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一部电影做一场梦

看了电影再做梦,梦以往梦不到的一切,和波澜不惊的生活对立。

人类思维所能产生的能量是不可限量的——人们靠思维就可以建造城市,可以穿越时空,回到过去重新制定社会的法则。人们甚至可以通过思维来进行犯罪。

只可惜,面对如此宝贵的财富,大多数人不知道如何获取。这就要看《盗梦空间》了,我们努力利用自己的意识去创造一个熟悉却又多变的世界,所有的事物都是自己或者别人的潜意识罢了。人们常说,我们只是开发了我们的一小部分大脑,那就是我们醒着的时候,当我们睡着的时候,我们的意识什么都能做到了就。在梦里,我们同时在创造又在感知我们的世界。

我们从来都记不住梦的开头是怎样,总是从梦的一半开始有了记忆。所以,我们需要一些未知信息来自己创建一个梦境,让自己更清楚地感受整个梦境,这就需要看电影了,电影中总是会有大多我们比较陌生的信息、画面,就像生活在和平年代的青年永远无法感受到战争的血肉淋漓,现代科学社会的人们无法想象神魔交错的光怪陆离和令人瞠目结舌的魑魅魍魉,魑魅森罗,魍魉万象。通过不同的潜意识进入不同的更深层的梦境,梦里做梦,梦中梦,亦虚亦实,亦梦亦真。倘若在这任何一层梦境中死亡便会坠入意识的边缘。

有人问我:“假定这个时空是一层梦境,那在这个时空中的自然死亡算不算坠入意识的边缘?”我想:“应该是吧,谁又能知道死了之后又是怎样,又会不会坠入意识的边缘呢,毕竟都还没有死过一次。”

奥地利物理学家薛定谔于1935年提出的有关猫既是死的又是活的得思想实验。而《彗星来的那一夜》便是必不可少的必看影片。在一个静的有些诡异阴森的夜晚,年轻女子艾米丽驱车来到朋友家参加聚会。此前,她一边开车一边和男友打电话,然而电话突然挂断,他的手机屏也莫名其妙的出现裂痕。这件事让艾米丽的心中升起隐隐不安,因为当晚一颗彗星刚好接近地球,一个很久之前听说过的传说使她对彗星的到来有着不祥的预感。平行宇宙的概念也是让艾米丽和她的朋友们相信,当彗星来的时候,会在一个平行世界里存在不同的自己,这些自己互不干扰,在不同的轨道进行生活,可是一旦当他们有过接触之后,一切都发生改变。只有当他们任何一方在这个平行时空中消亡之后另一方在可以继续的存在。

倘若有一天彗星也会从我们头顶经过,我们是否也会在平行时空中遇见另一个自己。我想,这或许是梦里该有的景象吧。看了电影再做梦,梦里便不再是波澜不惊的生活的写照,梦里的世界便是奇妙的,与生活的缺少奇迹、灰暗无光对立。《三体》一直是不少青少年酷爱的烧脑国产科幻巨著,电影《三体》也更是让人烧脑。光是它的预告片或者电影解说就能让人看到崩溃,也许开头看十分钟你就有十次关闭的冲动。看了《三体》,感受着这个世界的荒诞,怀疑这荒诞,慢慢接受这荒诞,开始怀疑梦与现实的真实性,开始问自己,梦是现实还是现实是梦。用后天习得的知识,构建属于自己的梦境,创造属于自己的世界,于这荒诞不奇的生活对立,在通往梦的道路上踽踽独行,茕茕孑立。看艾什顿·库彻主演《蝴蝶效应》、罗伯特·泽米吉斯执导的《回到未来》、由M·奈特·沙马兰编剧和导演的《第六感》,为的无非也就是对于现实的怀疑,对于荒诞的梦境的缔造。看了电影再做梦,就是为了等梦境中所有的荒芜出现的那一刻,与波澜不惊的生活所对立。

瑞典电影大师英格玛·伯格曼的就认为电影是最接近梦的事物,他接受费里尼“梦是唯一的现实”的理论。伯格曼的代表作《梦》中,一个时尚编辑和一个模特到另一座城市出差,两人各自发生艳遇,但春梦一觉醒来,才得见内心的惶恐,最后两个女人的梦想破灭,而这个破灭的过程却让她们看到梦里暗藏的现实并深深改变。

电影本来就是一场梦,至于梦是不是愿望的达成,这个梦里面是不是一定要所有的东西都跟性有关,这就不得而知了,只能去跟弗洛伊德去争论了。《安娜的迷宫》相对于那一套形式化的叙事模式而言更加原始接近梦境的欧洲电影,一般人恐怕难以接受。这部电影的确可以把人带到里面,也达到了像梦一样的梦幻的效果。

当现实让你我疲惫的时候,一部好的电影会给我们安慰,给我们足够的空间去做梦,至少,梦里的世界没有那么多疲惫。电影,送给我们的是一场近100多分钟的梦,这个梦里,在的,不在的;对的,错的;荒诞的,不荒诞的都是存在的。

每一部好的电影都是一场梦里被体验的人生。电影是一种回忆,一种情怀。它将生活得镜子打碎,然后将碎片在梦里重新拼接成另一面镜子,既现实,又虚幻。

借一部电影,做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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