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弈者通盘无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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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弈者通盘无妙手。

“妙手”是围棋中的术语,形容神奇的一步落子,善弈者通盘无妙手,就是说真正的围棋高手,通常一整盘棋下完,你都看不到那种神奇的落子,或者是能够力挽狂澜的这么一步落子。

这可能很不符合我们的直觉认知。

一般我们在看下棋的时候,总是期望着看一招绝地反杀的“妙手”;在看电影的时候,尤其是动作大片,总是喜欢看最后一秒救援;医生治病的时候我们总是期盼着最后的妙手回春。

但是这种“妙手”却从来不是高手们所追求的。

在围棋界有着“石佛”称号的李昌镐,是围棋界的顶尖高手,从16岁就夺得世界冠军,李昌镐让对手最头疼的不是他有力挽狂澜的绝招,哪一招有多厉害,恰恰是因为他从来不追求“妙手”。

李昌镐曾经向记者说:“我从不追求妙手,也没想过要一举击溃对手。”

作为长期蝉联世界排名第一的棋手,李昌镐只是做到每一步追求51%的胜率,俗称“半目胜”,每一盘棋他胜过对手的往往只有半子,但是就是凭借着这样稳定的发挥,他做到了不论对手有多么厉害,他都能剩对方半子,这不正是《人民的名义》中祁同伟渴望而终生不可及的吗?

虽然李昌镐没手只是51%的胜率,但是每盘棋100手过后,他都能展露胜意。

所谓“妙手”,不过是看起来很炫酷,妙手不具备持久性,因而是靠灵感,一旦灵感没到,那只能干瞪眼,而不追求“妙手”,通盘步步为营,则可以保持稳定性,积胜势于点滴、化危机于无形,最终取得胜利是稳稳当当的。

战争片,人们总喜欢看哪种出其不意的绝地反杀,戏剧化的大开大合总是更夺人眼球,比如《亮剑》中李云龙这个人物,经常会有出其不意的“妙手”,但是李云龙却总是打了胜仗挨处分,为什么?难道首长这么不惜才吗?

其实并不是,对于首长来说,他要考虑的是整个战局的胜败,那么,就不能寄希望于某个连队在战场上有“妙手”奇功,首长需要的是整个战场都尽在掌握,反而是一些妙手奇功会打乱整个战局部署,所以有“善战无奇功,善弈无妙手”的说法。

曾国藩用兵入神,击溃了大清国20万八旗兵和60万绿营兵的太平天国起义军都栽在他手上。在太平天国运动中,曾国藩自建湘军,抗争13年,硬是把岌岌可危的大清朝给续了命。

但是曾国藩却从没有那一场战役是妙手德胜,他总结自己的得胜之道,就六个字:结硬寨,打呆仗。

曾国藩从来不与敌军硬碰硬地短兵相接,即使在胜算很大的情况下也从不主动发动攻击,而是每到一个地方就在城外扎营,然后挖战壕、筑高墙,把进攻变成防守,先让自己处于不败之地。

只要一有时间,湘军就开始不停地挖沟建墙,壕沟深一尺,壕沟挖出来的土建墙,墙高八尺厚一尺,用草坯土块组成,剩余的土必须要搬到两丈以外,以防敌人用挖出来的土很容易地把壕沟填掉。

一道又一道,直到让这个城市水泄不通、断草断粮,等到城里弹尽粮绝之后,再轻松克之。

太平军是非常骁勇善战的,总想跟湘军野战,而湘军就是守着阵地不动,就算太平军再能打,碰到这种路数,也是毫无办法。

湘军打仗除了急行军,就是挖战壕建墙结寨扎营,与其说湘军是一支军队,不如说湘军是一支施工队,湘军打过的城市,甚至地貌都改变了,比如安庆、九江。

断敌粮道、断敌补给,方法很笨,但是很有效,这就是“打呆仗”。

《孙子兵法》有云:“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 

所谓 “结硬寨,打呆仗”,简而言之,就是先占据不败之地,然后慢慢获得细小优势。

曾国藩是一个崇尚“守拙”的人,他不喜欢灵巧的东西,他不相信任何一种能够四两拨千斤的取巧的事情。因为胜利果实从来不是强攻出来的,而是它熟透了,自己掉下来的。

《孙子兵法》有云,“胜可知,而不可为。”

其实不仅是打仗,医生也是追求通盘无妙手,通常情况下那种妙手回春的神医只是救急。

春秋战国时期的扁鹊是赫赫有名的神医,但是,即使是魏文王询问,扁鹊也坚持自己的医术不如大哥二哥,魏文王不解:那为啥你名气最大呢?

