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回首》 四:几次辞职

心灵上,从自负走向自卑,毕竟你见到更广阔的天地,在这里你变得那么渺小,甚至根本不会有任何机会,可以表明你可能会有一席之地。

每天我睡觉的时候,我都在想,我就这么过一生么?不这样,我还能怎么样呢?我想不到任何其他的办法。

我见识到老虎机,我从内心排斥,我认为这是不道德的,这是害人的。凡是玩老虎机的人,都是十恶不赦的人;我呢?内心非常蠢蠢欲动,人在诱惑面前,我们的克制力,貌似就不翼而飞。

白天,去印刷厂上班,我都是负责搬钢化玻璃,从车上运来的,搬到办公室,大师傅在需要安装的时候,我在负责给送上去。当所有的玻璃被完整的安装完毕,我在负责擦玻璃,把玻璃擦干净。

有的玻璃真的擦不干净,业主就给的酒精用,让把玻璃擦干净。业主说:用吧,没有事情,随便用,还有。

印刷厂,我只看到是几个人,老板、老板娘、还有一个小姑娘,我也不清楚小姑娘是做什么的。老板个头不高,胖乎乎的,老板娘个头也不高,不过一身穿着非常的鲜丽,满脸厚厚的浓妆。

我不能完全的描述他们穿着,我不懂那些,我甚至都不知道路虎是什么,后来好多年我才是明白。原来那辆车叫路虎呀,是非常尊贵的汽车。

擦玻璃的时候,我都是不言不语,我有些不情愿被老板娘,也就是女业主盯着我。盯着我,我要用酒精,我不敢多用,但是那些多玻璃又不得不多用。

我看,我听,大师傅跟那个小姑娘聊天,小姑娘是工作的,做秘书的。我也不清楚,秘书到底做什么,我就问:秘书主要做什么工作。大师傅说,秘书就是老板需要什么,秘书准备什么。我也有些略懂,不懂我听起来还有些邪恶,因为我们在外面谈话的时候,是会说到很多敏感话题的。

我看那位小姑娘,看着真好,她穿着花裙子,就是扎着辫子,有着斜刘海。我的眼界不算高,在那个时候,只要是个会有点打扮的女孩子,在我看来都漂亮的不像话。我听着听着,有些明白,原来老板是她大爷,她是毕业不久先在这里工作的,一个月3000元;工作大概2天完工了,不过那俩天我把酒精给用完了。

一直忙到晚上7点钟,我找印刷厂的老板娘,我说酒精用完了,还有没?老板娘给说:“你这小孩,怎么都给用完了呢?请你们来工作,又不是不给钱,还把我家的酒精用完了,你不会省着点,买你们的玻璃花钱,把玻璃清理干净,还把我们所有的酒精用完?”

我说:“那个,你说怎么办?”

她说:“我们当然不愿意了。”

我说:“要不,我买一瓶给你?”

她说:“这个不能找你,你也是工作的,找你们老板。”

我说:“你找我吧,我是刚来工作的,你找老板,老板会怪罪我。”

她说:“看你挺年轻的,不知道节约。”

有个大师傅说:“你别跟小孩争执,他还小不懂事,一会找老板解决吧。”

她说:“我问一下哈,这个小孩多大?”

大师傅说:“你看着像多大?”

她说:“也十八九了吧。”

大师傅说:“才15岁,你这么说,一会把他吓哭了。”

她说:“呀,才这么大,童工不犯法么?”

大师傅说:“老板一开始也不知道,到了这边才知道。”

她说:“小伙子,别往心里去,刚刚逗你玩的,不让你赔。”

我说:“没事。”

她说:“你不上学了,这么早就出来?”

我说:“上学不是我的追求,只是想多接触接触社会。”

她说:“没事,我指定不找你,你别害怕。”

我说:“哦,谢谢你。”

那天晚上,不知怎么滴,我感觉自己的内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强烈。我们老板来的时候,跟业主谈我的问题,我没有仔细听到;最后,也不清楚老板怎么解决的。

老板告诉我:“没事,好好做就好了。”

我说:“嗯,知道了。”

