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歌

时光断层处

是否有年华的裂缝

褶皱的地壳

是否有年岁流过

追梦少年依然守望

以最喜欢的45°角仰望天空

哪一片云才是随风飘去的你

风干了尼罗河

撒哈拉的暴雨继续蔓延

烈日当头的亚马孙有风吹过

雅玛人的预言没有实现

百慕大人潮涌动

恒河的传说依然神秘

青藏高原丛林苍苍

我站在北纬30°的最高点遥望

你是在欣赏

北极的极光灿烂

南极雪白的丛林

还是赤道被灼伤的海平面

守望的远方

纵使

流水匆匆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所有人

月光撒在树叶上,四周静得有点吓人,南坪杰独自坐在屋顶,低头沉默。连日的奔波劳累让他有点疲惫也有点憔悴,只有在这时他才有时间独自整理一下心绪。

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野鬼,记忆的拉链拉开,那是一个阳光未穿透浓雾的早晨,天湖的后山平静得一如既往。

南坪杰走在小路,转过竹林,突然看见一个女生站在花间,南坪杰心里不禁愉悦,因为那女生正是野鬼。

南坪杰急忙上前打招呼:“这么早,你怎么在这里,莫不是跟踪我来的吧?”

野鬼毫不示弱:“好像是我来早一点,要说跟踪也是你吧!”

南坪杰无以应答,只是笑笑。

旋即两人像是打开话闸子一样有说有笑,打破了这宁静。

他们且说且走,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丛花前,那花色彩艳丽,发出一阵淡淡的清香,花心处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荧光闪烁。野鬼看到那荧光便急急上前去摘,就在接触花心的一刹那,一个闪着光的东西从花心飞了出来。她刚想用手去抓它,突然从背后响起了南坪杰的吼叫:“别碰,那是吸血毒蜂,”边说边冲上去,用手把荧光拍下,拉住野鬼的手便跑!

时间就这样放慢,野鬼在南坪杰背后,看着两个人的手在空气中一上一下地抖动,仿佛心跳的节拍。她似乎听到了两人的心跳声,从没有人这样牵过她的手呢!看着看着,她的两颊便泛起了红晕。

南坪杰在前面一边跑一边说:“凡被那毒蜂叮咬过后,伤口处就会红肿,疼痛难忍,而且它们一旦接触人的肌肤,就会吸人血,还会引来更多的毒蜂,那东西可不是随便可以碰的。”说着越跑越快。

很快,他们来到一片稻田,现在正是稻谷飘香的季节,金黄色的稻田夹在两山之间,风吹来时如奔腾的河流,滚滚而去。

他们喘着气停了下来,只见南坪杰回头看了看原路,说:“它没有追来,这种毒蜂一旦受到惊动,就会提高警惕,我们不能按原路返回了”,说着便想用手擦脸上的汗,刚把手抬起,似乎想到什么,又缩了回去。细心的野鬼早已看出他的尴尬,一把将他的手抓来,他的手已经微微浮肿了。看着南坪杰受伤的手,野鬼默默地说:“肯定很疼吧。”说完便埋下头用口为他吸出毒液。

南坪杰看着她努力吸取毒液的样子,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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