扁鹊解释说,大哥治病,是在病情发作之前,那时候病人自己还不觉得有病,但大哥就下药铲除了病根,使他的医术难以被人认可,所以没有名气,只是在我们家中被推崇备至。

我的二哥治病,是在病初起之时,症状尚不十分明显,病人也没有觉得痛苦,二哥就能药到病除,使乡里人都认为二哥只是治小病很灵。

我治病,都是在病情十分严重之时,病人痛苦万分,病人家属心急如焚。此时,他们看到我在经脉上穿刺,用针放血,或在患处敷以毒药以毒攻毒,或动大手术直指病灶,使重病人病情得到缓解或很快治愈,所以我名闻天下。

魏文王大悟。

可能很多人还不能理解,换一个角度来想,人吃五谷杂粮难免生病,我们自身得病的时候是想要治病于发作之前呢,还是想等待神医最后的妙手回春呢?

永远不要把风险积累到最后。

赌场里就是在践行这种“通盘无妙手”的策略。

大家往往对赌场有极深的误解,总是认为赌场是在捣鬼,在某一局让你输得倾家荡产,其实哪有的事呢?

赌场只是将每一局庄家的胜率调整至51%而已,有时候赢,有时候输,只要你不下桌,最后的赢家一定是赌场,而且处在这种24小时不间歇的地方,铁打的庄家,流水的客人,不论有客人大赢还是大输,庄家都是稳赚不赔的。

在赌场,除了运气之外,有没有能够胜过庄家的方法呢?

有!

我研究过,赌场里唯一有稳定赢钱机会的就是赌大小。

你一直押一种,要是押大就一直押大,要是押小就一直押小,如果开出的是你押的恭喜你,赢了,如果开出的是对立面,则赌资翻倍,继续押,直到开出你所押的,然后再从最小的赌注开始,以此重复。

那么会不会出现一直开大的情况呢?

比如一直开出大,一连十次都开大的概率是多少呢?

简单起见,咱们用一个骰子做实验,假设进行无数次实验,那么连续开十次大的概率是:

1/1024=0.00097656

不足千分之一的概率。

在足球赛场上更是这样,尤其是对于守门员来讲,更是讲求通盘无妙手。

在足球场上,守门员是个非常重要的位置。

但外行看守门员的水平,往往会在意那些特别精彩的扑救,比如飞身一跃把一脚势大力沉的射门扑出去,这确实非常精彩;但是真正懂球的人评价一个守门员,其实是看他是否能把问题化于无形。

你更希望一个能做出一两个神奇扑救而丢球无数的守门员,还是那种预判走位平凡无奇,但是从不丢球的守门员?

我相信肯定是后者。

历史上一些伟大的足球守门员,其实都是后防线的指挥家。

他们会观察对手的进攻路线和模式,然后帮助整条后卫线做好整体规划,把很多问题消解在无形中。所以,你在场上不会看到他们经常有超水平发挥的精彩扑救,主要是因为他们早就杜绝了隐患,把对方有威胁的射门化解在了无形中。

这才是一个足球守门员的高境界。

再比如在电竞赛场上,我们去年为IG欢呼。

电竞队伍中经常有队员面临出击即可绝杀对面某位英雄,但是只有放弃绝杀而去往另一个方向才能拯救队友,如果去绝杀对方你会打的很精彩,但是只有去化解队友危机才能有可能赢得比赛,这种情况下,该如何选择?

