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与故事（4）——风向仪

勇士号铁甲舰

每一首歌都有自己的情绪，听歌的时候脑海里会形成一个画面，或者是一个片段，又或者是一种抓不住的感觉。

呐，你以后想做什么？

写出我看到的一切，在这样的BGM中。

这就是城堡

如果仅靠传统的土木建造方法，我们是不可能建造如此坚固的大城堡，讲解员如是说。

你看那里，齿轮带着大炮在转动。

那不是大炮，是用来打军舰的岸炮。

大城堡不是一座城堡，而是由两个主堡和若干辅堡组成的综合防御工事。钳状地形如同两只大手环抱着湾区，高耸的炮管指向南方，注视着每一艘进入首都的船只。

你看，那艘风帆战列舰一定抵抗不了大城堡的攻击。

我敲敲她的脑袋，笨蛋呐，那可不是一般的风帆战列舰，那艘船可是高卢最新的战列舰，四层甲板，130门火炮，三桅杆，装有780马力的蒸汽发动机。而且船体采用铁木混合的建造方式，防护，火力，机动性都是我们不能比的。

可是我们有大城堡啊。

大城堡是我们的骄傲，让他们不敢小瞧我们，可这也是我们的无奈，我们的风帆战列舰没有钢铁护甲，蒸汽机的功率也不够大，唯有依靠大城堡才能守住近海，这是我们的无奈。

站在主堡向远处望去，各国的舰船各有各的特点，亚特兰大合众国的战舰船体两侧有两个巨大的轮子。普鲁士的战船火炮都集中在船身中间位置，稍微靠后的是两个又短又粗的烟囱。萨克逊的战船在船头有两座巨大的加农炮炮台，炮台可以左右旋转。佛郎机舰船的尾部有一门臼炮。而我们国家的舰船，吨位小，速度慢，唯一的两艘铁甲舰也只得乖乖停在港口里。

军舰不能在附近海域航行，《开国条约》如此规定。

学院舰

春假结束后，迎来了学院舰合宿。

《开国条约》规定我们不能拥有2艘以上的铁甲舰。

学院舰准确的说不是一艘军舰，而是一座学校。每年春假结束后，首都地区的高中生都得在学院舰上进行为期两个月的合宿。合宿期间，学生要尽快习惯海上的生活，学习更多的航海知识。文科省如此要求。

其实我们都知道，如此举动是钻了《开国条约》的空子，不能拥有2艘以上的铁甲舰，并没有说我们不能拥有铁甲学院舰。铁甲舰的外形，学校的内饰，当时签订条约的各国都没有觉得不对劲。而我们在合宿的时候，还在抱怨这种劳民伤财举动。

两个月的合宿，我们要学的东西有很多。身为高一的学生，我们得从最底层开始。我们被分配到锅炉室，每天的任务就是给锅炉加柴。

明明是煤更耐烧，干嘛要用柴火。

干活期间不能说话，教官听见我的抱怨，走过来给我一巴掌，纪律课是怎么上的，扣分！

我不能抱怨，在学院舰上，学员是没有抱怨的资格的。

休息的时候，教官悠悠地说，我们国家不产煤，如果不是为了让你们掌握必要的知识，甚至不会让你们给锅炉里加柴。我们的学院舰速度慢，动力不足，这对于我们来说，很安全。

我好像明白教官在说什么，又好像不太明白，教官的哨子响了，机械表嗒嗒地响，我们以最快的速度用铲子铲起和煤形状差不多的木头，炉子里的火更旺了。

远洋舰队

当年的学院舰，如今变成了远征军的旗舰。我们的舰队正在向西行驶，此次的目的地是萨克逊罪犯的流放地。那里荒无人烟，周围小岛众多，我们的目标是大陆上唯一的一个据点——雪城。

这艘铁甲舰比萨克逊的公爵号还要强大，两个蒸汽炉给船只提供了强大的动力。舰船一共拥有150门火炮，船腰处的4门加农炮就是从大城堡上拆下来装上去的。

工匠局那些人挺厉害的啊，能把岸防炮装到军舰上，尺寸都这么合适。

大副只是笑，小子，你太年轻了。

不是吗？他们真的很厉害。

大副拍了拍我的脑袋，岸防炮就是按照舰炮规格来做的，当然了，当初的学院舰的窗户，露台也都是按照舰炮的尺寸来设计的，不然，你觉得半年的时间我们怎么能改造20艘学院舰。

前方发现敌舰。

加大马力，冲上去，左满舵……舰长下达了一系列的指令。

曾经在湾区自由航行的外国军舰，如今只能长眠海底。

胜利后，不带点什么回去？

带一只考拉回去。

是不是初中春假时和你一起去大城堡参观的那个女生要你带回去的？

你怎么知道？

大副说，如果仅靠传统的土木建造方法，我们是不可能建造如此坚固的大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