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甜苦辣话《过得刚好》

作为一个九零后的姑娘,我不爱听歌不好追剧,也没有爱豆,就喜听个德云社的相声,我男神是小岳岳,而今日要谈的是大男神——郭德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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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刚好》这本书郭大爷自己都说了,获不到高深的知识或者思想,也拒绝传递任何价值观,只是在消遣的同时满足对他的好奇心。见文如见人,满书的文字如同老郭站在你面前噼里啪啦一通扯一样,那表情都想象的出来。满篇金句频出的嬉笑怒骂,竟不能让我心平气和轻松看待,人间的酸甜苦辣净收眼底。

“当年与一兄长共经商,其人聪颖狡诈。后生意败,该兄怂恿我卖房为其抵债。遂四面楚歌种种不堪。无奈寄居该兄檐下,不就其全家人白眼频频。更有其姨母每日煮鸡皮为餐,唯盼我速离也。感事态炎凉如此,遂誓不食此物。所谓当年篱下避,今日恨鸡皮。”

与这生存的辛酸相比,更酸的则是同行浓浓的醋意。说郭德纲不行,说德云社不行,到今天看来你说他行不行?

“到时候我们都老了,我这头发估计也都掉没了,于谦老师也是一脑袋白头发,白头发烫成卷儿,跟喜羊羊似的。大幕拉开,两个老人相扶着走到台上来,那心情得多好啊。”

“西安商演,甚成功。谢却本家豪宴,杀奔一面馆。于谦君啖肉馍二枚面二碗丸子汤二碗,吾赠二甲双胍二枚,以却消渴。饭罢,得意而归,不亦快哉!”

一生得一于谦足矣,郭德纲于谦这对“CP”真是羡煞旁人。有你和我一起说相声,日子过得比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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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人站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着亲人骨肉;有钱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亲朋。”

“那时候,我自制了一种能顶饿的食谱:到市场买一捆大葱,再买点儿挂面,然后用锅烧点儿水煮面,等面条都煮烂了,成了一锅糊糊了,再往里面放点儿大酱,这就做完了。以后每天把这锅糊糊热一热,拿葱就着吃。我挺乐:不仅吃到了维生素——大葱,也补充了碳水化合物——面条。”

日子虽苦,却也能苦中作乐。

郭大爷辣手撕逼的技能那是一绝!

“好比说厨师炒菜,你可以发明新的菜,但最起码你要知道什么叫炒勺,哪个叫漏勺,你拿个痰桶炒菜说是革新,那谁敢吃啊?”

“别人都说我们是草根。什么叫草根?其实草根很便宜,人参、灵芝、冬虫夏草,都是这些不上档次的东西,我们比不了人家大棚里的香椿芽、韭黄。”

不吐一个脏字也能让喷子们乖乖闭嘴,真是过瘾!

整本书看完了,发现它还就是用来骂人的,种菜也好唱小曲儿也罢,说着说着就开骂了。也难怪,这行不好干,说得不好观众骂街,说得好了同行骂街,反正就是撕郭德纲的太多了,老郭自然不是忍气吞声的主儿,但通篇都是这个格调儿,难免还是流露出一股狭隘的味道。没想到表面轻松愉悦的相声界,内部明争暗斗如此血腥激烈,再加上故事过于零散,时而古语时而白话,看起来也就得费点劲了。

说句实话,一个人说你不好可能是他的问题,可是那么多人说那就得重新思考了,但是没办法,相声要发展,德云社要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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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自清末至今无数的相声演员用自己的智慧创造了相声。百十来年里,这些笑林高手把中国语言里富有喜剧因素的结构技巧已经挖掘得差不多了,如果不继承这些丰富的经验,而单纯地抛弃传统,异想天开地要创新,这是不是有些显得无知呢?实话实说,曲艺确实到了极危险的时刻!我们不能漠视,更不能自欺欺人,空喊曲艺很繁荣只能说是无知者无畏!诚然,京剧是国粹,难道历经数千年风雨的曲艺便不值一提,任由车践马踏?振兴曲艺、弘扬曲艺、普及曲艺是刻不容缓的事情。

 昨日进城去,归来泪满襟。

 满口夸品味,谁见相声人?

你说郭德纲的相声俗,对,是俗,但是不是低俗,是通俗。那些段子什么的观众笑一笑乐呵一下便作罢,但是传统还是得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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