不用想,所有人都会选择去拯救队友,而放弃绝杀敌人。

因为电竞比赛讲究的就是团队作战的能力和连续作战的能力,所以在对战的时候,选手一定要对整盘赛事有真题的分析和规划,并且每一次出击和每一次救援都要为下一步计划做好铺垫,这样才能打得比较顺,团战时候才能有足够的输出和保护,否则就是给队友制造麻烦。

我们也能发现,电竞比赛比较容易出彩的个人都是很善于个人单兵作战的,反而是一些强队却没有一些很出彩的单兵作战情节。

其实,最经典的通盘无妙手发生在100年前的南极。

在1911年之前,是没有地球人到达过南极点的,到达南极点也成为100年前所有探险者所梦寐以求的事情。

最后是两个探险团队不约而同的加入了这项挑战,一支队伍是挪威的阿蒙森团队,他是因为挑战北极点败给了美国的皮尔里团队而萌生了挑战南极的想法,另一只是英国的斯科特团队,他是因为老部下在南极得到了更多的科考成果而被授予爵位,从而萌生的耻辱感而激发了挑战南极的想法。

两支队伍在1911年10月左右同时抵达南极圈外围,准备最后的冲刺。

最终的结果是阿蒙森最先抵达南极点,而斯科特团队则是晚了一个月才到达,更悲惨的是斯科特团队还死在了回去的路上。

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呢?

原因就出在备战上。

首先是物资准备。

去南极探险,需要带多少物资呢?如果一切顺利,那么一个团队一吨物资足够,所以希望能够轻装简从的斯科特团队真的就只带了一吨的物资,而希望有备无患的阿蒙森团队则是准备了足够应对一切可能情况的三吨物资,给自己留下了足够的补救空间。

阿蒙森团队的成功经验,最后可以总结成一句话:不管天气好坏,坚持每天前进大概30公里。在一个极限环境里面,你要做到最好,但是,更重要的是,你要做到可持续的最好。

相反,斯科特团队从他们的日志来看,是一个比较随心所欲的团队,天气很好就走得非常猛,可能四五十公里甚至六十公里。但天气不好的时候,他们就睡在帐篷里,吃点东西,诅咒恶劣的天气,诅咒运气不好,希望尽快天转晴,尽快能够前进。

事后总结,这两种做法很可能是他们最大的区别。不管环境好坏,不管容易与否,坚持每天前进三十公里。不管是到达南极点还是从南极点顺利返回。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区别。

阿蒙森团队于1912年1月25日全部返回营地。这个日子和他3年前计划的归程一天不差,是巧合也是奇迹。后来有人评价阿蒙森的成功是因为好运,

他的回答是:“最重要的因素是探险的准备如何,你必须要预见可能出现的困难,遇到了该如何处理或者如何避免。成功等待那些井井有条的人——人们管这个叫做好运气。对于那些不能预见困难并做出及时应对的人来说,失败是难以避免的——人们称这个为坏运气。”

其次是动力源选择。

斯科特团队用的是矮种马来拉雪橇,而阿蒙森团队用的是爱斯基摩犬。阿蒙森团队足足准备了97条爱斯基摩犬,阿蒙森认为只有爱斯基摩犬才是南极冰天雪地中的最佳选择。相比而言,马更强壮,开始的时候走的更快,但马不够耐寒,走到半路都冻死了,最后只能靠人力来拉雪橇;爱斯基摩犬虽然走的慢,但能在很冷的条件下生存,从而保证了行进速度。

斯科特一直认为,矮种马对适应寒冷及艰苦环境的能力与爱斯基摩狗一样强。但是他忽视了一点,即在南极地区一切食物都必须靠外面供给,因而存在着一个致命的弱点:马不像狗,它们不能吃主人吃的同样食物。而爱斯基摩狗则大不一样了,它们是食肉动物,根本不需要外地运去草料。它们的毛长而且密,在-50 ℃的风雪严寒天气里,仍可以行走自如,就是被大雪埋住了,只要露出脑袋,依旧能够酣然入睡。

再有就是经验积累。

阿蒙森为了极地探险,他曾经和爱斯基摩人生活了一年多时间,就为了跟他们学习如何在冰天雪地里生活、求生等,甚至,在这之前,阿蒙森还有去北极点探险的经历。但是斯科特团队却鲜有冰天雪地长时间探险的经历和经验储备,当然这里的鲜有,是和阿蒙森的深入调查相比较的。

