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1-20

虽然时差依旧很崩,这一觉睡够了时间

半梦半醒之间还能续梦,也是蛮有意思的,那个时候还给自己总结了今晚梦到了啥,咋现在就想不起来了


想起来了,这次好像分两段

第一段是啥紧急情况,好像是核爆(我都梦些啥),坐着公交车和教授送重要的能拯救啥的文件吧,然后在一个临下坡的地方被一个女交警停在路边查什么。

结果过了一会后边突然又来了一辆警车,在执行紧急任务很着急,结果就把我在的公交追尾了,新来的警车下来就生气的训斥那个女警怎么能让我们把车停在这么挡路的地方,女警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

然后我们的车果不其然开始动了,它往下滑了,大家瞬间乱了,有要跳车的,我喊不要乱动,因为觉得本来就是晃悠的车一动真就往下了。然后的确真就往下了,我赶紧往后扒拉身边人一起躺下,企图减少这股惯性,然而没用,我们开始下坡。

然后好像就是有警车去前面帮忙撞停,这个梦好像没有继续


然后进入第二个梦,这次是在和朋友吃饭,然后说着说着话,我一举起手,朋友说你左手这怎么有一条血迹,我一看,伤口慢慢张开,就仿佛整只手连上一小截手臂被什么东西锋利切断一样,只有最外侧的皮肤还在,所以被切断的部分往外翻去,我赶紧接住。(梦里是不是感受不到痛的?)我仿佛好痛,但发现好像是自己的心理暗示,我实际上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甚至,我还往里面放了几片芝士。。。。。。

然后就赶紧去医院吧,到了医院,我的手臂不是分开的样子,而是就那一条血线的样子,医生可能就以为划了个小口没啥事,回家吧。然后真的就走了。

我这才意识到别耽误了,把里面的芝士拿出来,因为右手拿着左手(一个对伤口有些恐惧的人写到这里,啊,我难受了),想拿掉芝士我是靠抖搂的,一抖我就下意思的疼,但是依旧没有痛感,(但是我现在还能记得那种疼的想法),然后还有芝士残渣粘在断层两侧。

然后就去找我父亲让带我去医院(看来出了事想到的还是父母哈),然后到了医院门口,正往里走呢,突然又遇到了他的一堆同事,又让我挨个叫人,叔叔阿姨大大什么的。印象比较深的是两个,一个是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位女士,爸爸说了她的年龄说让叫阿姨,我先回头小声叫了阿姨,紧接着被地上突起拌了一下,仿佛被什么提醒了一样,赶紧改口,有说有笑的说大声叫姐姐(这段是因为元旦回家跟他出去见到同事后的确有很多类似场景,叫人这方面的事);另一个人是很快跟在后面的一个大大,我立马就叫了,但又是经典的父母没听见的场景,爸爸说怎么不叫你X大大啊,我就赶紧又叫了一遍,叫的时候看到了X大大那张怂拉的不悦地脸,脸本身是李乃文的脸,情绪是不开心。之所以提到不开心是我继续往前走,心里一个是在想,一般没叫人至于这么不开心?而且我还是叫了的,只是太嘈杂没听见;另一个是我手断了我着急啊,我爸在干啥?????

不过到了这断手这段就过去了,镜头回到家里


我们家说有人一会要来,然后突然有人敲门,我穿的比较“简单”去开门,打开门还说不好意思穿的比较简单,结果发现是对门叔叔,穿的和我一样简单,递给我一样东西,说是哪哪哪发的,我接过来一看仿佛是个。。胸罩,然后家里谁出来和我一起一看得出个结论是丰乳器(我到底梦了些什么),然后叔叔去我家上个厕所。

我回屋里和我爸说,我觉得这个时代的歌手出来了,是看得上的一代,我说上一代我觉得没啥好歌手,这一代我觉得欣赏的很多。我爸说没啥吧,你看欧美歌没啥可听的,我说欧美没啥可听,中文的好呀。比如梁博,还有周深他们说好听虽然我还没听过多少。

然后我突然注意到,用完厕所的叔叔出来了,蹑手蹑脚的好像没走,在客厅做些什么事。因为我爸妈的衣服都挂在客厅,我就想会不会在拿些什么东西,我想去看,但是这里我就醒了。


【唔,有些部分可能会导致不必要的麻烦,但是这只是梦的流水账反应,别无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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