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2.16凌晨两点

疼的不困,疼过了还是不困。黑漆漆的寝室就我一个人坐在下面,盯着发亮的屏幕,茫然的刷新着社交软件,想把没看完的书读下去也没有足够光线。深夜时大家都睡了,最适合去大街上走一遭,整个城市都是安静的,死寂的夜晚空旷的街道只属于自己一人所有,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或缩身与黑暗角落叼着烟,自己便给自己加了戏,失意浪子还是耕耘黑暗服务光明,配几句台词。呵,还是少年心态。此时,在应该配上我刚买还没到的铁盒万宝路,不能用细细的南京来失了气氛。对,再把我扔在家里自己刻过的Zippo取来,换上黑色风衣,天再暖点,吱嘎一声翻开有些生涩的机盖,用指边轻擦过火石,一手挡风,深吸一口气,看着前端边缘的纸变红变灰,灰色慢慢地蔓延。抬起头,不,心理学说那是高兴的动作,还是低着头比较符合气氛,非常致郁地吐了团白雾遮盖住自己的面庞。昏黄的灯光,拉长的影子旁多了块,她走到了他的边上,哈了哈手解下来脖子上多的灰色羊肉披肩盖到他肩上,笨拙地想帮他围好。他握住她的手,用双手包裹住她有些麻痹的末梢神经,盯着她的眼。“你出来干嘛?外面冷。”“我...我...就是怕你冷啊...又不放心...我...也不是啦...就是...”她委屈地撅起了嘴,低着头,两只脚不停的前后蹭着地面,又把手从他那挣脱出来,十指交叉着,却不安分地放着。他像在质问自己。“唉”他搂住了她“傻姑娘,我们回去吧。”她突然被搂住先有一丝错愕随即满心的欢喜,将通红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嗯”。啊,别傻了,我没对象,为何要在自己脆弱的心上再来一次暴击,那不如...昏黄的灯光,不,他点上了烟,靠在墙上,把自己隐藏在阴影里,盯着街对面昏黄的路灯,那里,有一个男人,和他几乎一样的打扮,黑风衣叼着烟低着头,心情略显疲惫。“啧”真让人不喜,回忆一下照片确认就是他了。从风衣的里子掏出一把上了膛的左轮,握在手里。不行,没配消音器,这会扰民的,次要的是暴漏自己。那么,插在风衣兜里的手掏出来,手指轻轻活动从小臂下弹出20公分的剑刃,身体轻轻前弓随时准备发力。街角出现了第三个人影,是个女人,走到了那个男人的旁边替他围上了披肩。他抱住了她,好机会,他吐掉了没抽完的烟,冲了出去,将两掌抵在了他俩的脖颈上,顺势再摁倒在地上,袖剑锋利的刃穿透了他俩的气管割裂了动脉,血如泉涌。他站起身,甩甩刃上的血,收回去,站在路灯下学着那个男人的样子点了根烟。“恩,感觉还不错?”故事都编到这了,那再来一点也不错。他的肩上突然多了一双手帮他盖好了披肩,猛然转头,是那个女人!那个男人?没了!中指上的戒指没了!整套袖剑都没了!望向自己刚刚藏身的角落,一道黑影冲了出来凉意贴上了颈部又被热度覆盖,转眼又是无尽的冷空气灌进通透的伤口,所有的温度和时间都流逝而去。呵,好好写估计又是一个无限循环行的剧本。编了这么多,一个小时过去了...转眼三点了...明天我依旧没事,可以晚起。又是堕落的周末,出门是不可能出门的了,又不会有小姐姐来约我的,我也就只能补补Report准备交作业,打打游戏...唉……找对象是不可能的啦,这辈子说不定都不可能找对象的呢。恐怕我已经演变成一个死宅了,过个好几年再进化成死肥宅?内心其实是拒绝的,但身体很[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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