那天晚上,我看到到那个花裙子姑娘的男朋友来了,男朋友拿着宝马车的钥匙,长相看起来很稳重。听口腔就像是领导,来接她回家。

每天,我们都外出,早上5点多起床,晚上7点多以后回厂里,就开始吃饭睡觉。我只做一些很普通的工作,那几天我本来打算开始自己打胶,大师傅不让做,只让我做一些零碎活。

有一天,我们在厂里组装,那一天,比较轻松。安装完,就去一个楼层工地去安装护栏与门窗,护栏是需要打眼与电焊的,我只管往上运输。

在哪里工作了几天,铭正跟我商量不在工作了。他受不了,在这之前,我们去了一次静海的工地,静海的工地需要爬架子,大概五米高,没有任何安全带,我就直接爬上去,还要在哪里在组装架子,方面安装塑窗。比较高危险的工作,让我们的恐惧心增加;我没有跟家里说着这件事,我娘说:你做的可以,就接着做下去,觉得不行可以回家。

铭正的父母,让他回家在换一次工作。还跟我父母商量了这件事,我本来不打算回去的;但是厂里面的人,不希望铭正走,希望我走。一个是我年龄小,一个是我工作不太好,能派上用场的不多;因为怕派高,还拍热与怕脏、怕累。每次,我去工作,都要征服很大的恐惧心理;出门工作,就要登高,要么我就要会电焊,就要会组装,我什么都不懂,怎么办呢?

我希望自己在哪里学习,早晚有一天可以学会的。我在哪里学了几天,铭正跟我商量,要不为我们回去吧,问我回去不回去呢?我不想着回去,我觉得这是我正式的独立走向社会,我要是低头意味着我输了,我不想输。

铭正决意要回去,我被推波助澜了。那一天,铭正跟老板说,不在哪里工作了。老板说:你想来就来,想去就走?铭正说:实在受不了。老板说:不管。

我正好在旁边,老板问我:他走你是不是也走?

我想了想,说:啊。

老板说:你也走?

我说:我也不清楚。

老板说:他走了,你就没有伴了,是吧。

我没有说话。

铭正说:大哥,你把工资结算一下,行吧?

老板说:没有,自己想办法。

铭正说:你给我200行不?

老板说:没有。

我说:大哥,你给个路费吧,我们之前的不要了,你也不能连个路费也不给吧?

老板给我200,给了铭正200,铭正说,不够。又要了100。

我够了,在这之前,我刚工作了3天找老板要了200元。我工作了7天,一共给了400,铭正工作了6天,要了300。我俩就这么走了,那天走的时候,老板很生气,扔下钱,就不理我俩了。

我俩交了出租车从厂里走,厂里一群人送我们,给我们说:回去吧,回去好好上学。

那天,我貌似掉泪了,我在想,我如何在这个世界生存,我到底要做什么。

我脑海里面,想着我们去看老虎机的那次,哪里有很多小妹,都很漂亮,我看着那些小妹,看着那些玩老虎机,几千元的,几千元的;我有一个想法,人是不是只有狠起来,不要关心什么道德,才能混得好?

到家之后,我想了很多,我觉得自己这是一次失败。

就开始在家里躺着,每天看小说,也不知道该如何,该怎么办。那时候,铭正来找我,让我去玩;我去找了锐星,锐星正在家里玩穿越火线。

他们找锐星组队一起玩扎金花,就谈到工作的时候,锐星做的是安装电梯,而且老板还是我们村的,现在正好招人,问我去不去。我想着,我不也清楚自己做什么,锐星在我心里我们在一块中,最有头脑的人,他选择做什么,我跟做便是。

铭正,不跟我们去,他不希望我去,他说自己再找工作。我选择去,选择跟着锐星,去试试。去的人有三个,我和锐星还有,云成,云成以前我做暑假工的时候,他带着我工作。云成给我说:哪里不怎么样。云成,本来说在哪里工作的,现在准备去结工资离开那里。

我们选择好时间,准备一起做火车去唐山。那时候去唐山,我在之前就立誓,不管怎么样,一定不要再回家了,在苦在难,也要待一段,最少半年。这一去,就是八个月,在哪里,八个月,我选择辞职了。

刚刚去的时候,我才体会到艰辛,做了很长时间的火车。到哪里的时候,还要坐高速去工地,我才知道什么叫危险;面包车带着我们高速,虽然技术很好,我们也没有什么危险。我坐上面包车,就感觉,很难受,而且看起来很惊吓。

坐火车到唐山站的时候,一群人问我们去哪里。把我们都包围了,我看到火车上在我斜对面的那个姑娘背影;我一路一直看着她,我觉得她很美。我不敢去搭讪,我就只能偷偷看着她;她会白眼我,有时我看着看着,她朝我笑。那时候,我唯一的想法,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找个这样的姑娘;等我知道她是大学生,去上学的时候,我有了退堂鼓,我觉得自己不配。没有背景,没有本事,还没前途,凭什么找一个既漂亮有是大学生的女孩子呢。

