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2-15

昨天早晨峙书表哥开着他的后推车来把家里的甘蔗拉走,我们一起吃了早餐,父亲杀了一只鸡招待他。甘蔗分散两处,我、老爸还有弟弟一起去装车,老妈在家包年粽。天气晴朗,太阳很大,气温应该有20度以上。很久不做农活,累极了,我感到右肩膀火辣辣的,也许脱皮了,更糟糕的是口渴,喝了很多水,可是就是不出汗,该死的鱼鳞病皮肤阻塞了毛孔,感到自己全身发烫不舒服,一看皮肤红红的,可就是他妈的不出汗。我和弟弟扛甘蔗弱爆了,还不如父亲,表哥看在眼里,帮了忙,他穿着黄色的人字拖上木梯,我有点担心他会摔倒,木梯有些抖,想不到他健步如飞,稳健超过我穿着劳保鞋。种甘蔗真他妈累,我头脑一遍又一遍这样告诉自己,我怕自己回南宁很快就忘记了,必须找到更好的活路,靠头脑而不是体力而活的,瞧瞧我把一大把年纪的父亲放在了何种境地!我对自己的无能感到恼火。

期间老爸说和我同龄的一个村里人带着老婆回来过年了。表哥说找老婆要去深圳,妹子都去那边打工了;打工又能挣多少钱呢?找老婆倒是头等大事。我和弟弟沉默不语。我总是不得不面对这种话题,这就是尴尬的年龄给我的处境,艰难的不是我,而是他们,让他们改变存旧的思想观念是很难的,好像我结婚是为了他们。不结婚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不想把该死的鱼鳞病遗传给后代,自己感到痛苦自卑嫌弃已经够了,我不想有一个孩子生下来如我,背负如我一样的苦痛。该死的无法治愈的鱼鳞病,从外祖父遗传给舅舅和老妈,到我身上就变得严重了。我是否应该抱怨诅咒自己的生命?那么久我想我已经学会心平气和接受自己,这没什么难的,孤独对我来说并非不可忍受,倒是不想和别人提这种难言之隐,不过也没什么,我也许只不过是懒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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