最后是计划的详细程度。

阿蒙森的计划非常周详,连午餐也作了特别的安排。他使用了一种新设计的保温瓶,在每天启程前早餐时,便把热饭菜装在保温瓶里。这样午餐可以在任何时间吃,既节约燃料,又省时间。而由于需要扎营生火,斯科特团队吃顿午餐要多花1个小时。阿蒙森的队员时常坐在雪橇上,一边欣赏极地的奇异风光,一边嚼着暖瓶里的热饭,而且还有休假:星期天哪怕再适于行路,阿蒙森也不改变习惯。

即使是带着三倍于斯科特的物资,在入冬之前,阿蒙森还设置了3个补给站。分别在南纬80°、81°、82°设了站。每个站都是按同样的形状建造的:高大的圆锥形雪堆,顶上插一面黑色的三角旗;在它的四周还有十多面同样的旗帜,插成南北向、东西向的两条直线。怕被大风刮走,每面旗帜都标上到中心的距离和方向。

阿蒙森的最后一次行动于4 月12 日结束,就南极来说,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一共死了3 条狗,损失微乎其微,但他却已把3 吨重的物资存放在去南极极点的几个补给站中,而这些补给站里最远的一个在离补给站以南384 公里的地方。

虽然斯科特也设置了补给站,但是双方不可同日而语。

阿蒙森的补给站被命名为“先锋者之家”,是一个整洁而舒适的营地。

“先锋者之家”里,每个人有一张床、一个衣帽柜和一套书架。床上除放自己脱下的鞋袜外,不许放任何东西。地板上铺着地毯,墙上和天花板都被油漆刷得锃亮。他们用煤油汽灯照明,燃油加热器使室温保持在20 ℃左右,因此行动非常轻便。他们在房外挖了一条渠道,以排除日常的污水;在渠道的顶端又挖了一个深坑,使污水能在那里冻结。

他们还造了一个浴池,每周可以洗去身上的脏物。狗房就在营房的旁边,狗群被关在一个深坑中的圆顶帐篷里。坑的周围堆起一堵墙,由于狗尿狗粪的堆积,很快使四周的墙牢不可摧。狗有足够的食物,营养很好,所以在冬季里产了55 只小狗。

在“先锋者之家”里没有值班人员。而在斯科特探险队里却要值班,其原因是防止由燃煤引起的火灾。阿蒙森用的燃油加热器比斯科特又棋高一着,开关便当,安全可靠。

包括阿蒙森在内,全体队员都按周轮流整理房屋:打扫、擦洗地板、摆餐具、洗碗,星期六是周末,意味着晚饭后喝一杯加热的酒和吸一支雪茄。至于星期天,则是雷打不动的休息日,厨师只是将就着做饭,其他的人打扑克的打扑克,凿个洞钓鱼的钓鱼,猎海豹的猎海豹,生活真是既丰富又悠闲。

反观斯科特探险队。却呈现着一派纷纷嚷嚷、凶端四起的景象。

由于建基地,探险队里没有一个是精力饱满的,因为3 个星期以来,他们每天工作17 小时,匆匆忙忙吃饭,迷迷糊糊打盹,每个人都被搞得精疲力尽。斯科特实施设置补给站计划,刚要动身,主力队员鲍尔斯被一头暴怒的矮种马踢了一脚,顿时脑袋血流如注。他草草包扎一下,就跟随队伍出发了。

当斯科特到达了罗斯冰架,离基地不过38 公里,却辗转了145公里才到达。这仅是冰架的边缘,他们堆放了一些马吃的饲料,算是第一个补给站,取名为“安全营地”。但“安全营地”并不安全,阿特金森博士又被矮种马踩了一脚,第二天感染发炎,斯科特只好把他安置在一顶帐篷里,留给他一些食物,等他们回来时再把他带走。

