人,并不比别的国家多。而且大麻本身的生理成瘾性小,远远落后于香烟,成瘾的都是心瘾。

前前任“桑”就是个大麻仔,我第一次看他抽大麻是在去云南大理旅行的时候,露天的咖啡店里不时有少数民族妇女来往兜售小东西。

说来也怪,难道抽过大麻的人脸上都有字吗?她们怎么就能一眼看出谁是潜在消费者?当时桑已经很久没碰大麻了,可是那些少数民族妇女还是准确无误地向我们走过来,向我兜售银制发饰,向他兜售大麻。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话说coco我也是正经人家的孩子,八代良民,就认“在中国大麻是毒品”这一个理。第一次闹分手就是为这事,到最后一次,我让他在我和大麻之间做个选择。

你猜他选什么?


我的荷兰前任卢卡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眼神温柔地听我讲和大麻的恩怨情仇,然后淡淡地说:“你想尝尝的话,我们这就进城去买,今晚做大麻蛋糕给你吃。”——他知道我不抽烟。

卢卡给我做了我最欢的巧克力蛋糕,大麻脂被细细地捏碎和在面里。

我们窝在沙发里看电影,他静静地看着我吃了半块蛋糕。

没感觉呢?是不是药力不够?我又吃了半块。

他说上楼去吧。我说好。

然后我的记忆就碎开了,不记得怎么起的身,怎么上的楼梯,只记得上楼的时候碰到同住一幢房子的好友阿西,向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我有向他道晚安吗?

不记得怎么回的房间,怎么上的床,我开始笑。

咯咯咯地笑,就象听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但明明就没有人讲笑话,卢卡静静地躺在我旁边,看着我。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但飞速运转着,无数人跟我说话,问我问题。我回答了,还是没有?我出现在不同的环境里,但转眼又回到小屋。我在他肩上拭去笑出来的眼泪,想问他什么,但转眼思绪又被带走了。我问了吗?

我的大脑失控了,清醒的时刻非常短暂,马上又跌入混乱的梦境里。身体也一样,躺在床上近乎被麻醉,在一阵阵腹肌被动的收缩中发出毫无意义的傻笑,然后抓起卢卡肩上的衣襟擦眼泪——我都笑得要哭了。

后来我找到一个好办法找回时间感,就是趁着清醒的一瞬间问他同一个问题:我笑了多久?

“10分钟。”他平静地回答。

“15分钟”,“20分钟”,“30分钟”........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报出时间,我机械地咯咯笑着,思绪象坐凌霄飞车一样被甩来甩去,在不时出现的清醒中度日如年。

终于,在他回答“45分钟”之后,我清醒了,也不笑了。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蛋糕你吃吧,我再也不碰那玩意儿了。”

“没事了没事了,”卢卡轻轻拍着我安慰说,“你并没有伤害自己,这很好。”


可是人要软弱到什么程度,才会甘愿交出自控能力,去换那身不由己的“欣快感”?!

从此我对沉溺于大麻以及其他毒品的人的态度,就从不明就里,变成了鄙视。

人活一世,深深地去体验生活中这份私人订制的快乐,痛苦,不正是人生的意义吗?有什么刻骨铭心的痛,是让你承受不了,不得不去逃避忘却的?交出自己,换来短暂的虚假快乐,是懦夫的行为!

何况据我的观察,那些通过毒品逃避现实的人,根本就没有多大的痛苦去逃避,只是脆弱而已。

而在生活中找到发自内心的快乐,有成千上万种方式,每一种,都强过腹肌被动收缩造成的傻笑!


对了,阿姆还有一种传说中可以致幻“开天眼”的植物,就是《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爱丽丝误食的迷幻磨菇。

下次去阿姆,一定要去“磨菇店” smartshop 里买一盒吃吃,然后仰望星空,看看凡高眼里的“星夜”。

这才是梵高的正确打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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