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经打过一个比方,大学就像一个资产阶级人家的少爷小姐,本领都经管学着,却 从没有指望拿它来养家糊口。这里有学计算机的,却没有开发出什么一鸣惊人的软件;经济 管理专业的,却少有创业上市的;这里有机械设计制造专业的,却没有真正设计制造出什么 机械出来,甚至有许多毕业的大学生正从事与自己本专业毫无相关的工作,一张大学文凭, 不就三四年,学生们只要把自己该做的事做完便好,也许会引起一些人不满,不过,我是没 什么可担心的,毕竟人微言轻,反正,又没有几个人会看。 在这里,不管有没有价值,总有些人会往岔路走,到处看风景,不在乎它是否通向成功, 比如我,如果可以的话,我直接选择失败,至少它表明了我跟主流文化决裂的信心,活在这 个启蒙话语已经消失的时代,我们不能真正摆脱堕落的命运,只是程度有深有浅,和我们妥 协的时候一样。 在别人忙于自习功课的时候,我习惯了逃离,找个没人的教室,关上门,拉了窗帘,垂 首伏案,写些自己看了会心酸的文字,就像睡觉一样,伤心并不是谁的专利。 在大学里的周末,适合在寝室睡大觉的日子,而我却在马不停歇地做着自己的事情,至 于是不是自己喜欢的事情,我忘了,但是忙的不亦乐乎。所以能把日子过的颠倒,也是对自 己的大学生活的不妥协。 那时候,我真的很年轻,而年轻的好处之一是可以胡说八道,而另一方面又可以做乖乖 女,努力向上的奋青,我经常是这个样子,自言自语 与众不同的,我的叛逆期好像来的特别晚,可大学偏偏又是一个让人故作成熟的地方, 于是我所谓的叛逆期就这样悲催的含泪夭折,被无情地扼杀于摇篮之中,同学小 X 说“如果 有一天,我那些刻薄的话能变成燃料,一定能开的很远,一路上只要吐槽就可以了”。说实 在的,挺羡慕她的, 其实,我也想做一个敢爱敢恨、豪爽直接的人,可偏偏对委婉含蓄上了瘾。《董小姐》 里有一句歌词,恰能表达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我爱上了一匹野马,可我家里没有草原! 在某些人眼里,我们非常地可笑而又可悲,年轻的忧伤也许就是一种财富,只是当事人 从不去珍惜。 最终,我们还是一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