斯科特带领所剩的11 个人继续往南走。途中被暴风雪阻留了3 天,抵达离埃文斯角基地86 公里的地方设置了第二个补给站。这时所带的8 匹矮种马已经赢弱不堪了。养马专家奥茨上尉建议把快病倒的马杀掉当作狗食,但斯科特拒绝了,命令两个队员把3 匹最弱的马送回“安全营地”。矮种马在齐腰深的雪中踉跄返回,他们花了14 天才回到营地,但只有一匹马活了下来。

斯科特原计划把主要的补给站设在南纬80 °的地方,但他发现他不能走得那么远,除非冒损坏运输工具和损失人员的危险。所以他提前把补给站设在南纬79 °27 ′处,比他的目标减少了67 公里。他把它命名为“一吨站”,名字取自该处储存品的数量。

但走了才一天,一匹矮种马垮下来死了。他们重新装载雪橇,让4 匹马拉着前进。当晚,他们在一块很结实的浮冰上宿营,由于精疲力尽,睡得很沉。哪知这块浮冰悄悄漂动,脱离了陆地。第二天醒来时,他们发现各自分散在不同的浮冰上。他们想尽办法好不容易重聚到一块浮冰上了,却又遭到逆戟鲸的攻击。这种食肉鲸鱼几次把头抬起挨近这块浮冰的边缘,想把上面的人以及狗和马掀到海里去。

鲍尔斯派一个人设法跳上一块小浮冰,用滑雪板把它划到岸边,然后立刻返回“安全营地”找其他人来救援。6 小时以后,救援队赶来了,他们把遇险的人和一匹矮种马刚救到岸上,那块浮冰突然又开始朝海上漂去,再也没有办法弄回还留在浮冰上的3 匹矮种马,只好开枪打死它们,让那些不停游弋的逆戟鲸去受用。

他们到了“营房基地”,休整了整整半个月,然后才返回埃文斯角。这次设置补给站之行对斯科特来说,既不是成功的,更不是愉快的。虽然他们走了480 公里,而且也总算建了一个“一吨站”,但探险队的运输牲畜损失很大,差不多一半的矮种马已经死去了。这时,紧跟他出发设置第二个补给站的后勤人员也回到了埃文斯角,这队人的任务完成得很好,离基地足足有960 公里。可惜由于斯科特的计划不周,以致补给站设置的方向不对,它几乎不在下次征服南极点的路线上。

可以看出,斯科特团队状况频发。

阿蒙森团队从来没想过要轻装简从,没有想过要追求妙手,寻求好运气,但是正是这种通盘无妙手的考量,让他们在恶劣的自然条件下游刃有余,而斯科特团队一心想要快快快,结果最后不光慢,还把性命留在了南极。

这种通盘无妙手的思维还体现在很多股票操作大牛身上,我所认识的股票大牛有两种,一种是有确切的消息之后出手的,这种是属于开天眼的,我们不讨论,而另一种则是凭本事赚钱的。

这种大牛不是只赚不亏,他们和普通韭菜一样,也是有赚有亏,但是,赚钱的时候比别人多赚一些,赔钱的时候比别人少赔一些,长此以往,故事真的成了他们的提款机。

反而是那些寻求妙手,寻求非常规操作的新手们,不断的输钱,有时候听信了一些营销电话短信的明天涨停的传言,开盘就买入了别人建议的股票,当天是涨停了,但是卖不出去啊,第二天低开,结果被闷杀在里面,才明白,噢噢噢,原来那些营销电话是为了找高位接盘的韭菜抬轿子,韭菜买进他们就出货了呀。

真正的高手是不太会去做这些看起来风光无限的事情,因为他们懂得“善弈者通盘无妙手”。那些看起来很风光的事情,其实风险很大,失误率高,一次失误后果就很严重。

比如股神巴菲特,虽然被成为股神,但是如果我问你他哪一次出手特别漂亮,赚的盆满钵满,好像还真说不出,反而是他数十年来的稳定的盈利成就了他股神的称号,股神亏钱吗?当然,IBM然股神亏了很多钱,但是其他的盈利能让他稳赚。

巴菲特的合作伙伴芒格也说,如果我知道自己会死在哪儿,那我一辈子不去那里就好了。

这类人,他们站在全局的高度来看问题,提前防范危险,消除隐患,把威胁化解于无形。

善弈者通盘无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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