下车时候,我看着她走路,我就有些不敢靠近。她回头看了我俩眼,给我说俩声,走啦啊。我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一开始我觉得不是跟我说的话,说第二声的时候,我才明白,就是给我说的话。

初到唐山,我们就坐车去工地,在工地上我才第一次接触电梯,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去的时候,已经快要完工了,只剩下电梯门安装。

云成工作几天,就领完工资走了,走的时候,我跟锐星还去送他。我在唐山一直是工作了半个月,每天给我80元,那里不管我是不是成年,而且,我买车票的时候,是不需要身份证的。

在哪里工作,我也是做零碎活,不过,有些活很累,比搬砖还要累。在哪里,我搬铅块,一块40斤与80斤的,说是铅块明明是铁块。唐山那边的大楼,都是33层高的,旁边有一个公园,我晚上也去公园坐过;晚上的时候,我们宿舍挨着大道,有很多小姑娘跟小伙在接吻,我一看窗户就能看到。

我们宿舍旁边是做大理石的宿舍,那一天我看到一场我记忆深刻的画面。做大理石的老板,没有一个大电锤,把那些做大理石的叫在一起,问大电锤为什么会没有?我的第一反应,应该是被内贼偷了吧?大电锤是新买的花了好几千,最后罚了全体员工半天工,还罚了工头1000元,我看到了工头哭了,面脸通红,却没有说一句话。

因为我照了身份证,但是身份证没有下来。在唐山一段时间,我们准备转工地,去哈尔滨,我就是那一次去的哈尔滨;我跟老板娘去的,因为我年龄比较小,怕不让过,在这之前,买车票是不要身份证的,又开始要检验身份证了,我的是复印件用的是三哥的身份证。三哥是老板是亲兄弟,三哥是我们工头,老板虽然是老大,但是老板也工作,跟我一样干活。不过,老板也是打工的,他是二手包工头,一手的包工头,承包给他的。一手的包工头,跟我爹还是同学,以前经常在一块,现在发达了。

第一次到哈尔滨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哈尔滨很适合我,并不那么热,我去的时候还下雨的,非常寒冷。在哈尔滨又是一个大工地,那个大工地,现在应该售卖完楼房了。早就完工了,那是整个小区的,好多栋33层的楼房,我听说哪里投资了好几十个亿。

在哈尔滨我就正常的上班,还认识很多东北本地人。每天我们上班的时候,就能看到很多学生,我们挨着学校不远;刚刚到的时候,我记忆犹新的是在我的火车对面坐着一个老头。

他随时拿着包,很谨慎。我们老板娘跟他聊天的时候,他说出自己的信息,是去找前妻的;孩子跟着前妻,他以前很穷,后来做生意,有了小几十W。

他问我,你是做什么?

我说,走亲的。

他说,还上学不?

我说,不去了。

他说,多大了?

我说,19.

他说,打算还上学不?

我说,不了。

他说,不容易啊。

我说,你是怎么赚到钱的?

他说,什么赚钱做什么。

我说,怎么这么说?

他说,你就是抢劫,成为第一人,你也是牛人。

我说,法律呢?

他说,你放心,在你举目无亲、吃不上饭的时候,什么都不及赚到钱。

我说,那你做什么的?

他说,看情况,什么能让我赚到钱,我就赚。

我说,不是正道,做起来不好。

他说,不一定要犯法,但是,有时赚钱,道德是个坎。

我说,你为什么现在才有点钱啊,这么多年了。

他说,以前打工呗,没想过做业务。

我说,你能让我赚到钱吗?

他说,只要你有脑子,有胆,在哪里都能赚到钱。

我说,哦。

他说,你看看做生意的,宁可睡地板也要做老板,打工赚不到钱,赚钱就做买卖,做生意。

我听了,没有当回事。我也不知道将来会如何,我也不想了,我也不是该想的时候。在哈尔滨,就是没日没夜的工作,在哪里我新认识一个叫老杜的人,你初见到他挺实在的,接触久了就明白他挺圆滑的。

我跟老杜在一起工作,老杜让我跟他玩象棋,玩象棋的时候,我总是输,我小时候玩过,长大了都是玩电脑游戏。玩了大概几十局,我都是输,直到有一天晚上,我把他将军,从那以后我就收手,不再玩了。

