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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有一小块土地属于我们。”
艾比转过身来,举目眺望远方,绵延的山坡消失在老旧的篱笆旁。一棵桉树高耸入云,白色的树皮就像幽灵的肌肤一样,“昨晚,我做了一个以前的噩梦。”
汉娜已经靠在椅背上,舒展双腿,在膝盖处交叠,“就是那个梦?有田野的那个吗?”
“是草地,还有橡树。”一只蜥蜴突然窜进挡土墙的裂缝中,“我发现了一张聚会通知。六月七号。我的思绪仿佛已经回到了那里,回到了高中,害怕得不敢睡觉。”
“或者是因为忙着想某个人,所以才睡不着吧。”汉娜不怀好意地咧嘴一笑。
艾丹·麦肯齐。某个人。即便是多年后的今天,这三个字还是能说明他在她心目中的意义。
“也许我应该去参加同学聚会,”艾比说,“罗伯特的剧本就要发布了,我不太想待在这儿。”
“你觉得卖不出去?”
“我们以前都经历过。胜利在望,最后却功亏一篑。提前庆祝,结果空欢喜一场。只不过现在我明白了,这个剧本也决定着我的未来。”
汉娜仰头望向天空,“他还是那样,对吗?虽然我很反感,但是也许可以把这种行为看作是高尚的?他想确保自己有能力养家。”
“是啊,我也努力这样想,因为我爱他,而且另一种想法实在太糟糕,那就是他在等待他的人生开始,而不是我们的。”
“胡说,从你遇见他的那一刻起,你们共同的人生就已经开始了。你不是在等待,而是身处其中。”
艾比把酒杯放在身旁的地板上。晚霞火红,暮色降临,树木隐入幽暗的剪影中,伸展出黑色的枝条。她仿佛再次看见巨大的橡树,水晶枝形吊灯轻轻摇晃,摆好的餐桌静静守候。“你不是在等待。”然而,从昨晚起,她就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正在等待着什么。
*
在艾丹看来,马卡德镇上只有三类人:离开的,从未离开的,以及离开后又回来的。最后一类最为糟糕。离开后又回来,暴露了这类人的傲慢与无能——自以为了不起,不甘于待在这个小地方,结果处处碰壁,只能重返小镇。艾丹不仅属于这一类,而且还有点特殊。毕竟,当初他满怀雄心壮志,前往双子城上学,准备大展宏图,最后却带着愧疚之情回到这里。但是人们只知道,他之所以选择回来,是由于工作的缘故,而这恰恰说明他是一个失败的男人。“想在圣保罗当警探的人肯定都能排着队在街区绕一圈了。”刚回来时,大家常常这么议论。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他能理解:才短短几个月,第三件造假案也找上门了。这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警局的等级秩序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自己并不比小镇上的警察优秀。别管他在这里上过高中,也别管他是由于怀念那段时光才回到这里的,而且已经回来一年多了。他曾经离开过,这才是最重要的。虽然感到恼火,不过他还是能想得通。只是,他实在不明白,何必为了一件造假案在休息日把他叫到警局。
地板革上满是脏兮兮的黑色鞋印,新警察的桌上放着塑料杯,老警察的桌上则是缺了口的陶瓷杯。艾丹抬头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然后收回目光,看向白发稀疏的巴德·舒尔茨警长:“你就为了一件造假案把我叫来?”
正在这时,他看到了。玫瑰。在他的桌角上,长长的花茎,鲜红的花瓣。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就变得越来越糟。想你——艾希莉。什么样的姑娘会给男人送花?估计又是那种在第三次约会就给他补衬衫的姑娘;那种觉得你压力大就给你买复合维生素B的姑娘;那种你要么会跟她结婚,要么立刻分手的姑娘。“一个月前,我就该做个了断。”他喃喃自语,把花瓶放在了角落里的柜子上。
“不,我叫你来不是因为造假案。”舒尔茨说,“今天凌晨三点,入室强奸施暴。受害女性名叫莎拉·布雷宁,现在正在手术室里。”他揉了揉太阳穴,“案发当时,受害者的母亲竟然也在家,唉,真是整个明尼苏达州睡觉最死的人了。”
克莱夫·哈里斯警探朝房间一角的咖啡机点头示意:“刚换了好货。这下咱们得日夜加班了。”他是个万事通,也是个大嘴巴,有什么秘密可千万不能告诉他。
直到此刻,艾丹才发现,屋里处处弥漫着一种阴沉的兴奋。拿着透明袋的警官们径直朝物证保管柜走去,几名警员正在悄声打着电话。他忽然想起了另一桩强奸案,就在几周之前,受害者名叫莱拉·麦克凯尔:“连环强奸犯?”
舒尔茨点了点头:“不止如此,还跟马歇尔的那件案子非常相似。当时他们并未公布关键细节,但和这两次案子的作案手法一致,所以我认为不是巧合。明早开会,通报案件情况。”
艾丹没有说话,他不打算询问在马歇尔发生了什么,免得被人调侃。大家都知道,他过去在双子城工作,不熟悉小城镇里发生的案件,“我以前的搭档从圣保罗警局调出后就去了马歇尔。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跟他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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