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石猿记》第八章(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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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水母娘娘梦醒后,听有踏水之声而来,早已戒备,只是佯装未醒。

只听得踏水之声,越来越近,并听到有人语声。

只听有一沉稳男声道:“道兄有所不知。那水母娘娘,虽是私担圣水,却也并无恶意,只是不满玉帝对石矶娘娘之所为,如若泄得心中闷气,定然会将圣水归回本位。如今道好,只因玉帝性急,道兄莽撞,量成泗州古城淹没之灾”。

又一似乎熟声男子道:“洞宾所言非也。想那瑶池之水,岂能无顾乱动?如同儿戏,充做泄愤之物?水母娘娘身为东宫娘娘,瑶池之主,怎能不知这般道理”?

水母细听,方知是那蓬莱岛中八仙到了,刚才说话者,应当是那倒骑毛驴,在泗州城内,与自己争水的八仙中之张果老。于之争辩的乃是吕洞宾了。

此时的水母娘娘,依然是那仙姑之型,只将那红纱,隐住玉体,并无过大动作。知道八仙,决非偷袭之人,便静下心来,想细细听听,这些千里迢迢奔来做为之诸仙,对我水母做如何之评论。

性情纯真的水母娘娘,只将一双龙凤美眸,开得一丝灵光,若那玩童般窃视诸仙。

只见那八仙之首的铁拐李,左手拄着一根玄铁拐杖,杖的上首处,夹至掖下。右手提着一只黄皮大酒葫芦。

那笑嬉嬉的大胖子,乃是笑仙汉钟离。手中大蒲扇,貌平能奇。你看他,大腹翩翩,一步三晃,很显富态。

张果老仍是倒骑毛驴,很是有些不伦不类。他那毛驴,似乎较之先时,更为瘦削了些许。

何仙姑,很是清美,其人,正如其手中荷花,清纯高雅,仪态靓丽,为实让人怜爱。

再看,那手拿竹板,脚踏草芒者,定然是那要饭花子蓝采和了。不过,他那手中竹板,虽然为竹器,却是透着灿灿金光,可知并非凡品。

而那两位文气十足者,一个头戴道冠,身背宝剑,青衣长衫飘逸,仙风道骨横溢者,定然是那酷爱游山玩水的游仙吕洞宾。

而另一个身穿公子衣,发系青丝方巾,手持竹箫,尤若赶考学子者,定然是那精通音律的韩湘子了。

最后跟来的那位,穿一身官家服饰,一眉不展,后背双手,腰间掛了许多令牌之类的杂碎。定然是那,看破红尘,弃官寻道的官家老爷曹国舅了。

如此说来,这蓬莱岛的八仙,便是来的齐全了。

这正是:

首仙铁拐残足李,

果老张翁倒骑驴;

文武全才当吕祖,

笑仙肥胖汉钟离。

曹姓国舅华衣阔,

湘子韩箫乐律奇;

竹板乞游蓝采和,

何姑仙子当清怡。

原来,张果老,由泗州古城败回天宫,将讨水前后经过,一一向玉帝道明。再将毛驴所讨之圣水,归回瑶池,便垂头丧气,回到东海蓬莱。

众仙问得,那取水之经过,听后都觉得,此事办的拖泥带水,不甚圆满。

铁拐李责怪果老粗心大意;汉钟离笑话果老,事未办好,反而还丢了法器,即那乘酒的青皮葫芦。偷鸡不成,舍把米。

何仙姑却是怜惜水母,担心其又惹下天大事非,忧心这东宫丽人,从此不得安宁。

而吕洞宾,是个好动之人,建议众仙,借此原由,游玩洪泽湖,看一看那新成的大湖景致。暂离东海,消一消因玩那过海游戏,而与龙王发生的是非争端。如若可能,还可助天,讨伐那造事原凶。

众仙觉得,如今确是闲来无事,正感寂寞,便依言,约众而行。

由此,诸仙离开蓬莱,各依神技,驾云驱雾,踏波过海,直向江淮而来。

半途中,恰又碰上无功而返,损兵折将的天王李靖等众神,相互寒喧后,天王李靖将奉旨讨凶,无功损将之经过,叙述一番后,问道:“诸仙何往”?