老杜说我,你可真行啊,你赢了,就不玩了。

我说,见好就收了。

老杜工作了一个月,就辞职了,辞职后,我跟老杜就开始渐行渐远。本来,我俩还可以,后来我就跟他适当保持距离;老杜捅过人,在工地工作是逃难的,他以前是收破烂的,一年能赚20来万。因为他喝酒,有人也喝酒,喝着喝着,不知道因为什么,旁边的人想要打他,他就拿刀就把那人给捅了;公安局,都在找他,他就跑了。

本来我跟老杜关系还可以,但是,老杜总是教我如何偷奸耍滑,我就觉得有些问题。锐星,带着我工作,我工作时候,就跟着做便是;但是,我跟老杜在一块的时候,我就有些两难,我做的多,有问题,因为老杜做的太少,我做的太少,跟我过去的工作量不符。

老杜,给我讲社会经验,我通常都是嗤之以鼻,我觉得他的社会经验,就是教人如何对不起别人。在哈尔滨,我就去过一次网吧,玩了2小时候,当时候有个小姑娘的上网,不会输密码,让我帮她输密码。

她叫我帮忙,还要抽我一根烟,她问我,玩不玩QQ飞车。我说,我不会玩QQ飞车。我说不用了,就没有跟她一起玩;我看见她,我就给她标签为:小骚货。纹身、染发、穿着一身非主流,我输个密码,她还要靠在我身上。我上网不知道玩什么,就听歌,看电视。

去了那一次网吧,我就没有在去了。我们工友们,还一起去过太阳岛,走着去的,好几十里地;大家都说走着去健身,其实都想省着点钱。我不想走着去,大家都走着,我不能标新立异,所以,回来的时候,就坐车回来的,去的时候,就不坐车。他们还去了博物馆与香格里拉,我没有去,只在不远的沙滩玩了一会;哪里的东西还蛮贵的,最起码在我眼中我是觉得自己花销不起的。

我对于哈尔滨的记忆,就这么多了,剩下的就是在哈尔滨买的第一部手机。那部手机,我还是让锐星给我买的,那是我第一步智能手机,花了我700元。中间,我跟锐星回家过一次,我们去的时候,又坐火车去的;锐星检票的时候,有个小姑娘在他前面,小姑娘给他说:我在xx车厢xx座。

我俩上车的时候,锐星跟我说,我该不该去找她。

我说,你去吧。

他说,算了吧,也不是很好看。

我在哈尔滨,虽然时间不短,经历的还不少,但是我记忆里很少有什么深刻的价值。在哪里,我的老板还被大半夜的迷倒一次,丢了好几千元还有金首饰;锐星跟工头打牌,就是斗地主赢了500多,工友没有给钱。

这些记忆,在我内心虽有,但是,有很多我都朦胧了。我想起来,我离开的哈尔滨的时候,我是自己走的;锐星他们转移其他的地方了,锐星那一年做完后,就开始承包工程,他当时给我说,有机会,可以去哪里工作,我没有去。

离开哈尔滨,我有个婶子,让我跟她去天津那边做电工。我这个婶子的她老公,我叫叔,他姐夫是包工头;我不打算去,我爹娘让我去,说好话把我骗去了,我也是做了三个月我就不做了。

在哪里工作,都是靠饭票的,我记得有一次我预支了700元饭票,本打算好几个月花,让我仅仅半个月就花完了。这些都是一些很有用意思的,在哪里我开始学会玩地下城,地下城玩的是阿修罗,转波动之眼,我离那里后,就不玩了。天津,那几个月让我有些被动,我也不清楚,将来如何。

这份工作不做后,快要过年了,想想自己那一年做过什么,其实什么也没有得到。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买身新衣服,不能依靠父母给我花钱了;我有个同学,凡胜说他们哪里招人,找什么人呢?配菜的。我就去了,那个小饭店,我工作了10多天,赚了800元左右,每天也不累;从哪里,我学会怎么切菜,用刀、切肉。

凡胜还跟饭店老板一起看小电影,他叫老板一个叔,那个小饭店一年也能赚8w左右,就在我们衡水市。在哪里工作,老板挽留我,给我讲我有力气,可以到时候上凿,直接炒菜。到时候,也不比我做电梯赚钱少,我其实只是用电梯为理由。我不太喜欢做饭,因为,我认为做厨师没有前途,即使将来我开饭馆,将来前途也是有限的。

