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音:我眼中的先秦诸子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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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载四句教,本质是没有说清楚,如康德说“人为自然立法”,此句比张载“为天地立心”具体真实。人为自然立法,是人的基本理性的表现。而且是“人”,是所有人,不是儒家,一种独特的人。天地是自然的侠义,自然不仅是天地,康德的表述自然比张载广。人为自然立法,立法的基础是科学理性,这种途径是最可能的。

而张载说,“为天地立心”,其中心比理性广义,泛化。所以造成理解的错误。就基本的原理,儒家的心始终未能进入“理性”,儒家说,理,而不说,理性。为天地立心,应该是为自然建立人的理性。只有理性才能职守万世太平。可是在儒家没有理性,仁义道德和仁义礼智信是感性的,还未能形成理性。什么是理性?理性就是知道自我的局限性和自我的能力的范畴。

而为天地立心,就是超范围的,把人不可能的事情看成是可能的。而且儒家还未进入到科学理性工具理性的阶段。这样就不能为天地立心。这里的心如果不是理性,就更加泛化。更何况,孔子云,随心所欲不逾矩,这里的心,还是随心所欲的心,还不是本质规范的理性。儒学一开始的概念就是模糊的。到宋明理学时期,何谓理?也未能解释。概念模糊。所以心学乘机攻击理学,理学也攻击心学。最终二者都崩溃。

本人的理念是,哲学不是诗,不能任意,哲学的判断应该是理性的,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而四句教是把神的事情看成是人的事情,看成是儒家的事情,儒家在历史上实际志大才疏,在历代历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基本的现实都难以应付,(比如,存天理,灭人欲,在理与欲的取舍中不能兼顾平衡,走向极端)何谈为天地立心?孔子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四句教恰恰相反,是孔子批判的言过其实,君子耻言过其实。孔子本人也不管如此说,论语中没有疏狂失真的话,就是因为职守中庸之道。四句教是神话,是过激言论,虽然是正面的,但是是不切实际的,忽悠人的。

学习古人,是要坚持实事求是,不能说大话空话。而儒家恰恰犯了言过其实的自律。儒家在整个进程中提出仁义道德,但是还未把仁义道德看成是人的基本理性,以经验的感知作为尺度,这是很模糊的。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里的依据不是外在的工具理性,而是我的内心的经验,任何学术性的东西如果不能丢弃经验感性,不能进入理性的概念,就不能建立。儒学如同不用衡器,而以经验把握事情的程度,难免就是按照自己的随意性,好恶而判断事情。比如孔子对学生白天休息,就大骂,朽木不可雕也,这本身是不理性的,不知道学生的特殊性,可能是身体的疲倦的原因而如此。孔子的批评就是非理性的。也是随心所欲的。这样的例子在儒家很多。

就事实而言,儒家就是唯意志论。匹夫不可夺志。士可杀不可辱,是可忍孰不可忍,,,,,这都是非理性的愤激之言,这些话都不是出于分析理性,而是随心所欲。儒家改变了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就是做性情中人,随心所欲,而不加理性的分析。

儒学的基本理性未能建立,但是提出了仁义道德这样的理性的内容,仁义道德却未能形成理性,理性形成之后无不言行中规,如本体建立之后,本体的作用源源不断。这是最根本的问题。在处理儒家和道佛的关系时,儒家也是走极端的,唐代为了压制佛教,毁寺庙,杀和尚。这也是非理性的。统治阶级利用儒学之后,对待人民也是非理性的。“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这有什么道理可言?粗疏地说,儒家这是蛮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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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由于儒学与现代性的鸿沟,新儒家致力于儒学的现代化,但是这种弥合始终未能完成。新儒家的大师都是出国留学,具有深厚的中西学术思想的大家,他们的努力都付之东流。儒学对中国的功过是非造成历史的起起伏伏,其中男尊女卑,君臣等级制度,以等级制度的礼的形式而丧失人人平等的观念,(佛家对此有贡献)儒学的现代,是要人没人,要钱没钱,既没有学术实体,也没有正统的社会活动。所以虽然口头提,还是无济于事。

佛家寺庙,道家的道观都有实体,有信徒,有社会学术活动,而且几千年一以贯之。儒家呢?从历史看,儒家没有建立学理,也没有建立人的理性,只提出了仁义道德这样的形式,这就难免失之空言。四句教的实质也是“空言”,毫无实际价值。四句教和儒学的传统是一致的,就是随心所欲。好大喜功而毫无切实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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