铁拐李施礼告曰:“只因我蓬莱岛中之果老,依旨取水,功未圆满,至使水漫泗州古城,百姓遭殃,并连累诸神应差。今番我等议定,正欲前往泗州古城地界,施求苍生。既然原犯官,尚未归案,我等也不推辞,便依天规,将其追回就是”。

天仙李靖,屡屡搅入玉帝家事,正愁抽身之策,恰好来了不知故里,觅因充闲,顶包消停之人。就坡下驴,道:“那就有劳众仙了,我等在此别过”。好似怕其反悔,急急别去。

李靖,深知此事,到得这般地步,确是与这张果老行事过急,办事未果有些关联。八仙插手,也是情理之中。

于是,正中下怀,并不客套,即刻做礼告别,抽身直向天宫飘去。

话说那荷仙姑,本就偏袒于水母娘娘。当然此非攀附权贵,只是佳人惜佳人而已。今番听得铁拐李,与那天王李靖之对话,已是将那闲事,和盘接过,铁定插管此事。如今看那行情,似乎大有行之武力之可能。

于是,荷仙姑不无责怪,开言道:“道兄不该接下此事,莫应将我等重陷纠葛。想那水母娘娘,只不过是,为那不平石矶娘娘受惩,重情重义。只是行事,有些偏激,原本并非无端生出事非。依我之见,道是个快义恩仇,善达情恋之辈”。

看看众仙未语,又道:“又何况,张道兄,对泗州古城水灾之事,也应有些许担当,并非水母一人之过”。

看了看果老也无不快,再曰:“事已至此,我等来此救生尚可,不该重再卷入是非”。言罢,微微摇头,看去大有无可奈何之意。

却见那大腹笑仙汉钟离,嬉笑言道:“凡事,都有定数,仙妹又何必多虑?想那水母娘娘,既然已犯下水漫泗州城之大罪,却又怎能再损天将,岂不是罪上加罪,又触天条?”

众仙便言便行,眼见得,便来到洪泽湖畔。

却听吕洞宾言道:“道兄有所不知,那水母娘娘,虽然是私担圣水,却并无恶意,只是不满玉帝对石矶娘娘之所为。如若泄得心中闷气,定然会将圣水归得本位”。

并言:“如今道好,只因玉帝性急,道兄莽撞,酿成泗州古城淹没之灾”。

张果老接言辩道:“想那瑶池之水,岂能无顾乱动?……”。其话,正是水母听到的,张果老责怪水母娘娘私担圣水之词。

水母思来有理,并无怪意,仍旧细细听来。

却听那要饭花子蓝采和,赞成张果老之言说道:“正是,正是。既为东宫之主,当然深知此之利害,却又逆行其事,岂又到那闹市中,悬危招摇过市,且不正是乱世之举”?

他见众仙沉默,又言:“今番水漫泗州,殃毙万灵,百姓死伤无数。就是那侥幸逃得性命者,又将如何谋生?何处安居?怎生立命?岂不是,又多了,如我之类者,四海漂流的要饭花子”。

水母听到蓝采和如此数落自己,心中虽然有气,却也深知在理。

只听曹国舅将话接过道:“如此诸多事端,都是那有条不守,有法不依,以权谋私,玩忽职守所至。”

他见众仙都在看向自己,又道:“想那凡尘间,知法犯法,仗势仗贵,乱世祸民,将百姓置于水火中煎熬于不顾,此为一理。”

他见众仙,尤为认同,再道:“此事闹到这般地步,其事,玉皇大帝,也有多般责任,正可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也。既然触犯天条,无论何人,无论何事,不以人情论是非,违法者,都应严惩不贷”。

何仙姑正欲再辩,却见前面韩湘子,摇手示意,诸仙禁声。

不知又出何事?风雨将至,水母又待如何?莫急,下节慢慢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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