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和抑郁—汉密尔顿和蒙哥马利

在十九世纪中叶时,神经学家约翰‧杰克森(John Hughlings Jackson)指出饱受癫痫之苦的患者经常在发作初期时,表现出恐惧这种退缩性的情绪,而且其脑部的右前方区域有活动增强的迹象。有些患者在脑部受到伤害后,右侧的活动量大幅减少,以至于情绪陷入癫狂或正面得离谱的地步。这些观察后来便促成一个新理论,专门在讲脑部的两侧为何会有不同的情绪专长或情绪性格。脑部右侧的过度活化似乎会增进退缩的行为;右侧活化能力若是受损或抑郁时,则会增强亲近行为,因为是左侧大权在握,不需右侧来平衡。心理学中也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考虑情绪的方式,而且冲突得很厉害。  

第一种观点认为人类就只有那么几种分立(discrete)的基本情绪:快乐、悲伤、愤怒、厌恶、惊旗和恐惧。差不多在二十几年前,洛杉矶的加州大学有位保罗‧艾克曼(Paul Ekman)教授提出文件来证明不同文化的面部表情都有共通性。他之所以从事这项研究,主要是受到达尔文《人与动物的情绪表达》一书的启发。艾克曼一开始是研究西方人和新几内亚原始部落居民的面部表情,他要求受访者辨认各种面部表情的图片,并且要用面部表情来传达自己所认定的情绪状态,结果他发现某些基本情绪的表达在两种文化中都很雷同。这种分立情绪的模式后来受到次元观点(dimensional view)的挑战:特定的情绪状态只是代表一个从亲近到退缩或是从快乐到痛苦的连续体中的位置。在科学心理学中,分立的观点和次元的观点都很盛行,因为这两者都还不是很健全,于是我们的研究就同时采用两者的元素。   

在某个特殊的实验中,我们用来评量情绪的方法就引含了这两种模式。如果我们要求受试者评估他们感受的悲喜程度,我们就是在用次元的观点。如果我们分析面部的表情是快乐或厌恶,那么我们就是在用分立的观点。对于情绪定义中所包含的各种不同侧面,我们没办法同时去分析它们,就跟我们无法同时标定出身体所有免疫细胞的位置一样。所以,我们的实验略微简化了情绪问题的复杂度。我们使用三种不同的进路来研究大脑活动和情绪的关系。首先,最基本的进路是把人带到实验室来,并希望我们在测量他或她的大脑活动时,能够引出他们特定的情绪反应。第二个进路则是对一大堆人进行评估,以辨认出他们在性格和忧郁等情绪机能上的差异点,并且要同时检查他们的脑部活动是否也有所不同。第三个进路正好反过来进行,我们先把脑部活动一直是截然不同的人找出来,再检查他们的情绪机能是否也有不同点存在。我们的实验包含了每一种类型的进路。 

现在心理学往深了说叫没有没有问题的人。

大家记住抑郁想死,焦虑怕死。看破这个,就明白了情绪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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