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非要比别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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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咸阳接骑行怪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就这样他从乌鲁木齐的白天飞到了咸阳的黑夜,没寒暄一会儿他便迫不及待的给我介绍他的女朋友,他把女朋友保护的很好,要想骑我们必须找地方给她充气,我说,虽然多年过去了,可是你的恶趣味依旧,于深夜找了地方充气,我们只开了一个房间,所以他女朋友不得不与我们住在一起,他说,这个年纪的他只有她了,去哪里都一起,虽然她只是一辆捷安特。

后来他告诉我,迫于生计他把女朋友卖了,没办法,人总归是要生活的嘛,我不知道他把她送去二手车行的时候有没有吻别,或者留下一句“老板,别卖,等我回来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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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作为普通的学生,我们墨守成规,乖乖实行学校所有规定,完成老师交代的作业,争相做一个好学生,一些已被划分到好学生队伍的同学,总是站在队伍的前排,班主任疼来,各科老师爱,而我们这些,不好的离谱也不笨的可爱的,则被称作“中不溜”,余下的便是“别跟他们玩”份子,他们学习不刻苦,不守纪律,班级一出事,通报的名字还总是挤在一起,但奇怪的是,从小到大只有两种人容易被铭记,学习好的与爱捣蛋的,学习好虽难但是爱捣蛋却容易很多,“坏蛋”们,违反学校的规定赢得女孩的青睐,又总是特立独行,我佩服又羡慕,可是我缩手缩脚,干不了坏事受不得指责,于是一直是个“中不溜”。

在校园这个大熔炉里,我们都想着在老师们的指导下能百炼成钢,却得知了,成功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我们准备了,可能是姿势不对,所以没有所谓的成功。老师说成绩好的不缺学校上,而你们中不溜的只是陪考的,我们倍受打击,决定努力一把,把瞧不起我们的人侮辱一下,经过自认为努力百倍之后,我们成功的侮辱了自己,我们听从的做了,却并未得到一个想要的结果,是领导者错了还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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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喜欢与长者攀谈未来,在长者眼里,我不该这么做不该那么做,好像他们才是这世界主宰,能任意安排后辈的生活,他知道什么是好的,却不关心是不是我想要的,习惯把我们归类,好好学习的一组,天天向上的一队,可惜我是个坏种子,这肥沃的土滋润不了我,反而会害了我。

长辈们是生活的老司机,在摸寻颠簸之后开拓出一条阳关大道,做着下一任国家主人的搬运工,于是我们舒舒服服,成群结队的到达了早已安排好的目的地,接下来的生活便没了活力,老司机开始抱怨,如今的年轻人听不得劝来,吃不得苦,可他们忘了是谁让我们错过了独木桥,自己却高高上上做生活的领导。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能唱会跳的,想跑想飞的,调皮捣蛋死不听劝的,各类人才与奇葩汇聚,唱歌的让他唱歌,跳舞的让他跳舞,前辈们说唱歌没出息,改学习,跳舞的没出息,改学习,如此强人所难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的一叶障目?

我们心里会不安宁,是因为太介意别人的目光,被赋予过多的期许,不得不活在他人眼光之下,寻着前人的“出息”之路,在别人眼里越走越远,可不能忘了,生活是如人饮水的,我觉得别人怎么看自己都无所谓了,本来别人就没有想象中那么在乎我的事,如果我为了毫无意义的虚荣放弃想做的事,走着有出息的路,那我也太傻了。

生活本是五味杂陈,又为什么不能吃“苦”呢?然而生活本就是避免不了苦的,我想前人不想我们吃苦的本意是不吃老苦,如果未来真的都能无忧无虑,谁会选择现在吃苦。

鲁迅先生在<导师>里说,“青年又何须寻那挂着金字招牌的导师呢?不如寻朋友,联合起来,同向着似乎可以生存的方向走。你们所多的是生力,遇见深林,可以辟成平地的,遇见旷野,可以栽种树木的,遇见沙漠,可以开掘井泉的。问什么荆棘塞途的老路,寻什么乌烟瘴气的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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