我赚到钱,就自己买了一身衣服,我虽然在家,做电梯还问我,还去不去哪里,我没有去。本来做电工的时候,招人得时候,我帮忙联系招人,我联系了云成,去了7个人。他们工作了一段时间,就不工作了,觉得我联系的地方不行,觉得钱不到位,一天140元嫌少。

云成是做了好几年电工,二把刀,这个价位还是不适合他。他们几个做的不行,就走了。

我离开所有工作的时候,我觉得没有一个工作,能让我长久的做,是我不行,还是没有兴趣?我觉得还是自己没有兴趣,总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也不知道到底做什么工作。

铭正联系我,让我跟他做铝合金,在工厂里面,偶尔出去安装。我也是去了,因为我有个姐夫在哪里,出国带队在做,貌似一天能赚15w左右。我爹娘也同意,最起码还是有前途的;我北京工厂工地,觉得不适应。前俩个月给我1500,转正2000。我几乎都准备随时离开那里,但是离开那里我做什么呢?我就整天学习,整天找项目,任何项目,生意,我都要研究研究。

他们都找附近的人聊天,我们旁边是印刷厂,有很多小姑娘。我在那里工作,暑假的时候,还有大学生的去;大学生是做饭老田的儿子,那时候,铝合金老板的侄子也去了。那家伙还给我一本书看,叫做自控力,他说,我适合看这个类型的书。我看了俩眼就扔了,我说,除了武侠,任何书在我眼里都不好看。

在哪里工作,我特喜欢吹牛,我甚至跟他们搞好关系说,等我开厂子,我联系你们,绝对不会亏待你们。我觉得老板不如我,我要是做企业,绝对比他们任何人都强。

在北京大兴,做了六个月,我就离开了,我跟云成联系,他做网络直播这一块,我给他聊,就是合伙做个公会;跟他聊之前,我接触到一个做网络的,有时间他会跟我聊聊。

他看我空间的说说,觉得我比较正能量。我那时候,经常发一些感悟,还有一些自己写的一些道理;我还记得,我的第一个日记本是在颐和园买的。我那时候,还买了关于三百千千的书籍,我听到一句说,叫做:传统文化,改变气质。

我就开始学那些,传统文学,在网络上听一些关于学佛与国学之类的讲座。在北京,我我觉得有几天,我有了转变,一个是:我在北京去了天安门与颐和园。一个是:我在北京经常写东西。一个是:我在北京,经常找项目,想要做生意。

我还去了北京政协会议中心,给一个局长,安装铝合金门窗。里面有一个局长的保姆,一个月能赚3000元,但是一年只能回一次家;不让经常出入,保姆长的还蛮漂亮,才22岁。

我还看见局长一次,我看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看到很多军人,拿着枪,门口还有拿着枪的军人。好像当官的开会,我也不懂,就是那一次,只是进去看看,我就觉得有见识,里面看起来很豪华,全是地毯。

那年所见的豪华,至今我都无法触及,包括,那年在里面所见到的人物与车牌号,都能吓着人,现在我都无力超越。

在路上我还看见过一个外国女人,大使馆的车,看见这些我都觉得有心无力触及那个高度。

自从,我见识到这些,我觉想做点什么。

辞职了,老板不让走,劝我你就算创业,也不能成,现在生意都不好做。辞职那天,也没有给我钱,就是不叫我走,让我踏踏实实在哪里工作。

我炸金花,赢了800元,所以,我就走了。

该不知道是不是感谢离开的决定,让我到了如今,离开后,我去了哪里?

离开的时候,我说了一句:就算我死,也不会再进工厂。

未完待续......

提示:我写的虽然是小说,其实前面这都是铺垫,真正的高潮是在我离开北京的时候开始算起。那时候,我真正深入接触很多优秀的人,跟他们的对话与相处,才是核心点,这几篇都是再说我以前的样子,我都是差不多一笔带过的。这部小说,在往下写,就有些采访录的样子,都是有优秀的人,他们的思想,有心理学导师,有网赚先驱,还有国学老师,还有写作的人物,都是从我离开的北京的时候,开始接触到的。包括,一些微商的公司创始人,以及带过50万团队的人物,都是将一一开始写了。当然,还有泡妞人物跟几十位女人上过床的人,还有很多很多人物,还有几位讲师,最高人气在3000多人面前演讲,总之,有很多,都在开始浮现。这部小说,从这篇开始,就真正的进入,另一个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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