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莫名

我叫莫名,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就得了一种病,在紧张的时候就会发癫,在别人的眼里,这是一种奇怪的病,寻医无数,从南到北,庸医神谕都对这种病束手无策。

对于这种病,好多正规机构都觉得应该用一大把钞票来慢慢的调养,对于一个农村普通家庭的人来说,是一种很大的负累,所以只能顺其自然,虽然碰到紧张场景严重甚者胡言乱语,但没有发作跟常人没有什么分别。

从小学到高中的时候都是一个很开朗的人,就在高中的一天,稀里糊涂的得上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病,得知自己有这种病之后,失落与痛苦之情随之袭来,周围的很多朋友都因为这怪异的病态对我远而离之;当我在学习与生活上边取得一点点成就的时候,背后时不时传来“就那个经常发狂的人啊” ,一个正值青春灿烂的时节,一个平常都不能平常都人却得上这一种怪病,就如你想笑的时候,别人突然跑过来说你的女朋友跟别人跑了。

自从得了这怪病之后,我的生活就被打碎成了两片,宛如一片玻璃隔开的两个生活,我静静地站在玻璃的一侧看着别人的欢乐,看着别人无比快乐的生活着。

生活的朋友有一部分是专门为了我的发癫之象而认识的,因为他们想大开眼界,每一次他们都会让我无比紧张,因为他们了解我紧张就会发作,在我发作的时候,他们能获得其中的快感,也有一两个特意带着女朋友过来开阔开阔她们的视野,但是我一但恢复正常后就会忘记发生的事情,他们都会对我说那时候的我很酷,所以他们对我还非常认真的叫朋友,我也很乐意他们叫我朋友,因为我一无所知,也因为我渴望正常的接触别人。

有一部分朋友是在喝酒的时候认识的,因为在发癫的时候,只要喝醉了,别人只会认为是发酒疯,在我醉的时候,他们会引导我走向常态,他们想引导我摆脱痛苦。他们并不认为这是病,他们会认为这是一种生活,有时候我会跟他们描述我的感受与体会,因为在我发狂的时候我能看听到别人的心声。

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也就是在我大学的时候,碰上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当她知道我有这怪病的时候,她觉得这再也平常不过了,在她眼里:“每一个人生下来都会带上一个上帝赐予的烙印”,按照她的话来说,我就是一个被上帝的质量部门所特意表明的特殊品。但是奇怪的是,我只要在她身边,此病都不会发作。

二十六岁的时候,碰上一个叫“无戒”的和尚,他听了我这人生遭遇之后大笑,“人生乐土多苦悲,不停不靠不着边;而来无缘不聚头,有怨有愁皆常态”,他说你这病是一个烙印,是人生的烙印,他会教你看的清别人的心声,但是它会给你带来痛苦,因为你会发现你的周围的大多欺骗、无奈、狡猾,我说:“这病可以治好不?” 他说:“无药可救,除非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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